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是刻意避开习松炀,而是给自己一些处理内心情感的时间。在应无识架着俞未上楼之后,瞿清言紧盯着电梯门,突然问了一句:“你跟应兄吵架了?”习松炀一激动道:“不可能!只是他最近很奇怪,总会躲着我,特别是今天。”瞿清言赞同地点了个头,附和:“看出来了,”他又话音一转,“可以给他一个单独的空间,或许是因为长时间的独自一个人生活,突然之间他的生活中多出了这么多人,总要给点时间缓和。”习松炀觉得瞿清言的话不无道理,于是回过头去,看着身后的这对甜蜜情侣。不过一想到男方一个星期之后就要离开的情景,突然开始惋惜起来。为了保险起见,习松炀还是问了一嘴身边的瞿清言。他凑在瞿清言的耳旁,压低嗓音问:“你与应无识对这位女士提起了她男朋友过几天就要离开的事吗?”瞿清言说:“没有。”习松炀放下心来,“我们都先暂时不说。毕竟,如果她得知这件事的结果后,估计接下来几天的心思都放在男朋友不久就要真的离开这件事上。”瞿清言赞同。徐琳挽着男朋友的胳膊,笑得甜美,对两人微微鞠了个躬,眼中含泪道:“谢谢你们,也谢谢应先生给了我这次机会。”习松炀走上前,为两位从旁边的花瓶中抽出两支花来,递给他们。徐琳满是感激又道了声谢,之后被习松炀唬着上了二十层的花房。瞿清言见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便对习松炀说:“习兄,我等会儿可能就要走了。”“啊?”习松炀很诧异,“这么快,我在这里多呆几天?”瞿清言叹了声气,“不用了,那边还有事要处理。”瞿清言这声气叹的,习松炀并不知道这是为齐虚而叹的气,只是认为瞿清言心中事不顺。他妥协下,刚想应声“好”,不奈在暗中躲藏多久的人突然蹦了出来,大喊一声:“不行!”俞未并没有老老实实回房间,应无识也是。怪不得两人当时选择走楼梯,目的就是为了营造出一场假象,一场因困而离开的假象。本来俞未只想就这么远远看着瞿清言,奈何却听见瞿清言说想离开,他那是一个劲的不同意非要出去阻止就连应无识都拽不住。不过,俞未刚吼完后,瞬间后悔。习松炀站在一边不知所措,仰头看着应无识要与他对对眼色,应无识也接应上。习松炀掏出手机:他俩什么情况?应无识看着习松炀发过来满屏的问号皱了皱眉头,用手飞速在屏幕上写画着:不懂。【……】:怎么又不知道了,所以你们刚刚一直在偷听?—你们这什么行为。—解释一下。应无识撇清关系:他的问题。习松炀给应无识隔空抛来一个“我不信”的眼神,然后码着。—所以我们怎么办一分钟后——应无识总算写完一行字发送:我们出去外面避避。习松炀抬头对应无识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开始装起来了。他先是很假地伸了个懒腰,又打了个哈切,扯了下衣摆。一套动作一气呵成,最后便是那句——“应无识,陪我出去外面散散,我守了你一宿还没怎么活动。”应无识无语地看了眼习松炀拙劣的演技,但没笑出来,而是表现自然地插兜下楼道:“行,走吧。”可这时候的俞未又开始不让应无识走了。在应无识刚下一阶楼梯,俞未便匀速勾起了他的后衣领。应无识又被毫无防备勒了回去。他回过头,“你干嘛……”俞未勾着应无识后领的手突然一送,双手举过肩装自己清白地说:“我什么都没干。”应无识知道俞未是紧张起来了,于是凑近说:“他不是秋山,他是瞿清言你要知道。我只是让你把你的话圆回去,至于瞿清言怎么想,我也不会干涉。你不要把他当做秋山,秋山已经不在了,这位只是与秋山长相相似的瞿清言。”说完应无识刚要下楼,又回头补充了一句:“让他不要有压迫感。”这是应无识现在对俞未说的最后一句话。应无识下了楼,拍了拍瞿清言的肩膀,勾唇一笑:“晚点见。”“嗯。”习松炀把应无识拽了出来,拽的远远的。两人走到一处礁石处,习松炀停下来坐在一处上面,微微抬头盯着应无识。“你打算怎么处理徐小姐这件事。”“让男方亲口说出。”应无识说。习松炀略微吃惊,“你就是这么处理的?看来也不比我好哪里去。”应无识没多说什么,只是说了一句很普遍的话:“我自有打算。”习松炀听后“噗嗤”笑出来,但却想了想说:“这样也好,两人可以无忧无虑过几天。”身后的浪花拍打在礁石上溅了习松炀后背一身水,只是习松炀压根就不注意在这上面,而是将目光放向远处。习松炀接下来的话也让应无识心头一颤。“你相信前世吗?”习松炀说完之后,脸上还带着好奇。他打量着应无识,深怕错过应无识身上一丝细节。应无识是过了好久才回复的。“或许有。”接着习松炀又问:“那你觉得我前世会是什么身份?行侠仗义的江湖侠客,还是山水之中的清闲隐士。”应无识这会儿却不知道怎么回答,酝酿许久才说:“兴许恰恰相反呢?”拥抱“为什么这么说?”俞未笑着问。但他真的迫切想知道应无识为什么要这么说,“恰恰相反”,搞得好像他上辈子很苦似的。应无识看习松炀身后的浪又要拍上来,伸手勾过习松炀乱晃在半空的手指,将他轻轻从礁石上带下来。但习松炀似乎腿麻了,下来的时候颤了颤,整个人不小心往应无识身上扑上去。他懊恼地抬起头,与应无识魅惑的眼神相触。咋这一时刻,习松炀突感自己心脏跳的很快,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是一瞬间,心脏突然就同发了疯一般狂跳不止。习松炀脑子一热推开应无识,低下头踢着脚下的雪。只是他感觉脸在不自觉的发热,红了。他不想让应无识看见他这种脸红害羞的样子,他会没面子。应无识也不知怎么,就是在把习松炀拉过来的时候,目光就情不自禁地落在他的身上。好像用“落”又不贴切,是“粘”,直接粘在习松炀的身上了。就算习松炀已经刻意避开这种目光,但应无识依旧这么盯着。看到习松炀低下头把脚边的雪踢成一个堆堆时,应无识的嘴唇不由自主勾起来,就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不曾发现自己什么时候有了这种神色,这是以前从不会有的。直直到习松炀好像平复了心,快要抬头的时候,应无识才想起收回自己的嘴角。习松炀也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将遮住眼睛的头发往上撩了撩,又重复问着那句话。“问你话呢,为什么这么说。”应无识经过这一出,都忘了自己刚刚说什么了,脑袋一片空白。习松炀看出来了心中暗自叹口气,“说,你为什么会认为我上一世的身份恰恰相反。”“为什么?”应无识喃喃,“没有为什么。”习松炀白了他一眼,小声嘟囔了句“无聊”,就往前走了,又好像是怕应无识曲解了他这么冷漠转身离开的意思,回头解释:“说不定他俩聊完了,回去吧,外面风怪大怪冷的。”应无识本就没多想,只是好声答应之后行在习松炀的身后。就在两人快到酒店大门时,恰好碰见出来的瞿清言,瞿清言跟二位打了声招呼,再是说:“你们这位朋友很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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