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仁举一惊,立即转身看着门外四下,同时大声问道:&ldo;兴安,刚才是不是有人来过?是谁?什么时候走的?拿了什么东西?又说了什么话?&rdo;
田兴安见刑仁举问了一连串的问题,立即从旁边的门通过那小隔间走了出去,还未走到,刑仁举又问了一遍相同的话,田兴安立即将先前发生的一切说了一遍,唯独省略了自己&ldo;眼花&rdo;的事情。
&ldo;完了!错过了!&rdo;刑仁举说完之后,朝着田兴安所指的那斗笠男子离开的方向快步走去,追到街头,看着四下漆黑的街道空无一人之后,气得眼前发黑,下意识慢吞吞走到旁边的墙下扶着墙歇了好一会儿,缓过来之后这才慢慢走回当铺之中。
田兴安在当铺门口一脸茫然地等着,见刑仁举回来之后,脸色比先前还要苍白,立即迎上去搀扶着,却又不敢问怎么回事,不过自己心中清楚,自己是犯错了,自己肯定是走眼了,就算那双筷子不是什么好东西,或许来者还有其他的好东西没拿出来,先前拿出筷子只是一种暗语或者是试探。
田兴安搀扶着刑仁举回到当铺中,赶紧泡茶,刑仁举则是看着地面喘着气,好半天才抬手道:&ldo;兴安,关门吧,今儿是没有买卖可做了。&rdo;
&ldo;噢‐‐&rdo;田兴安点头,立即去关门,心中却想着这都亥时了,原本就不应该做买卖,更何况今天是中元节,开门做买卖本来就不吉利,整个镇上,只有久安当铺还开着门。
田兴安走到灯笼架跟前,正准备收拾的时候,却看到了那根如同被虫蛀的蜡烛,吃惊之余听到刑仁举的声音从里面传来:&ldo;灯笼架不要收了,等到明天日上三竿的时候再烧了吧。&rdo;
&ldo;啊?&rdo;田兴安应声的时候,注意力还集中在那根蜡烛之上,不知道蜡烛怎么会变成那副模样的。
田兴安看了一会儿蜡烛,又四下看了看,转身将店铺大门关好,放好门栓,又将顶门柱放好,小心翼翼地挂上了警示所用的铃铛之后,这才拐进柜台之中,规规矩矩地站在刑仁举的跟前,等着挨骂。
&ldo;兴安,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rdo;刑仁举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道。
田兴安立即回答:&ldo;中元节。&rdo;
&ldo;除了中元节呢?&rdo;刑仁举闭眼问道。
田兴安寻思了下,忽然间恍然大悟:&ldo;今天是我出师的日子!&rdo;
&ldo;对,但你出不了师了。&rdo;刑仁举说完长叹了一声,&ldo;你白白放弃了一个出师的好名头,我教你的,你是一个字都没有往心里去,我怎么就收了你这个废物?&rdo;
田兴安面露难色:&ldo;师父,我绝对没看走眼,那就是双普通的印花筷子,也就是这几年的玩意儿,不是古物。&rdo;
刑仁举冷笑一声:&ldo;你上手了吗?&rdo;
田兴安一愣,随后摇头:&ldo;一眼就看出来了,不需要上手吧?&rdo;
&ldo;我干了二十多年的朝奉,吃亏上当不少,从来不敢光看不上手,你连最基本的都忘记了?一看二探三闻,这是你当学徒第一天我就教过你的东西,从那天开始,我几乎天天都会告诉你那六个字。&rdo;刑仁举苦笑道,&ldo;我当时怎么就瞎了眼,收了你呢?还不如收个瞎子呢!&rdo;
田兴安低头道:&ldo;师父,我错了,我再跟着您学五年吧。&rdo;
&ldo;只能这样了,五年之后的中元节,你要是再犯同样的错误,你还是无法出师。&rdo;刑仁举沉声道,&ldo;我要你当的,不仅仅是一个朝奉而已,你明白吗?&rdo;
田兴安摇头,一脸呆滞地问:&ldo;师父,我不明白,什么意思呀?我不就是跟着您学当朝奉吗?&rdo;
&ldo;算了!&rdo;刑仁举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一个劲儿的咳嗽,田兴安立即端茶,刑仁举喝了两口,伸手指着放在桌子上的那干糙,田兴安立即会意将干糙拿过来,递给刑仁举,刑仁举攥着干糙的时候,使劲闻了闻,脸色这才舒坦了些。
&ldo;师父,您手里这糙是药吧?什么药啊?&rdo;田兴安小心翼翼地问。
&ldo;不是药,是续命糙。&rdo;说着,刑仁举竟然笑了起来,&ldo;不过是假的,我只是拿来自我安慰罢了,有些东西你还没资格去懂,如果下一个五年之后,你出师的话,我就……&rdo;
刑仁举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了轻微地敲门声,声音很微弱,就像是有人用手指头轻轻在捅着大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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