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rdo;冯魁垂下头,&ldo;不知道。我是个傻子。&rdo;
白慕川扶额。
一个傻子称自己为傻子。
那真的能傻到哪里去呢?
白慕川突然想到向晚。
当初审问于波,她就有一手……
白慕川侧头看去,向晚也正好看着他。
四目相对,她的眼里,还带着刚才王兴桂发疯时的惊惶。
白慕川有点不忍心,没有说话,也没有提出要求。
但向晚,已然知道他要说什么。
&ldo;我来吧!&rdo;
白慕川默默站在她身边,&ldo;嗯。注意安全。&rdo;
刚才那一幕太疯狂了。
要是王兴桂的儿子也像她一样……
白慕川站在向晚三步之内,护着她。
向晚朝他会心一笑,慢慢走到冯魁面前。
&ldo;咱们说说话好吗?&rdo;
冯魁的旁边,还有两个民警。
他直挺挺地坐着。
不说话。
没动作。
似是吓傻了。
但是向晚不愿意把面前这个人当成傻子。
外面墙上那些褪色的奖状,不能掩盖这曾经是一个优秀孩子的事实。
她想,这个&ldo;孩子&rdo;,也许只是需要心理干预而已。
&ldo;你叫冯魁是吗?&rdo;她问。
长得好看的小姐姐,说话就是管用多了。
冯魁看她的表情,明显比刚才柔和了很多。
然后,他偏了偏头,却抿住嘴没有回答。
&ldo;我知道我怎么认识你的吗?&rdo;向晚又问。
冯魁不答,低下头去。
有羞愧的情绪表达。
他智商也许有问题,三观还是正常的。
向晚微微一笑,&ldo;那个女孩儿去哪里了?&rdo;
不墨迹,单刀直入?
白慕川诧异地看她一眼。
向晚却没看他,对他勾魂电眼视若无睹,拿起那一张放了纸片的物证袋,&ldo;画这个的女孩儿。你认识的,对不对?你见过她……能不能告诉我,她去了哪里?&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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