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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2页）

&ldo;关于这一点你就问这位先生吧，这个人被抬进我这里来的时候，已经是无可救药了。&rdo;

新保警员这才第一次注意到站在旁边的森义隆。比起矮小的死者，这个年轻人身高足有170米以上。从他强壮而精悍的体魄上来看，一定是运动健将之类的吧?

这个年轻人的大眼睛突然闪了一下。他是不是为哀悼朋友之死而流泪?

&ldo;请你叙述一下事情的经过，行吗?&rdo;

在警员问询之下，森往前踏了一步。

&ldo;我们两个人是参加ntb所主办的东南亚旅行而刚回来的。一路上，我这个朋友‐‐他姓谷口‐‐精神一直都很好。在马尼拉时如此，到达启德机场时也是如此。&rdo;

新保连忙打岔说：

&ldo;我不是问旅行的经过，而是想知道你这位朋友发生变化时的情形。你就简单扼要地说吧!&rdo;

&ldo;好的。我们是搭乘17：05分由台北起飞的泰航班机回到东京来的。这班飞机于晚上9点钟前后在大阪降落，到达东京国际机场的时间是22：15分。谷口的心脏向来就不太好，在回来的飞机上，又是感到很难受……我现在深感自责，因为我没有好好照顾他。我们这次的旅行是10个人组成一个团，一路上大家都相处得非常融洽，经常都是有说有笑。或许因为这样，所以我才没有注意到他有什么不对劲……&rdo;

&ldo;你不必讲这种为自己辩白的话。‐‐这么说，这个叫谷口的，在飞机上已经有了不舒服的迹象罗?&rdo;

新保有些不耐烦地催促对方。

&ldo;是的，由台北起飞不久，机上就开始供应晚餐，而我这个朋友却几乎一口都没有尝过。&rdo;

&ldo;由于饿着肚子，所以下机后一定是熬不住这里的寒冷了。&rdo;

佐久间医师从旁解说。

&ldo;可是，后来供应的饮料，他喝了一些。我记得他喝的是汽水一类的东西‐‐&rdo;

&ldo;这就更糟了。&rdo;

医生皱着眉头说。&ldo;不过‐‐这个时候他还没有特别难受的样子，对不对?这么说，问题的发生还在后头。&rdo;

&ldo;是不是在羽田机场下来后，由于骤然接触到寒冷的空气，所以突然恶化了呢?在这之前，可见情形是很正常的哩。&rdo;

&ldo;在羽田机场下来后的情形呢?&rdo;

警员开始在小簿子上记录着森的证词。

&ldo;我想，突然起变化是由机仓门出来下到停机坪的时候。那个时候我立刻叫他靠到我的肩膀上，可是他已经难受得话都说不出来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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