刚才烧断绳子的时候,他的那条手臂被火环绕着灼烧了一大块,可是昏暗中他看不清伤势,用手一摸就痛的他呲牙咧嘴。
那盆火被他慌乱中弄翻了,山洞中再没有一丝光亮。
寂静,除了他的呼吸声。
意识慢慢变得模糊起来,浑浑噩噩中有人翻动着他的身体,帮他把手臂上的灼伤清理上药。
“别动我...”他从胸腔里挤出声音,他现在浑身疲倦,只想睡觉。可是随即他就被腾空扛了起来,肚子被肩头压着,让他呼吸困难,外面刺眼的光亮使他眼睛胀痛。
伴随着呵呵啦啦一阵锁链的响声,他再也坚持不住陷入了沉睡中。
麟医站在铁床边上,亲手扒开他上身的衣服,由于两天没有喝水进食,原本光滑白皙的皮肤失去了光泽,变得粗糙黯淡了许多。
应战在一旁看着,微不可闻的皱了皱眉头,“他是不是快死了?”
麟医转向应战:“屈欢血脉是不会这么脆弱的,锤炼会激发出他体内更强的承受能力。”
这时那两位胡子花白的老麟医进来了,“洞主,请您出去等吧,这里就交给我们。”
应战从刑讯堂出来,应嫣正被人扶着远远走过来,“父亲,侯君没有害我,我是自己掉下去的!”
他伸手揉了揉一下应嫣的头顶,轻声说:“我知道,他是犯了其他的错,受罚和你没有关系。”
应嫣担忧的望着刑讯堂的大门,“侯君犯什么错了,他们会怎么惩罚他?”
应战搂住她的腰身往前走去,“说了你也不明白,麟医不是说让你好好休息调养吗,我送你回去。”
“侯君是我唯一的伙伴,他要是死了,就没人陪我玩了...”她很想跑进刑讯堂里制止那些恶名远扬的刽子手,但是她根本拗不过应战。
应战脸一变,“我已经派人去请你表姐上山小住一阵,你不是小孩子了,和一个大男人在一起玩成何体统!”
应嫣吓得噤声了,老老实实和应战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应战陪着她坐了一会便离开了,应嫣望着父亲远去的背影,向来天真无邪的的小脑瓜,第一次对宠爱着自己的父亲产生了陌生感。
‘啪’鞭子在空气中发出清脆的响声,下一秒鞭子便甩在了侯君的身上,旁边的人声音波澜不惊,没有一点感情的报着数字,侯君从最开始的痛彻心扉的惨叫声,到现在已经嚎不出任何声音了。
他的眼睛看着渊奴犹如恶魔,手持一条青色劲鞭冲他冷笑不止,他心想,你笑什么?
渊奴好像看出了他的疑问,憎恨而又不屑一顾的说:“一只狗都不如的废物!要不是屈欢血脉,就凭你有什么资格和洞主同寝同食,莫说碰你,就是看你一眼,都是对洞主的亵渎!”
“...你...什么...意...”不待说完,鞭子再次袭来,一身衣服被抽打的破烂,零碎不堪,伤痕暴露出来,触目惊心,他的拳头握紧又松开,被锁链绑在头顶无力的耷拉着。
渊奴把鞭子扔给手下,让他继续对侯君的惩罚,自己则走上前狠狠抓住他的头发,阴戾地逼问:“小姐是不是你推进湖里的?”
侯君微微摇了摇头,他真想再次昏过去在,这样就不会看到渊奴作呕的脸和鞭刑的痛苦,可是这身体始终坚强的挺着,他想昏都昏不过去。
牢门‘吱纽’一声打开了,从外面走进了一群人,侯君睁不开眼睛,不知道是谁来了,只听见一个苍老的声音的说:“够了,再打会伤到他的底子。”
侯君无力的想,他三天没有吃饭,胳膊也烧伤了,然后又被抽了五十多鞭,这些人一定是把他当成神仙了,竟然现在才说底子不底子的,特么的老子要是断胳膊断腿就自刎化作厉鬼来找他们索命,他要是命根子伤到了,那就也把他们的命根子切下来...不行...太轻了!
四肢上的锁链被松开,有人把他小心谨慎的抱起来往外走去,晃晃荡荡一群人的脚步跟在后面走着,最后似乎进了一个房间里,有人用毛巾擦洗他的身体,有人不停翻看检查他的伤势,侯君胸口忽然升起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接着他就不受控制本能的趴到床沿吐了一大口鲜血。
他迷迷糊糊的看到那个麟医蹲下来毫不嫌弃的用手帕沾取了一点血迹,然后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接着又传给了那两个老头。
“师傅,看来这就是屈欢成熟后泄出的化清。”
“不错,化清一出,就表示屈欢成熟,洞主随时可以与之结合,稀释渊羽血脉。”
侯君听完他们说的的还是一头雾水,不过,结合?那不是生孩子的意思吗?难不成...
他扯着破铜嗓用尽最后一丝气力,抬手指向麟医和那两个老头,“你们在搞什么鬼,我不要结合!”
可是他声音太小,没有人听清楚他在说什么,所有人都愣住了,大概是没想到他还能有力气说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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