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江兄,人说蜀道难,难于上青天,我虽是蜀人,却从未走过,是真的这么艰险么?&rdo;维桑脑中勾画了那一番凶险场景,略略有些唏嘘。
&ldo;太白这诗虽做得有些夸张,却也差不离了。只是这路越艰辛,自然风景愈加壮阔,倒是值得一览的。&rdo;
维桑极是向往:&ldo;有朝一日,我也能去走上一走,也就不枉此生了。&rdo;
江载初坐在她右手方位,却拿眼睛淡淡将她看了看,眼中带着一丝笑意,&ldo;下次不若咱们结伴同行?&rdo;
维桑笑着应允了,正说着,唱曲的姑娘调了调弦,轻柔婉转地唱了起来。
&ldo;新妇矶头眉黛愁,女儿浦口眼波秋……&rdo;
一首《浣溪沙》真正把女子深浅不定的心思唱绝了,就连江载初也似是听得极为专注,只有景云一直冷眼旁观,见维桑虽是安静坐着,其实心思不定,眼神四处游移,不知在琢磨些什么。不多时,她便站了起来,拱了拱手道:&ldo;两位兄长,小弟家中还有些事,今日早些回去。不如下次,小弟做东,请两位喝酒。&rdo;
江载初并不意外,也未挽留,待她东张西望下了楼,还在低着头,仿佛研究手中酒盅已经入神。景云却懒懒站起来,问道:&ldo;何处解手?&rdo;
雅阁内只剩下江载初一人,他懒懒靠在案边,直到景云回来,手中为琴姬而合的节拍声未断。
景云的表情却略有些古怪,俯下身,轻轻在江载初耳边说了句话。
江载初并未有太多诧异之色,只是闲闲问身边美人:&ldo;周大人来这里,是入夜后即走么?&rdo;
&ldo;有时却会留宿。&rdo;
江载初点点头,令景云结了帐,起身离开。
因他出手阔绰,那楼中老鸨追着两人笑道:&ldo;两位公子,下回再来。&rdo;
江载初点头笑了笑:&ldo;必来。&rdo;
入夜,锦州水路转运使周景华听着时下最流行的小曲儿,漫不经心地同一众同僚聊着天,老鸨则不失时机的凑上来,低声笑道:&ldo;周大人,您这多久不来了?特意给您留着一个雏儿呢。&rdo;
如今皇帝虽已亲政两年,太后却依旧权势熏天,当时将内侄派到此处,便是瞧准了锦城水陆转运使是个肥差。周景华年过四十,养尊处优着,身子倒还精壮,手里抱了个美人,却见有人凑过来,小心问道:&ldo;却不知那宁王是否好相与?&rdo;
周景华笑着唾了一口:&ldo;你们消息倒灵通。&rdo;他眯着眼睛想了想,&ldo;宁王我只见过几次,也不知脾性如何,只是年轻人嘛,又刚刚在北边打了胜仗回朝,骄纵些是免不了的。&rdo;
底下一溜官员提着耳朵皆听得仔细,心下各怀心思,却是在想着如何讨好新来的上司,至于这眼前这个也不决不能得罪,回京之后只怕更能帮衬着提携。
酒过三巡,周景华便有些倦了,先去了后房。
房中果然坐着一个女孩子,瞧着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模样儿尚未长开,只是容貌已初见秀色。这种年纪的处子,风情自然尚未露出,只是腰细肤嫩,果然是按着自己的口味找的,周景华满意地捻须,也不多说,伸开双臂。
少女怯怯的上前帮他宽衣,服侍他躺在床上,脸颊红得要几要炸开:&ldo;大人,我去,去吹了蜡烛。&rdo;
还未走出半步,却被周景华狠狠推倒在床上,他急不可耐的扯下她身上衣物,灯光下露出少女尚未发育完全的胸辱,周景华眯了眯眼睛,伸出手,毫不客气的揉捏下去。
这样自上而下的角度,他能完全看清少女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表情,却又竭力忍着,不敢表现出来‐‐这种有些凌虐的快感,总是令周景华觉得自己处在权势之巅,他正自尽兴,呼的一声,蜡烛竟灭了。
周景华顿了顿,一回头,却见窗开了。
这晚上并无月光,一片墨黑之中颇有些瘆人,他有些扫兴的从少女身上起身,正要唤小厮来点蜡,窗外忽然飘进一条长长的布帛。
周景华一愣之下,觉得那布帛有些面熟。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是,那是府上已经死去的一名侍妾玉佩儿生前喜欢绣的锦缎纹样。
这般一想,他浑身起了激灵,口齿不清喊道:&ldo;来,来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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