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的一只脚踢在了奥拓华的肋骨上,然后又踢了另一下。奥拓华用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暴躁
的荷兰人的小腿,同时轻轻把我的头放在甲板上,拎着这个袭击者的腿完全站起身,让布若
海夫失去了平衡。荷兰人发着狮吼般的叫声一头摔倒。奥拓华接着抓住他另外一只脚,把我
们的大副像扔一袋卷心菜一样扔过了舷墙。
我永远也不会清楚水手们是因为太害怕、震惊还是高兴,没有人愿意帮着抵抗,奥拓华
平安无事地抱着我走下码头前沿的步桥。我的理智告诉我,布若海夫不可能在天堂,奥拓华
也不可能在地狱,所以我肯定是在火奴鲁鲁。我们从港口沿着一条大道往前走。街上熙熙攘
攘,有数不清的不同语言、肤色、宗教信仰和味道。我和一个中国人目光交汇,他在一尊龙
的雕刻下休息。两个女人瞥了我一眼,画着十字,化妆和用衬垫的衣裙都表明她们从事着历
史悠久的行业。我试图告诉她们我还没死,但是她们已经走开了。奥拓华的心脏和我的挨着,
鼓励着我。他问了陌生人三次:&ldo;哪里,医生,朋友?&rdo;三次,人们都对他视而不见(一个
人回答:&ldo;没有药给臭烘烘的黑人!&rdo;),直到一个卖鱼的老人咕咕哝哝地指给我们一处医院的
方向。在我听到&ldo;救济院&rdo;这个词之前有段时间我失去了知觉。仅仅想到它发着恶臭的空气,
充满了排泄物和腐烂的味道,就让我又一次呕吐了,尽管我的胃已经干瘪得像一个被丢弃的
手套。嗡嗡的反吐丽蝇在头上盘旋,一个疯子大声叫嚷着耶稣在马尾藻海(注:北大西洋的
一部分,在西印度群岛东北。)面上漂流。奥拓华用他自己的语言喃喃自语:&ldo;再耐心点,尤
因先生‐‐这个地方闻到死的味道‐‐我带你去我姐妹那里。&rdo;
奥拓华的姐妹们怎么会从查塔姆岛长途流浪至此对我来说是难解的一个谜,但是我把自
己交付给他照料了。他离开那座藏骸所,很快又去了小旅馆、住处和货栈,最后不得不来到
甘蔗种植园,他都快累垮了。我知道我应该问问或者警告奥拓华关于古斯的情况,但是我还
没力气说话。令人厌恶的昏睡对我的控制时松时紧。一座清晰的山拔地而起,它的名字在我
记忆的沉淀里苏醒了:&ldo;钻石顶&rdo;。从这里开始的路都是石头、灰尘和坑洞,两边林立着的坚
挺植物。在我们走出最后一片旷野,到达一个天主教的传教团驻地之前,奥拓华的阔步只停
下过一次,那是为了捧清凉的泉水到我的嘴边。一个修女想用一把笤帚把我们&ldo;嘘&rdo;走,但
是奥拓华用和他的英语一样不熟练的西班牙语嘱咐她,给他照料的这个白人一个庇护所。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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