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语气似乎是在问谁,不过中间像是有意停顿,然后听李叔又对空气接着说:“他家重男轻女惯了!生了四个女娃了,还不得劲,非要个男娃!我昨天见他老婆,那脸比伴丧还白!”李叔越说越激动,“哐啷”一下一巴掌拍在铁门上震耳欲聋,又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弱弱回过头去指着习松炀介绍着:“这位是今天过来做调查的,我这边快结束了等下让他们也给你做做调查。”习松炀听得一头雾水,而后回头看向正准备起身的应无识。应无识望着他:“怎么了?”习松炀哑口无言,半天才为难地挤出几个字:“……没有人。”就在应无识打算出门时,李叔一只手斜在后面像是抓着什么东西,然后做了个拉扯过来的姿势对着二人说:“我这边是不是要调查完了?”习松炀眼神呆愣地盯着李叔握住空气的手,木讷地回答:“诶诶……是的。”李叔:“那你们还要找人调查吗?”习松炀还在与应无识眼神对接,李叔迫不及待地又说:“那你们调查调查老刘,老刘有文化的嘞!问什么关于建设的我不懂,他可懂嘞!”接着李叔做出一个推搡的手势。习松炀眼尾抽动,就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应无识一把将他拉在身后,则自己站在前面。不过应无识并没有表现出大致,而是对李叔笑着说:“那叔叔,想问一下您说的刘叔……家在哪,我们好前去调查。”可跟前的李叔却发出重重疑问,“他不就在前面吗?但他过来了索性就不去他家调查了,直接在这儿问吧!”应无识面容僵硬地看着眼前灰蒙蒙的一片,随口道:“哦!这样子啊。”不过被应无识护在身后的习松炀却贴在应无识后脑勺小声嘀咕:“不是没人吗?”应无识细细“嘘”了声,结果习松炀的话还是被李叔给听见。李叔突然几步猛冲上前凑近应无识的脸,瞪着血丝充斥的眼睛,两人面部间隔暂且只有一拳。骤然间,就在一声空灵的歌唱声产生回音留在耳边的时候,李叔眸中的狠色缓缓上来。他突如其来厉声呵斥:“你们是谁!为什么在我的院子里!”习松炀将要从应无识的身后出来做解释,却发现周遭竟开始缩小。李叔与这所房子在两人的视线中慢慢变得渺小、变得模糊,最后被分割成好无规则的几何图形。等再声诡异空灵的歌音环绕两人周身时,两人眼前的景象从几块小片段慢慢聚成一个黑点,过不久又变成个漆黑无比的漩涡,仿佛要吞噬所有。习松炀始终被应无识死死护在身后,或许还是应无识那句话,他觉得他太脆皮了……不过习松炀还是挣脱了些应无识手臂的力量,往前小步挪了点,问:“齐虚家传送门的bug?”应无识没有给出正面答复,而是说:“小心,这里不安全。”因为四周黑漆漆的到处都透露着未知,习松炀也看不见什么,但好像在歌声停止后的刹那,他好像闻到了些味道,是特别熟悉的味道。久违的霉腥缠绕在两人的鼻尖,就算是站在原地,脚下的木板脆裂声还是在诺大空间显得刺耳诡异。眼前那漆黑漩涡慢慢放大,一幕幕场景如幻灯片晃过两人眼前,直到晃到尽头的那阵强曝光过去,两人视觉逐渐恢复后才得知,他们早在不知不觉中就已经进入其中。又是同样的灰白画面,但这次的场景却令两人再熟悉不过。那便是北银沙滩的这所被海啸席卷后废弃的躯壳。水墙浮林能被称之为雪城也算是名不虚传,那雪将四处漏风的酒店覆盖了个完全,白茫茫的一片厚厚而下,两人就这么两腿站立在里面。但就算是雪再怎么厚也丝毫未能掩盖住酒店原本的气味,甚至更加浓重。