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巴奇准备四个三明治。索尔闻着香味努力让自己接受这一切都与他无关的现实,摘下拳套,拿起毛巾潦草地擦了把脸。
“你打算什么时候滚回洛基怀里?”
从巴奇知道索尔当鸵鸟的原因后,他总是时不时的要把这个问题提溜出来,以表示自己对新室友的关心。
索尔摸摸鼻子,求助地看向史蒂夫:“我还没想好……你知道,我一直把他当弟弟的。”
多汁的肥牛肉不像冬天那样懂得克制它的美味,巴奇满意地摇下一大口:“那就告诉洛基,你一直只把他当弟弟好了。”
索尔摇摇头,在汗湿透的白背心上套了件浅灰色的外套,笨拙地岔开话题:“天气预报说这两天不仅有雨,还会持续降温。明明都春天了……”
“该死的阴雨天让老胳膊老腿吃不消”,弗瑞忽然打开那扇沉重的铁门,皮肤有些松弛的脸上挤出一个不怎么好看的微笑。
史蒂夫看弗瑞出来了,急忙问:“怎么样?下一场索尔和谁?”
弗瑞向史蒂夫招手:“你进来我们需要谈谈。”
索尔左右看看:“我呢?”
“你在外面等着,或者去吃点东西”,弗瑞难得的微笑没有持续超过一分钟,他抽抽鼻子,对巴奇说:“巴恩斯教练,你怎么能在俱乐部里吃东西,我以为自己到了快餐店。”
巴奇满不在乎地耸耸肩膀,口齿不清地回答:“巴恩斯三明治美味更健康。弗瑞,我都想好第二职业了。”
“这个混蛋家伙”,弗瑞骂骂咧咧地走进他的办公室,不等史蒂夫坐下就拿起桌子上写好的纸条递过去:“看看你打算怎么办?”
史蒂夫总是一副忧国忧民的脸,这时候两条眉毛又敬业地搂在一起,弗瑞有时候甚至怀疑他是从上世纪四十年代掉下来的愿意为美国精神奉献一切的老冰棍。
“所以?”弗瑞打断史蒂夫沉思,靠着桌子点了根劣质香烟。
又是那个犹他州的混蛋!想到几个月前他是怎么把索尔打进医院的,史蒂夫不由地捏了把冷汗:“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不是应该更慢一点?”
这傻孩子从来就没有学精明过,弗瑞眯着眼睛吐出烟圈,似乎中品出了优质古巴雪茄的味道:“有人动了手脚,史蒂夫。你的朋友被人选上,有钱佬迫不及待地想看一场刺激,有血腥味的比赛。”
“皮尔斯?”史蒂夫第一个就想到了那个人。
弗瑞摇头:“不一定,在纽约变态从来就不会只是一个皮尔斯。”
史蒂夫环抱着胳膊,一张脸紧绷,严肃得就像漫画里的队长先生,时刻都准备着代表美国消灭他们。
只有上帝知道他现在在思考什么,弗瑞直接了当地给出意见:“放弃比赛吧,这没什么损失。你要知道,这个赛季索尔的表现算不错,少了一场比赛我们还可以补回来。”
史蒂夫沉默半晌后说:“索尔应该往高处走,他不可能一辈子就在中下等级打转,我们迟早要面对那个家伙。”
弗瑞:“你对他有信心?”
“我对自己有信心”,史蒂夫目光坚定,把纸条折好塞进口袋。
索尔逃跑的第二十一天。
洛基愤愤地想着,一边把需要熨烫的布料挂起来,一边下意识地去摸摸外套里的手机有没有动静。没错,索尔虽然逃跑了,但是每天依旧会给他发短信问东问西,或者讲一些在俱乐部里听来的老掉牙的笑话,偶尔还会有带色儿的看得洛基面红心跳、满怀期待,可等急匆匆赶回去才意识到那家伙还窝在巴奇的沙发上。
“破东西真耐用”,洛基想到那张灰不溜秋,鬼知道曾经是什么颜色款式的沙发,忍不住嘀咕一句。
老古董手敏锐地感受到了他的怨气,“嗡嗡”地开始震动。洛基探头看了眼正在外面陪客人挑款式的麦格夫人,接起电话极力压低声音:“你最好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诉我,不然以后都不要再打电话来。”
“那个”,索尔举着电话,想了几天的话这时候集体失踪,直到外面又传来催促的声音,他才下定决心说:“洛基,我相信我会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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