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有洁癖吗?跟人亲嘴就不脏了?”叶行洲冷道:“我不嫌你脏就行。”“我还没嫌你脏呢,你还敢嫌弃我?!”祁醒快气死了,发神经亲他的人是这个混蛋,亲完又一脸风轻云淡说这种话,好似亲他是恩赏他一样,什么玩意!他一生气,就开始脑子发热犯傻,从沙发上爬起来用力一推叶行洲,把人推进沙发里,跟着跨坐到他身上,扯着叶行洲的头发自己亲了上去。说是亲,不如说是用这种方式打架。祁醒的亲法完全是发泄式地逞凶,故意咬叶行洲的唇舌,下口极重,恶狠狠地不肯松开。叶行洲也不恼,靠着沙发背,抬起的手搭上祁醒后腰,不紧不慢地一下一下轻拍,像逗猫一样。这小子现在还一丝不挂,以这样的姿势跪骑在他身上亲他,根本没意识到危险。尝到满嘴的血腥味,祁醒皱了下眉,终于退开,又“呸”了两下,对上叶行洲看自己的眼神,呼吸不稳地低呵:“看什么看。”叶行洲慢慢舔了一下舌,他的嘴唇和舌尖都被这小野猫咬破了,疼也是疼的,不过他根本不在意。祁醒把他这副类似于玩世不恭的下流样看在眼里,分外不爽:“下次不许随便亲我。”叶行洲:“不随便可以亲?”祁醒:“……你还说不是暗恋我,不暗恋我你亲我做什么?有病吗你?”“你刚也亲了我。”叶行洲提醒他。祁醒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你要脸吗?谁先做的?你说实话,你到底是不是暗恋我?”叶行洲不做声,手掌仍在慢慢摩挲他后腰。祁醒被他盯得发毛,下意识改了口:“算了,你还是别说了。”“接吻也是促进生理欲望,催发荷尔蒙的一种方式,”叶行洲的手指撩刮着他敏感的腰窝,“是你自己想太多。”祁醒想避开这个禽兽的手,但主动坐上来的是他自己,根本就是投怀送抱。被叶行洲这么三言两语地嘲弄,祁醒脸上挂不住有些恼羞成怒:“你最好不是。”叶行洲勾起他一条腿到自己腰上:“既然还有精力胡思乱想,那就再来一次。”祁醒:“你他妈……”剩下的话,全数化作了一声喘。彻底结束已经过了零点,祁醒去冲完澡肚子饿得咕咕叫,出来冲叶行洲抬起下巴:“我要吃东西。”叶行洲正在抽烟,视线落过来:“厨师下班了。”“你做,或者叫外卖,反正这是你家,你想办法。”祁醒理直气壮地指使人。叶行洲抖了抖烟灰,像是笑了下,转身进去厨房。祁醒跟过去。叶行洲开冰箱拿材料,嘴里还咬着烟,祁醒看到伸手直接顺走,搁自己嘴上抽了两口,在叶行洲回头时故意喷他脸上去。叶行洲神色不动,看着他:“好玩吗?”祁醒撇嘴,把烟掐灭扔了:“这么臭,也不知道你天天抽有什么意思。”他好似忘记了,之前进门时,想掩饰紧张问人讨烟抽的那个是谁。叶行洲没理他,简单做了两碗意面,祁醒虽然嫌弃,还是在餐桌前坐下了,毕竟晚上寿宴他就没吃几口东西,刚体力消耗太大,确实饿了。吃着东西,他也不老实,桌子下的脚不时踢一下叶行洲,报复他刚把自己弄得太狠,到现在还不舒服。叶行洲的手伸过来,在祁醒再次抬脚时按住了他,不轻不重地在他小腿肚上捏了一下,听到祁醒的吸气声被他瞪了才慢悠悠松开手,平静说:“知道你现在这种行为叫什么?”祁醒:“?”叶行洲:“欲求不满,故意撩骚。”他眼神里的戏谑明显,祁醒用力踹他一脚,收回腿。再做他屁股真要开花了,欲求不满个屁。大半碗面下肚,祁醒差不多吃饱了,又开始没话找话,想到晚上在寿宴上听来的八卦,问叶行洲:“听说你那个堂叔出车祸瘫了?真的假的?”正漫不经心挑面的叶行洲抬了眼,看向他的眸色略深:“好奇?”触及他这个眼神,祁醒心里没来由地咯噔一下:“……不会是你把他弄残的吧?”叶行洲神色轻蔑,不以为意。祁醒知道他这是默认了,睁大眼:“真你做的?”他心思一转,明白过来:“那天那伙人是你那堂叔找来的?”叶行洲不想多说:“你知道就行了。”祁醒回过味,啧啧有声:“原来真是你自己瘟,惹来的麻烦,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那我完全是被你牵连的,你好意思吗?”叶行洲:“你自找的。”“……”祁醒没好气,王八蛋就会拿这句堵他。不过说起来,这人也没缺斤少两,只是脚瘸了几天,竟就把自己堂叔给弄了个真半身不遂,那位堂叔做的事跟他原本打算做的,……似乎差不多?想到这个,祁醒眼神飘忽,终于心虚了。叶行洲一眼看穿他:“怕了?”祁醒低头把碗里的面扒完,放下筷子一抹嘴:“饱了,我走了。”