习松炀把袖子往下拉了点捂住口鼻,正色道:“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看他这正经的样子好像他是知道什么的,谁知应无识不合时宜一句话便说破他:“你的预感早在我们进错门的时候就该来。”习松炀听后讪讪碰了碰鼻子不去回答。见习松炀稍微安静些应无识便看了眼四下。跟之前看到的相比,就是雪多了点也没有其他变化。之后他回过头对习松炀说:“如果说我们刚刚经历的属于记忆,那我们现在或许还处于记忆之中。”习松炀走到窗边朝外看,垂眸道:“说不好。我们刚刚进入的记忆或许说是关于李舒雨的记忆,如若要真是关于它的,那么这所酒店又与之有什么关系?”这么细说,都发觉李舒雨与酒店的关系不大。两人陷入深思。不过按照刚才来看,如若真是关于一种记忆,那么记忆里的主人公才是会出现在他们身前,一些无关紧要的就会自动屏蔽,那酒店又与李舒雨是什么关系?眼下只能探着四周,看看有什么值得过眼的信息。应无识蹲下身捧了掌雪凑近鼻尖,漫不经心问着落地窗边的习松炀:“这是几楼?”习松炀双手抱胸,数了数回答:“三楼。”却似乎想到什么整个人微顿了下回首道,“你还记不记得之前我们莫名被送回来,都是在这一层,不管在那边是那一层回来送来这副躯壳里,都是三楼。“或许……三楼是有什么魔力?”习松炀说着就不自觉与应无识对上眼。应无识也附和他:“能有什么魔力?”习松炀突然靠近,“不可告人的秘密……”不过习松炀的语气再怎么幽再怎么恐怖,都吓不住身经百战的应无识,反而被应无识敲了个头。习松炀又离远了他,不服气说:“我也就说说,不过现在就干等着,等着线索自己上来?还是等着漩涡又一次过来。”应无识正脚步轻轻探着前边的路没空回答,不过看此刻应无识的动作习松炀多多少少也明白,应无识并不是在干等。所以他正想着要不要一起,但随即见应无识丝毫不打算等着他一同前进的架势来看,多半不想带着他这个“拖油瓶”罢了。习松炀不打算跟上去,而是又回到窗户边。他麻溜地抖开旁边的雪,坐在这里腿悬在边边晃荡,但两只手又死死扒着旁边的墙皮。扫雪、扣墙皮的动静在雪夜中是大的,应无识就回过头想看看习松炀是什么情况,没曾想刚一回头,刚才本还坐在窗边的习松炀忽然掉下去,然后就是拽着藤蔓的声音。藤蔓上吊着的习松炀长呼一口气,看着身下不远的尖石侥幸道,“好险。”刚刚习松炀本是想到下一个楼层去,便探个脑袋出来想看看爬墙虎还在不在,结果没坐稳加上本就坐在碎冰上就顺势滑下去。不过好在抓住藤蔓,不然瞌到正下方的石头就一命呜呼了都。之后他借着风力顺利到达下一层,只见应无识也慢步从楼梯上走下来。习松炀开口问:“怎么样?”在习松炀的话刚落下,应无识便闻到股很淡血腥,盯着习松炀的眼睛不觉向下瞥去。血腥是从习松炀的腿上传来的,他的腿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割了条深长的口子。因为世界变换的缘故,从口子里溢出的血成了黑色,就这么缓缓流入雪地,变得深邃。习松炀也闻到了,他刚想问就看见应无识垂着眸的脸沉下来,于是顺着应无识的目光看过来。“嘶!”习松炀透露吃惊,但或许是在意上了周遭就没怎么管这只腿,以至于怎么伤到了都不知道,而且痛感也因腿脚被冻的麻木并没有上来。应无识的眉眼处尽是冰冷,可他接下来的话语却处处与表情毫不搭边。他生硬的语调中破天荒揣着些许担忧:“怎么弄的。”说的时候那眉头更拧得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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