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希望不会‐‐但是谁也说不准,是吧?上星期就有一架航班坠毁,所有的人都遇难了。&rdo;
&ldo;嗯,那不会发生在你身上的。&rdo;勒斯科姆坚决地说。
&ldo;你不可能真正知道,&rdo;埃尔韦拉说,&ldo;我只是想知道如果我死了,谁会得到我的钱?&rdo;
&ldo;我一点儿也不知道,&rdo;上校不耐烦地说,&ldo;你为什么这么问?&rdo;
&ldo;那可能很有趣,&rdo;埃尔韦拉若有所思地说,&ldo;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值得别人来害死我?&rdo;
&ldo;真是的,埃尔韦拉!这是毫无意义的谈话。我不明白你的思想为什么老是停留在这些事情上。&rdo;
&ldo;哦,只是一些想法,人们总想知道事实真相。&rdo;
&ldo;你不会想到了黑手党什么的吧?&rdo;
&ldo;哦,没有。那太傻了。如果我结婚了,谁会得到我的钱呢?&rdo;
&ldo;我估计是你丈夫。但实际上……&rdo;
&ldo;您能肯定吗?&rdo;
&ldo;不,我一点儿也不能肯定,那得根据委托书上的条文。但是,你还没有结婚,为什么要担心呢?&rdo;
埃尔韦拉没有回答。她好像陷入了沉思。最后她从恍惚中清醒过来,问道:
&ldo;你见过我妈妈吗?&rdo;
&ldo;有时候。但不经常。&rdo;
&ldo;她现在在哪?&rdo;
&ldo;哦‐‐在国外。&rdo;
&ldo;国外什么地方?&rdo;
&ldo;法国……葡萄牙,我不十分清楚。&rdo;
&ldo;她想见我吗?&rdo;
她那清澈的目光注视着他的双眼。他不知如何作答。此时此刻,是告诉她真相呢,还是含糊其词?还是来一个善意的谎言?对这个姑娘,她问的问题如此简单而答案却是如此复杂,你能跟她说些什么呢?他忧郁地说:
&ldo;我不知道。&rdo;
她的目光在他脸上搜索着,十分严肃。勒斯科姆感到十分地不自在,慌做一团。这个姑娘肯定怀疑‐‐很明显正在怀疑。任何一个姑娘都会的。
他说:&ldo;你不能认为……我是说这很难解释。你的母亲,嗯,很不同于……&rdo;
埃尔韦拉使劲地频频点头。
&ldo;我知道,我经常在报纸上看到关于她的报道,她是个很特别的人,对吗?
事实上,她相当了不起。&rdo;
&ldo;是的,&rdo;上校表示赞同,&ldo;完全正确。她是个非常了不起的人,&rdo;他停了停,又接着说,&ldo;但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经常……&rdo;他停了停,又重新开始。&ldo;有一个了不起的人做母亲并不总是一件幸福的事。相信我吧,因为这是事实。&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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