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绥都没帮方肃骐买过衣服,倒是在易怀谦这里找着了给人打扮的乐趣,暗搓搓叫店员拿了不少自己最中意的款式,还丝毫没意识到哪里不对。拿着手杖坐那等着的乖弟弟易怀谦,就更没发现哪里不对了。
他的绥姐天天围着他转,易怀谦觉得自己走路都像踩在云上一样不踏实,哪里还注意得到那么多。
温绥现在出门都要带着易怀谦,说是让他提前适应在外面的生活,但易怀谦其实没有她想的那么不常出门,他偶尔也是会请人帮忙,去听听音乐会什么的。更没温绥想的那么四肢不勤,很多事他都习惯了自己做,也能做好,但温绥一番心意,他总是一个字的拒绝都说不出口。
如果说温绥乐在其中,易怀谦又何尝不是乐在其中。
在小区附近的超市遇上认识易怀谦的邻居,那大妈大概是第一次看到易怀谦和一个年轻女孩子一起出门,眼里满是好奇。
&ldo;小易啊,这些天看你经常出门,这是交女朋友了?&rdo;
遇到第一个这么说的,温绥还解释了两句是姐姐,后面一连遇到好几个,全都这么说,她就不由得思考起来。
她问小瞎子,&ldo;我们很像情侣吗?&rdo;
易怀谦犹豫了一下摇摇头,温绥赞同的说:&ldo;对啊,咱们这是多么纯洁的姐弟关系啊。&rdo;
于是她就不在意这些人们的误解,继续和乖弟弟相亲相爱的相处,像是带着他出门吃好吃的,带他去玩,一连半个月几乎天天在外面跑。考虑到易怀谦其实是个比较喜欢安静的,温绥适可而止的结束了这种放风行为,改带着易怀谦在附近的公园散步。
或者说,易怀谦带着她在公园散步,因为在这里,显然是易怀谦比较熟悉。
这公园面积不小,温绥记得自己从前学过两年画画,经常来这里写生。那时候她是宁愿抱着速写本跑出来在这里画一下午,也不想待在家里。可是后来她放弃了画画,这里也就渐渐不来了。
她还记得自己最常去的地方是个长满了藤萝的亭子,附近有一个长长的木凳,她就坐在那。那地方还挺偏,没什么人去,但温绥没想到易怀谦熟门熟路的带着她找到了那里,说实话温绥都不记得怎么过来了。
易怀谦径直往那长长的木凳走过去,还解释说:&ldo;那条木凳两年前坏了,后来换了新的。&rdo;
他在那木凳上坐下,温绥也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摸着漆了白色的木凳点头说:&ldo;太巧了,我从前也喜欢在这里坐着写生。我记得我那时候来这里,这凳子是灰色的,现在变成白色的了。&rdo;
易怀谦就笑了一下,&ldo;是吗,我都不知道这木凳其实换了颜色。&rdo;然后问她:&ldo;绥姐,你觉得现在和从前,什么样子更好看?&rdo;
温绥惬意的撑着脑袋看他的侧脸,回答:&ldo;我觉得啊,都挺好看的。&rdo;
&ldo;你说你经常过来,就是坐在这里发呆的啊?&rdo;温绥摆弄着手机,趴在椅子上拍了旁边的一丛粉红色野花,又转头来拍他。
易怀谦不知道她一脸笑的在拍自己,点点头说:&ldo;这里很好,有很多鸟,鸟鸣很好听。&rdo;
温绥经他提醒才注意到,这里附近果然有很多鸟叫声,不仅如此,闭着眼睛细听的话,各种各样细小的声音充斥在耳边,糙丛里窸窸窣窣,微风树叶沙沙,有种说不出的热闹,简直就不像是在城市里了。
两人安静坐着,忽然温绥注意到了不远处的亭子后面露出来一角白色的裙子,她咦了一声,站起来往那边看。那不知道什么时候躲在亭子后面的姑娘恰好也偷偷冒出个脑袋偷看,和她的眼神恰好对上,顿时呀的一声就扭头从一条小路跑了。
温绥一脑门的雾水,那姑娘怎么了?正想着,那姑娘又冒冒失失的跑回来把落在亭子里的速写本带上,看了一眼木凳上的两人,一咬牙再次埋头跑了,中间还差点摔跤。
&ldo;怎么了?&rdo;易怀谦疑惑的问。
温绥把那姑娘的事说了,易怀谦点点头,说:&ldo;我偶尔在这里会遇见她,不过她没和我说过话,都是在附近写生。&rdo;
温绥不像他,她清楚的看到那姑娘刚才看到他们坐在一起的时候,一脸的难过,再听易怀谦这么一说,敏锐的在其中察觉到了某些关于少女的细腻心思。于是她好笑的拍了拍易怀谦的肩,对他语重心长的说:&ldo;怀谦啊,那小姑娘肯定是喜欢你呢。&rdo;
易怀谦愣了一下,随即淡笑着摇摇头,&ldo;怎么可能呢,我们连话都没说过。&rdo;
&ldo;小弟弟,你太天真了!&rdo;温绥越想越觉得是这样。她走到那姑娘刚才的位置,再扭头去看依然坐在木凳上的易怀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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