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策袖手看着,调笑道:&ldo;好猎犬。&rdo;
云雁回闻了半天,还真闻出了一丝问题,他认真地对公孙策说道:&ldo;不是在外面弄上的。如果不是投这帖子的人是咱们府里的人,那就是此人先在厨房偷吃了我们的秘制酱烧鸭才来的府尊房里……&rdo;
公孙策汗颜,&ldo;还真的闻出来了?应该不是我们府里的人,府里的人若是要伸冤直接找老爷便可了,那这人还真是……伸冤饱食两不误啊,心情竟然如此悠闲?&rdo;
何止是悠闲啊,简直是张狂好吗?到厨房吃了一顿,又把刀和字帖放过来,这行为简直狂得没边了,要不然云雁回怎么会觉得不像伸冤,像黑社会威胁呢。
&ldo;更重要的是,咱们府里有巡夜的,虽然昨晚不是展护卫值夜,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个人居然连入厨房、府尊房中两大重地,而无人发现,可见功夫了得啊。&rdo;云雁回摸着下巴说道,&ldo;幸好他只是来偷吃的,他若是来杀人的,人死了我们还发现不了呢。&rdo;
&ldo;正是。&rdo;公孙策也是深忧这一点,&ldo;然则我们不知此人来历,只知道&lso;颜查散&rso;这个名字,既然他是为颜查散伸冤,想必和颜查散有些干系,若是从颜查散身上查去,也许有些线索。&rdo;
&ldo;那怎么找颜查散?&rdo;
&ldo;他既然伸冤,肯定会自然出现的。&rdo;公孙策背着手道,&ldo;等着吧,不出今日应该就能知道颜查散是何方人也。只是还需让展护卫这几日严加巡守。&rdo;
云雁回:&ldo;啊,那留刀之人不会再敢来吧?&rdo;
公孙策看了他一眼,&ldo;一则,此人是个狂徒,即便我们严守,他也会一闯。二则,即便没旁的事,你怎么确定这贼子不会再来偷吃的呢?&rdo;
云雁回:&ldo;……&rdo;
嗯,说得很有道理。
……
果如公孙策所说,不到一天,&ldo;颜查散&rdo;身份已明。
包拯下朝之后,回衙门来,刚到门前,就有人扑出来喊冤,自称是那&ldo;颜查散&rdo;的僮仆,说他主人被告杀人,但其实是清白无辜的。
包拯一听是颜查散的案子,自然留心了,将僮仆带回府中审问,又叫公孙策来旁听。
云雁回因听了上集,不想虎头蛇尾,故而也跟来,躲在后堂偷听。
这才晓得,这个僮仆是从祥符县来的,祥符县是开封府下面的赤县之一,他的主人正是投亲在祥符县的亲戚家中,谁知道忽有一日,有衙役来拿人,说他主人杀了府中娘子的丫鬟,他主人居然还认了,叫他好生不解,因为他们待在一起,主人明明没有杀人。
这时候的奴婢大多都是雇佣制,还有自由身,同样属于良民,至少法律意义上是这样。即便是父母欠债没钱,也无权把孩子卖成奴婢,否则会受到惩处,抑制了大量奴隶的产生,真正的奴隶是很没有地位的。
正因此,这个属于良民的丫鬟被杀了,杀人者要偿命。
然而包拯只管审案,叫人去祥符县拿人,却没有问起昨晚的强人,叫云雁回更加好奇了。
这主仆两个既然外地人,来开封只有一门亲戚,还诬告了他们,那么那个帮他们的人难道只是一个过路的吃货……啊不,高手?
第104章锦毛鼠之踪
包拯命人将一干犯人、苦主等涉案人员从祥符县调来,当堂审问,以其明辨是非,只是半天时间,就将案子审了个明白。原来杀人者其实另有其人,颜查散不过是碍于与自己定亲了的那家小姐清白,才甘愿顶罪。
包拯断了案,又训诫了颜查散一番,这才了结。
待来到书房,便叫跟上来的云雁回将展护卫等人、公孙策等人请来,要分说一下留刀之事。
展昭来了书房,公孙策也将早上推断说了,想叫展昭这几日夜里守着。
展昭忙道:&ldo;这留刀之人,恐怕是白玉堂。&rdo;
云雁回吓得一下子喊出声来:&ldo;啥?&rdo;
其他三人都看着他,不知道他反应怎么这么大。
云雁回:&ldo;呃……没什么,就是好像听我继父提过这个名字呢。&rdo;
展昭便将陷空岛五鼠的来历和绰号一一介绍清楚,五鼠又称五义,白玉堂绰号正是锦毛鼠。
之前安乐侯一案时,展昭就和白玉堂打过交道,故此知道此人貌美心狠。前不久,他回老家探亲,又得知白玉堂竟要上京找他,不过回来后他只向包拯禀明过,故此公孙策和云雁回也不知道。
云雁回听得眼睛都睁大了,自从展昭出现,他就一直在不知道啥时候白玉堂才会现身,但是一直没等到,没想到在他都快忘记的时候,突然一下就蹦出来了。
整个七侠五义,展昭和白玉堂的人气都是前几名,所以见了展昭觉得名副其实,自然有些想看看白玉堂的风采。
包拯看云雁回聚精会神地听着,样子有点熟悉,不禁笑说:&ldo;怎么,你也是白玉堂东京后援会的?&rdo;
云雁回嘟囔道:&ldo;我还鼠猫后援会咧……&rdo;
其他倒也罢了,偏偏展昭耳聪目明,竟然听清楚了云雁回的嘟囔,疑惑道:&ldo;鼠猫后援会?我已知道后援会的意思,但是这鼠猫怎解,鼠乃锦毛鼠之鼠,猫是御猫的猫对么?&rdo;
云雁回:&ldo;……&rdo;没什么啊,他就是乱说一下,现代腐文化广为流传,所以他也知道一些著名的cp,包括白玉堂和展昭这一对。
公孙策&ldo;啊呀&rdo;一声,&ldo;想是雁哥儿也明白了白玉堂上京寻展护卫之意了,展护卫号称&lso;御猫&rso;,他们则是老鼠,猫儿捕鼠,展护卫在名号上就压他们一头,故此这白玉堂想要和展护卫分个高低。雁哥儿的意思,莫不是要他们化干戈为玉帛?只是你为何说鼠猫而非猫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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