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生的很好看,指节分明,修长有力,光是看手背或许会认为是一双文人的手,可握在手中便知道,他掌心内有一层薄茧,其中食指第一节指腹,中指、无名指、小拇指第三节指腹有一层厚厚的茧。
哥哥是狙击手,我曾听哥哥说起过,常年握□□的人,这三个地方会有很厚的茧。
手心很干燥温暖,握上去会莫名有一种很安心的感觉,这种感觉像一道电一样唰一下在我脑中闪过,我连忙放开他的手。
他眼中闪过一丝异常,看着他的手,又看着我。
我以为他是嫌我这么长时间没有洗头洗澡,身上沾了血水之后有一股味儿,不由地尴尬起来,手有些不自然地搅着。
他看上去涵养很好,并没有介意我的失态,道:“我们今天凌晨三点就抢占军需库,你留在这里,见机行事,待我们结束之后就过来。”
我点头,居然被他这眼神看着有些心慌起来,一向不怎么在意旁人目光的我,突然有些在意起自己的形象来。
或许是他长得很符合我的审美,应该是这样。
因为很久梳洗,身上异常难受,难受的我都快要崩溃了,晚上睡觉我也不睡在床上,怕弄脏了床和被子,没有水洗,就穿着整齐地坐在冷板凳上,盖着军大衣,可饶是这样,脚上、腿上、手都冻的冰冷,怎么都温暖不起来,。
这个时候已经是深冬了,晚上气温都在零下,而这里又是山区,越发的冷。
这个夜因为冷,无比的漫长,每一秒钟都是难以忍受的煎熬,那冷仿佛没有尽头一般,冷的我不由自主的在那里轻声低泣,竟怀念起那双干燥温暖的大手来。
当时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抽了,竟情不自禁地抱着军大衣起身,走到他的房门外。
他十分警觉,在我刚到那里时,就问了一句:“谁?”
我踟蹰了半天,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简直丢脸丢到了姥姥家,怎么就这么深更半夜的来到了一个男人的房门前,正准备离开,他又问了一句,“谁?”这次声音已经十分冷了。
我深吸一口气,“是我,吴桐。”
他声音缓和下来,问,“什么事?”
那一刻心里无端的生出一阵委屈来,像跟哥哥撒娇时一样的声音说:“我冷。”能把你干燥温暖的大手借我暖暖么?
里面静默了一下,然后打开了门。
山里的夜黑的像墨一般,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他那双眼睛非常的明亮,仿佛含着刀尖上的冷芒。
他看着我,沉默着,突然说:“进来吧。”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进去了。
这如果在平时,是完全不可能发生的事,要知道,没有任何一个正常女孩子会在三更半夜(22点多)去敲一个男人房间的门,除非她有不轨的想法。
正常情况下,这种事也绝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
于是两个人就在黑呼呼的屋子里相顾无言,我心里琢磨着,他此刻的想法应该是呈咆哮状的:
尼玛这女的极品啊!!!
晚上十点多不睡觉来敲男人房间们啊!!!!
你妹的是欠~操了想献身还是怎么地啊!!!!
想献身你就说啊!不说我不知道啊!知道了我就我草母猪也不上你啊!!!!
多少天没有洗头没有洗澡了,一口啃下去一嘴泥啊有木有!!!!
下不去手啊有木有!!!!
我正脑补的厉害,就听他已经开口了:“你……”
我生怕他赶我走,连忙把手伸进衣服里。
黑暗中,他眼角似乎微微一抽,然后带着些兴味的光看着我的动作,就见我十分麻利地从大衣的下摆处,掏出一个圆形物体出来。
表误会,这绝对不是小内内,穿着一条保暖内衣,一条羊毛裤,一条羽绒裤呢,想掏也掏不出来啊。
他似乎也很好奇我手中拿的是什么东西,目光放在我手上。
我双手捧着那个圆形东西,插上插头,将插头的另一头交给他,期翼地看着他,“长官,能帮我充下电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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