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刚沾上丝绒被面,她就有点迫不及待的开始扭动起来。我解了裤子,直接把她裙摆撩了起来。沾了水的真丝在这时显出了讨人嫌,脱了几下,我不耐烦,直接撕烂了了事。连前戏都免了,我直接冲了进去。
阻碍来的意外,我抬起头,借着纽约城穷人区廉价的路灯光看身下正眯眼备受折磨的女人,有生以来第一次看不懂一个人,一个女人。
说她高贵,她住在高低不齐,楼栋憧憧的贫民区;说她高贵,每晚都去临街那家连小费都足够一户黑人家吃一个月的酒吧喝酒,叫牛郎。别说没有,就算我眼睛瞎了,dark那家纸醉金迷的糜烂味道他也闻得出。
我动作停的太久,她有些不耐烦,直接两条腿盘上我的腰,手一拉把我们直接的距离拉近。
见鬼的,我有什么好犹豫的。捏上她一边辱房,我直冲到底。少女的甬道很紧致,进入时,每一道和我交错而过的褶皱都要我疯狂。什么温热的东西在我们结合处润滑开,是处女的血。血让我兴奋,拉起她一条大腿盘上我的腰,每一下我都大进大出。
我们从漆黑夜一直做到白昼一片,做到连我都有点筋疲力竭,最后只是抱着她沉沉睡去。
让我意外的是,再醒来时,身边早没了人,就剩下一张字条和一搭钱。
&ldo;你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我想你有那个本事活着从这里离开。昨天我很舒服-。&rdo;字条收尾的符号像个狐狸笑,而那沓钱让我昨晚的快活成了一次鸭的上门服务。
我抿嘴看了会儿字条后,把它撕个粉碎。女人,你惹上我了。
苏喻
再看到沐川的消息时,是一个月后。
当时我正坐在香榭丽舍大街上一家意大利人开的咖啡馆里。小圆藤桌上放着我的香奈儿太阳镜,我摘了手套,喝着味道醇厚的咖啡,盯着报纸上男人的脸,听着邻桌两个日本人用蹩脚的英语对曾做过我一夜男人的汉子评头论足。
&ldo;大家都以为他死了,可谁也没想到一夜之间他就把一个和他平级的黑手党头目干掉,成了纽约黑帮最举足轻重的二把手。&rdo;
拜托,什么一夜之间,那小子在我家住的那阵搞了什么小动作,你们当我是瞎的没看到吗?
&ldo;是啊,听说沐川君和山口组的黛田君一样都是六个指头……&rdo;
拜托,好歹那只爪子摸过我,我怎么不知道他是个六指怪物。
&ldo;我听说沐川君身上有我们大日本十六分之一的血统,算日本人呢。&rdo;
god!沐川是不是日本人我不知道,你们两个日本佬绝对是刚从韩国旅游回来,都是你的都是你们的!
咖啡的美好味道被俩日本佬搅得一点不剩,我放下钱,带好手套,架上眼镜起身离开。
再往东走,出了商业圈的喧闹,我慢慢踱步在香榭丽舍大街的林荫路上,进入八月,树叶不复夏初的嫩绿,低低的深绿,催着我深呼吸。第三次做好深呼吸后,我猛的回头,朝跟在我身后一白一黑俩大汗拿汉语狂飙,&ldo;我不就是把你们老大睡了吗!怎么,这年头难道男的也兴怀孕讹人的啊!&rdo;
沐川
人回来时,我正和全美排名前五的某大亨的女秘书周旋。同样是女人,我同时看到了蠢的像猪和蠢的像猴。
像猪的害怕被吃,跑的远远的,我却有那个心思把她抓回来;像猴的自以为聪明,上蹿下跳,我却早已腻烦。把女人八在我身上的大腿推开,我板正了脸,用正宗的曼哈顿口音对她下了判决:&ldo;想做这个生意,我提的条件一条都不能少。&rdo;阿诺那个白痴,以为钱和女人能摆平一切,他把我当成那群白宫外白痴政客。
我在乎的可不止这两样,不过有时也在乎。绕开高个子的白种女人,我出了房间。
don把她安置在二楼东首的那个房间,是我平时休息的地方,里面没有任何摆设,只有一张床。
don说找到女人时,她正对两个日本佬关于我的扭曲解释紧鼻子瞪眼,算她有良心,我是中国人,虽然在美国,却不喜欢日本。
don说找到她后,她很顺从的就跟着回来了。如果不算跳车那次,在洗手间尿遁那次,以及在机场乔装那次。
她不是个安分的女人,我知道,但当don把她的资料交到我手里时,我心里突然多了个念头。这个不安分的女人少了点东西,也许我可以给她,虽然我和她一样,都曾拒绝过――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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