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无识翘着腿打断:“不是蠢,是故意。”习松炀不听,又反驳道:“它们都犯了事,怎么可能还故意制造声响,故意制造假象?”“所以,”应无识突然站起身转向习松炀,凝着他回答:“它们就是利用你们现在所处的思想,来进行它们的犯罪手段。”习松炀蹙眉不答,他想听应无识继续说。应无识淡道:“你认为是别人的悄悄话让你挑起好奇,还是一群人扯着嗓子一字一句都听得清晰的话让你想要偷听?”习松炀想都没想:“那当然是悄悄话啊。”说完他顿了顿,话音一转,“又扯开话题,你说的这个跟这件事情毫无关系。”“是吗?”应无识低哑的嗓音在习松炀耳畔环绕,让整个人感觉迷迷糊糊。单单两个字,足矣让站位稳定的习松炀迷了方向。习松炀回过神来细细琢磨应无识的那句话,可因内心杂乱他终究是没有琢磨出所以然来。这句话云里雾里,好像看的清楚又忽而变得模糊。应无识看习松炀这绞尽脑汁的模样,不禁松了松紧绷的状态笑出声,轻声道:“你其实可以慢慢想,你想不想得出也对我没阻碍,就当是给你布置个家庭作业。”不过习松炀只是“嘁”了声,招呼不打一个就离开了应无识。虽说他表面不屑于应无识的这个“家庭作业”,可回到一楼前台的途中脑子可是一直记着这句话。他还真听话的,慢——慢——想——了。习松炀手一撑坐上了木台,两只脚则是随意地搭在前面的柜台上。心里思考这个问题还不得劲,嘴上还喃喃念道那句话。可想了半天,因脑容量有限,便心生气恼地在半空中摆了摆手,并嚷嚷道:“罢了罢了!反正想不出也对他没什么阻碍。”只是虽话是这么说,但若是不得到答案,他怕今晚会彻夜不眠。彻夜不眠墨迹习松炀接过灵差手中的信件,一头雾水地拆开。本以为会是长篇大论,结果只有潦草几行看不出是字还是画的,龙飞凤舞的让习松炀眼睛疼。因为不管切换哪种角度都始终看不明白,最终还是决定问问灵差。习松炀弱弱看向一旁眼中始终冒着星光的灵差,却在看到灵差眼睛的那一刻,不知如何开口。犹豫了会儿,欲言又止道:“……我可以请教你个问题吗?”“当然!”灵差扬声回答的同时还使劲点着脑袋。见灵差点头干脆,习松炀就把这信递给灵差,指着一处疑惑不解问:“这……是什么字,还是说这是……画?”灵差信心百倍地歪头看了眼信上的,表情瞬间呆住。他也看不懂。黑乎乎的几坨堆积,倒像是几点凌乱的墨水滴在上面。灵差为难道:“先生,恕我无能为力……不过我的话已经给您带到,那就先不打扰您。”“诶!等等!”其实习松炀还有好多问题想问他,可他消失的太快,也就将这些问题暂且记下,等下次再次遇见他时再问也不迟。在之后的时间里,习松炀盯着这封信好些时间,因为实在想不明白便打开了手机浏览器的拍照识字功能。虽然他认为这举动很扯,但有时候不得不相信它所识别出的东西会还要扯,各式各样,扯天扯地。试试总比胡猜强。只是等了许久,屏幕还停留在“识别中,请稍等”的界面。正当习松炀越想越不切实际,就要退出软件时,下一秒,手机里竟还真的被扫描几行字出来。但只有“见字如面”这四个字时,后面的字迹全被模糊。这是一贯的套路——购买查看。习松炀无语地吐槽了句。因藏不住好奇,他还是强忍心痛付了款。后面的字迹显示,上面写到:“见字如面,先生生辰快乐。在您不在的这段时日,我向说书先生学了句诗,我虽愚笨,可我还是要念给您听。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在文字的末端,就只有一个笑脸。嚯,还真有!习松炀看到这里心中不免来了酸涩。如果这真是写给他习松炀的信,而信中的“您”是否是他?如若是,那六十年前的那位先生又到底是谁?更何况,今天是他离开家的第十五年,也的确是他的二十三岁生日。习松炀陷入沉思,可眼睛却直盯着这封信,直到远处电梯“叮”一声打乱思路。抬眼望去时也正巧对上了应无识的目光,只见应无识正目标明确向这边走来。而应无识过来的第一句话便是,“有吃的吗,我很饿”。习松炀叠好信,心不在焉地回应:“你昨天没吃饭?”应无识吸吸鼻子,看着门外:“没,就吃了两个包子。”习松炀微愣,从柜台的小抽屉里拿了张二十元钞票递给应无识,并说:“酒店不管饭,你要是想吃就多走几步,那边有家米粉店不错,叫什么啊浪阿粉店。”就在应无识谢过他将要接过钞票时,习松炀却把钞票暗自紧捏,道:“你也去给我买一碗回来。”“幼稚……”应无识见习松炀手指使劲捏住,便轻声说了句。不过他本来也没打算要习松炀的钞票,只是手痒痒莫名其妙地就迎上去,事后又将手插回口袋,微微蹙眉告知习松炀:“钱你留着自己用,我要出去调查点事,一时半伙回不来,自己去吧。”“这大雪天的你去调查,能调查出什么?”习松炀将钞票放在台面上让应无识自己拿,但语气并未是贬低。只是雪真的好大,在这个时间段出去就是多此一举。更何况天色见晚,这附近又是鬼魂鬼怪们的聚集地,稍有不慎便可会成为它们的盘中餐。不过应无识只是悠悠打了个哈切慢自走到门边,但却忽而停下身,侧脸平静说,“生日快乐。”说完就扬长而去。然而这句话让习松炀怔在原地,不知所措。在此之前,习松炀从未与应无识提过关于生日之类的话题,更何况两人相识总相加也不过二十四小时,那这声“生日快乐”是给谁说的。可在应无识还在酒店时,大厅确确实实只有他二人。所以应无识的这声“生日快乐”是说给他听的,那应无识又是从何得知他的生日。其实说实在,若不是今天看到那封信,就连他自己都忘记今天是生日。习松炀凝着应无识方才刻意在门前停留时的位置,迟迟挪不开神。一阵轻风吹入,木台上的钞票又吹回到习松炀的手背,他面无表情看着手背上的钞票暗自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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