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有些飘忽的眼神,任露露壮着胆子坐到他的身边,穿着丝袜的脚有意无意的碰着他的腿,&ldo;要不我陪陪您‐‐&rdo;
晏楚珩一把扼住他的下巴,用毫无感情的声音说,&ldo;你算什么东西,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看看自己又多脏。还是安安分分的做你的事情,不要妄想别的。事情要是办砸了,你知道我的手段。&rdo;
一顿自讨没趣,却然她顿时安分起来,只得尴尬的说,&ldo;那我去看看席霈楷,您先忙。&rdo;
晏楚珩早已收起了刚才的凌冽,如同变了一个人一样,端着高脚杯优雅的说,&ldo;找人给红鸢送个信,让她过来接,让她看看自己跟了一个多么无能的男人。&rdo;
她出了门才发觉自己竟是一头的冷汗,这个男人喜怒无常,实在不是她手里的那盘菜。她回到刚才的包厢里,却发觉席霈楷将掺了东西的酒水喝完了。
许是醉了,整个人躺在沙发上,阖这眼睛,听到有声音,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漆黑的瞳孔里满是迷蒙,过了好一会才淡淡的吐出了一个名字。
任露露并没有听清楚,而看他的唇形正是红鸢。
空荡荡的巷子里,红鸢走了很多的冤枉路,她找人打听了几回,走的脚脖子都快断了,终于远远的看到了酒吧的名字。
她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却忽然被一个醉醺醺的虎背熊腰的男人拦住,&ldo;美女,陪哥哥喝一杯。&rdo;
红鸢不愿意与他纠缠,怒道,&ldo;趁我没有发火之前,赶紧滚。&rdo;
&ldo;呦,小姑娘还挺厉害的。&rdo;人高马大的男人猛地冲过来,不由分说的将红鸢往一旁的巷子拖。红鸢挣扎间,只看见他手臂上的纹身,以及在眼前不断晃动的金链子。
她实在不敢太挣扎,因为肚子里毕竟还有一个孩子。那男人见她如此的安分,便更加的猖狂起来了。
狭小的巷子里,一个摄像头都没有,脚下踩着的,也不知是什么东西,不断的散发着阵阵的恶臭。
那大汉见红鸢老实起来,便猛地将她推到在地上,然后趁着薄弱的月色的光辉,扯着她的衣服。
她身上的棉袄被扯开,露出雪白的棉絮,而随即又是一阵撕裂的声音,以及拉链扯断的声音。外套底下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卫衣,只感觉到寒风刺骨的冷。
挣扎间,厚厚的外套早不知被扔到了什么地方,她躲在墙角里瑟瑟发抖,却还是记得席霈楷的话,无论如何都不能杀人。
&ldo;你放过我。&rdo;红鸢紧紧的拽着自己单薄的衣服,血红的双眼死死的盯着他,&ldo;我的老公就在那个酒吧里,他出来打死你的。&rdo;
谁知那男人全然没有将红鸢的威胁给放在心上,想再次上前扯她的衣服。
眼前这个瘦弱的女人忽然发出小兽一般的低吼声,随即一双青绿色的眼睛出现在他的面前。
忽然,那男人只感觉到自己的胸口一阵疼痛,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夺走了一般,然后低下头,却看见一只满是鲜血的手从他的胸膛里出来,还紧紧的握着一颗不断跳动的心脏。
他吓得想要尖叫,却发觉自己连一丝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自己的气息就那样的断了,眼睛里还满是惶恐。
红鸢一双青绿色的眼睛里满是怒意,她张开嘴露出森森的獠牙,她将手里的心脏扔到了刚刚死去的男人的身体上,用狠绝的声音说,&ldo;你自己找死,怨不得我。&rdo;
直至凌晨,红鸢才勉强将醉醺醺的席霈楷拖回家里。原本破旧的家里现在更加的凌乱起来了,红鸢又不会收拾屋子,现在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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