才站起身,又被叶行洲伸手攥坐回去。“真怕了?”祁醒“嘁”了声,抽回手:“我才不怕你。”刚他确实有点怵,不过也就那么几分钟,想着叶行洲反正没把他弄下半身瘫痪,那他还有什么好怕的。“我要回家,你要么送我,要么借车给我,我过两天还你,你的车我不要,我爸那里没法解释。”见叶行洲盯着自己不出声,祁醒又有点不自在,赔笑,“这么晚了,叶哥哥行行好,放我走吧。”“又是叶哥哥?”叶行洲的眼中多了几分兴味,“你心虚的时候嘴倒是挺甜。”祁醒心说我这叫能屈能伸:“你烦不烦,到底放不放我走?”“我什么时候说了你能走?”叶行洲提醒他,“要说得罪我,你跟我那位堂叔做的事情也差不多。”祁醒变了脸色:“你之前跟我爸说了这事算了,你想反悔?”叶行洲:“变态神经病的话你也信?”祁醒恨不能再跟他打一架,深吸气:“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叶行洲手伸过去,勾住他的腰往自己身边一带。祁醒毫无准备跌坐到他腿上,被叶行洲双手圈住腰。“滚远点,我不做了。”祁醒皱眉推他。叶行洲按住他的手:“我偏要呢?”“你才是欲求不满的禽兽吧,”祁醒骂了句,跟叶行洲讨价还价,“做也可以,找人套你麻袋这事以后一笔勾销,不许再提。”叶行洲:“不怕我说话不算话?”祁醒捏住手机:“我现在就录音。”但对变态神经病来说,录音一样没用。这句叶行洲没有说出口。被捏住腰间敏感处,祁醒闷哼了声,手机落地,他也很快顾不上了。打情骂俏在叶行洲家厮混了一夜,第二天一早祁醒睁开眼立马跑路。他再被骗来第三次他就是猪。之后两天,尽管祁荣华和王翠兰都不在家,祁醒也难得没出去鬼混,公司照常去,虽然是去摸鱼打酱油。叶行洲发来的消息一概不回,在屁股休养回来前,他都不想见到这个人。第三天晚上,杨开明打来电话约他去夜店喝酒,说上回的事情办砸了,跟他赔礼道歉。“不去。”祁醒烦得很,对着这这小子就没个好气。“祁少来吧,我这有新鲜货色介绍给你,”杨开明抛出诱饵,“水灵又清纯,保证不比那位林老师差,你也不必在那林老师那一棵树上吊死吧。”祁醒想说他对林知年已经没兴趣了,话到嘴边改了口:“是不是真的?你别拿我逗乐子。”杨开明:“是不是真的你来当面看看不就知道了。”于是祁醒改了主意,开车出门了。到地方是十点半,酒吧里杨开明一伙人正一边喝酒一边打牌,看到祁醒进来纷纷跟他打招呼。祁醒往沙发里一坐,一众纨绔们七嘴八舌说起他不够意思,跟陈老有亲戚关系之前都没听他提过,祁醒骂他们:“跟你们有什么关系,你们反正都是混吃等死的,你们家里难道还指望你们不成?废话少说,人呢?”杨开明嘻嘻笑了一声,指了指前方吧台:“喏,正在调酒的那个。”祁醒随意看去,是个看着二十五六的年轻男人,穿着调酒师制服,微卷的长发绑起,嘴角衔着笑,脸在灯光下被渲染得挺出挑的,调酒的姿势有模有样,动作间叫人眼花缭乱,确实有点意思。他懒洋洋地翘着二郎腿看了片刻,杨开明凑过来笑问:“祁少觉得怎么样?我没骗你吧?我观察他好几天了,还试过他两次,懂眼不油腻,腰细腿还长,确实是你喜欢的款,不比那林老师差吧?”祁醒斜眼过去:“试?你怎么试的?你喜欢的不是至少d罩杯?”杨开明求饶:“祁少你就别拿我寻开心了,我就跟他搭讪了几句,我保证,这位真是个纯的。”祁醒有些心不在焉,不怎么提得起兴致,但又实在无聊,盯着对方打量一阵,他手指敲了敲膝盖,说:“那我就去会会他吧。”在纨绔们的口哨和起哄声中,他起身走去了吧台边。随意往高脚凳上一坐,调酒师回身看到他,笑问他想喝点什么。祁醒的视线落向对方,近距离看,这张脸也很不错,确实不比林知年差。但是莫名其妙的,他的脑子里却浮起了叶行洲那个禽兽冷峻英挺、线条锋利流畅的脸庞,尤其那厮摘了眼镜之后,深邃眉目间带出的浑然天成的风流,他还从来没在其他人身上看到过。这么一对比,就显得面前这张脸有些寡淡无味、平平无奇。祁醒矜傲抬起下巴:“你给我调杯拿手好喝的。”调酒师让他稍等,转回身去酒架上拿酒。祁醒的视线又在他腰身上转了一圈,腰确实够细的,但太细了显得跟小姑娘一样,身材太单薄估计没几两肉,腿也不如某个禽兽的长,叫人毫无性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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