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会儿的习松炀想到什么,一屁股坐在床上惊呼:“我就说当时给你住这间房时怎么是这样子,因为我之前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什么情况?”应无识问。习松炀想了下,组织好语言说:“不管是退房,还是住在一间的房客离开,都不会改变酒店的内饰,但是在房客是鬼魂或者鬼怪的前提下。所以我就说当时怎么觉得奇怪,但也没有仔细想。”应无识将围巾取下挂在衣架上,边说:“那这也说明你当时对我说了谎。”习松炀没想通,翘着腿理直气壮道:“我怎么说谎了。”应无识接话:“你说酒店从没进过活人,除了我。但不单单除了我,还有回到一个月前的我们,和一个漏网之鱼俞未。”“所以我还想知道,除了我们几个,你到底还漏了多少个能看见酒店的人类进来?”听应无识说明了习松炀也不好说什么,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自己的确没有能嗅到人类气味的本事,只能手部感知。不过进入酒店后的鬼魂都是有肉体的,只是它们跟人类身体触感不同的是,它们摸上去仿佛随时都会散架,软绵绵的,虽然看上去是十足的肉体,不过摸起来却像是在抓一把棉花。由于不敢再对上应无识的目光,习松炀只得将眼神慌张转到别处。应无识对他不听理的行为司空见惯,于是把沙发推近到床边,不在于他扯与这次回到过去无关的事。“所以你接下来的计划是什么?”谈这个,习松炀还是来劲的。毕竟错穿“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见习松炀死犟着脾气不说话,应无识放低点声调又说,“如果你这次跟我回去,之前你的账我可以不跟你算。”习松炀淡淡看了他一眼独自走到阳台,手肘搭在围栏上,任凭冰雪落在他肩头:“真的不能救吗?”他语气失落,却再而三的想提高这句话所包涵的希望。“不能。”应无识的话语冷冰冰,也很果断。又一次将习松炀的内心所想从中扼杀。习松炀其实心中难免不甘心,“李舒雨很可怜。”可怜这个词很广泛,而李舒雨只是恰好与这类词进行归类。应无识语气依旧生硬,丝毫不带丁点对于习松炀来说可以看见突破口的意味。“形容可怜的人多了去了,不止李舒雨一位。如果只是李舒雨恰好碰上了你,又恰好你们二人相谈甚欢,而你却在它的话中听出惋惜之后就费劲千心想去救的话,这样的人很多,成千上万,你要是真想闲着没事做,自己想办法一个一个地去救。”应无识的这句话不无道理,比李舒雨可怜,比李舒雨值得同情的人多的去了。但在习松炀心里所想的是,能挽留一个生命是一个,哪怕因为挽救成功后一切都开始逆转。他想,他可以承受这一切。“我可以承受。”习松炀从容说。“你承受什么?”应无识的语气越发犀利,“你在失踪案那回可是差点因为一人而毁了全部的,一己私欲所要酿成大祸,所以你现在别来假惺惺地说可以顶替、承受一切。你做不到。”应无识全全否决了习松炀心里的,或者是接下来想说的全部话。习松炀接下应无识对自己的认为,之后不再说话。良久后,习松炀似乎对应无识的话消化的差不多了,正准备说回去时。从外而来,一张四边都带着火星的金箔纸从雪中穿梭进入房间。金箔纸对二人而言都再熟悉不过了。这是齐虚的金箔纸,不过怎么会飘到这来。习松炀在金箔纸飘到跟前时,两指稳稳夹住它之后走出阳台。习松炀松手的那刻,金箔纸往上飘了飘贴在天花,就在转瞬间化成几些金字。两人仰着头,因为有灯光的加持所以字迹看的不太清楚,被亮光所融合,然后习松炀去关上灯。应无识看的同时也念了出来。“不妙,回到一年前,是我的失误……”“什么啊?!”习松炀听得一激动,啪一掌猛地拍亮灯开关,又怕应无识只是没念完,又“啪”地拍黑。谁知应无识只是在暗中冷冷说了声:“开灯。”所以……“我们回到一年前了,对吗?”习松炀呆在原地,不可置信地问。应无识没空回答这些,只是把刀子甩到天花,而后那张金箔纸掉了下来在空中化解,最终落在应无识的手心时已经是金色烟粉的状态。他心里咒骂了声随即就要拿出手机拨通齐虚的电话。不过这回是习松炀提醒:“如果我理解是对的,别忘了我们已经回到一年前,你现在跟齐虚打电话,他也不会相信。”果然,手机上的日期当真的倒转到一年前。应无识把手机丢去床上,“随了你的心,我们回不去了。”其实比起在不在意李舒雨,习松炀更在意的是他们回不去了的这段话。毕竟一个世界上拥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不过齐虚这话里还有一句,”应无识话音一转,“他说,有隐情。”“所以我们不是一个月前而是回到一年前,是有人故意为之?”习松炀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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