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应无识对接下来的话难以启齿,“我需要你的帮助。”这什么……患难见“真情”?俞未受不了应无识的肉麻,灌下最后一口水无语说:“停!我有说不带吗?还有,人贩子那件事我的手下正追踪处理,这你放心。”应无识听这句话从俞未口中出来略显吃惊,并未多说只是打开门让俞未带路。出门时,两人默契十足地捂着鼻子,绕过高个血肉模糊的身体。就在他们走过转角时,地上高个的手指轻微抽动,被俞未踩的只剩血肉渣的眼珠也慢慢复原,碎裂的头骨独自拼凑,一只眼珠也随之调进眼眶。高个如丧尸一样扭曲地爬起来,后似是乏累地倚靠在墙壁,看着脚边还有一只眼珠正晕头转向找不到方向,它慢悠悠躬身捡起眼珠,塞回另一边眼眶。好了后,它眨了眨眼放肆地大笑起来。高个成了鬼怪多年,这种大场面虽说震撼,但对于它来说只是在那一时有点痛觉,不多久又会复生。只不过整张脸被拼凑回的感觉变得突兀,还留有拼接的痕迹,像是拼一副不平整且劣质的拼图。只不过这些不足以放在眼中,在鬼怪的字典里,唯有“扬骨灰”三字,才值得它们惧怕。高个舒畅地扭动脖颈,随后拿出手机拨通备注为“老大”的号码,挤眉弄眼殷勤说:“老大,他们到了。”电话那头的老大鼻腔“哼”了几声:“这次干的不错。”高个听老大语气恢复平常,舒了口气。良久,他犹豫道:“那骨灰……”电话那边传来几声女子的哭喊,但稍稍转得微弱。老大啐了口,嗓音粗哑:“不够量。”高个见老大并未驳回,它贼贼笑起来,声调都抬高了许多,整个人被突如而来的自信冲昏头脑。忙道:“是老大!我现在就继续去给您送人回来!”9125号电梯间,两人都沉默不语。俞未难得不说话,应无识便头轻侧看了眼斜后方的俞未。俞未靠在电梯,闭目养神,似乎是感受到应无识的目光,有些不自在地半睁开一只眼:“你还想问我什么?”应无识转回视线,心中沉闷地看着电梯门上方不断跳动的数字,怅然若失道:“我是在想,你想方设法把我卷入酒店……不只有这起案件这么简单吧。”电梯最终停在九楼。俞未先一步出了电梯,点根烟,声音薄凉:“你怕了?”“不是。”应无识双手插兜站在他身边,幽幽颤了口气,“想不通,你到底要引我去哪。”话落,应无识也不打算等他独自前行。站在原地的俞未并未给出答复,只等应无识走远,就从内侧的衣袋中摸出一块掉漆的怀表。食指轻挑表盖,伴随着金属细链“沙沙”而落,怀表的内壁贴着一张泛黄的老相片。相片中的人儿眉眼深邃,留着一头直顺长发,颔首微笑。但这张相片像是被撕了一半,撕去的那半像是不该提及的流年。是讽刺、是忏悔、是相离,又或是微乎其微的怀念。而在怀表壁上的那半,是在“镇压”不复从前的牵挂。俞未动作轻柔地抚摸着相片,像是要把里面的人给唤出来,好久的思念不能只用这块小小的怀表来承载。只是命运弄人,让人阴阳两隔。俞未仰头吸了口烟,等心情缓和再次低头,却发现应无识的脸突然出现眼前,被吓一跳:“你不是走了吗……还是看我不顺眼,突然回来吓我一跳?”应无识轻描淡写说:“迷路了。”听此,俞未收起怀表,走前面带路。不过此时身后的应无识还是无意瞥见怀表中的人。他的眼神刷一下暗淡,紧盯着俞未垂放两侧颤抖不止的手。应无识想上去给他一拳,最终还是克制住冲动随他来到9125。两人在离9125不到三米距离时,却发现习松炀正心事重重地从里面走出来。他在看到二位过来后,眼底划过一丝惊慌,匆匆恢复神色打算避开视线,就要从另一边离开。好在应无识反应及时,冲上前拽住习松炀的手臂,将他掀过身。低眸不语,像是要对方主动告知。奈何习松炀眼神闪躲,拼了劲掰开应无识的手指,后退一步,冷声回答:“应无识,我不知道。”应无识不明白习松炀的态度为何就在两人相别的间隙里,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你发什么疯?”应无识的声音寒到极点。习松炀不回答。眼看两人僵持不下,俞未上前把两人一齐拉到别处:“你们俩想吵能不能换个地方吵?”习松炀似乎变了模样,狠厉从眸中放射出来,眼中血丝充满死瞪着应无识,揪住他的衣领道:“我说,应无识,我不想跟你玩什么狗屁侦探游戏了。我只管好好收钱,你也别在打扰我的生活和我的房客。”应无识不相信这是从习松炀口中说出的话,又一次将他推至墙角,逼问:“谁让你说的?”习松炀吸吸鼻子,“没谁,”说着手中松了劲,眼睛看向快要到达九楼的电梯,推开应无识只抛下一句话,“保密协议上的条例,别忘记。”说完便走进电梯。可在电梯门快要合上的瞬间,习松炀像是卸下防备,对墙角边眉头紧锁的应无识无助地摆了摆头。随后电梯门关闭,他滑坐在地。应无识对习松炀的摇头理解的不透彻,直到过了好长的时间,他才对俞未说:“他对生命视若无睹。”“他的眼中,我只看到了利益。”因为眼睛的问题,俞未看不清习松炀的眼神。只是他依旧对习松炀的态度持以保留。俞未徒手接着烟灰,又吸了口烟:“你就这么笃定?”应无识看了眼俞未的手,不做声,只是又来到9125的门前。开头是很平常地敲了敲,里面无人回应,后因没了耐心直接上脚踹。不过这几踹倒是把里边的人给踹出来,不到几秒门被推开。里面出来的是位看着不高,身穿蕾丝红裙嘴角还有颗媒婆痣的女人。它双手抱胸,眉心渗着些许不耐烦地打开门,却在仰头见应无识这张面容时,被叨扰的坏心情一扫而空。扭着身段靠近应无识,妩媚地动了动眼,手指划过应无识的外衣,却在划向微敞的领口时停下手:“小帅哥,来找我是想玩什么刺激的?”说话的同时,也目不转睛盯着应无识白皙发光的锁骨,嘴角上挑。应无识不与它废话,直言不讳道:“这起失踪案与你有关吧。”听到这句,红裙女子笑容僵住,皮笑肉不笑答:“良民。”只是好巧不巧,红裙女子的答复才过没多久,房间内便传出几声刺耳呻吟。声音很沉,像是被堵住嘴的无助呻吟。应无识一脚将门踹开,从口袋中拿出碎镜片轻轻一挥,镜片顺着风直驶向那屋内的黑布。黑布“哗啦”一声掉落,而那处呻吟也正是源于此。黑布下藏着的是昨日被几名鬼怪,藏于废工厂水桶中的两位妙龄少女。两人双手双腿被粗绳捆绑,嘴中被塞上大块抹布,身上的制服外被迫套着不合身的裙子,宽宽大大。她们正背靠背,拉着手无力坐在椅子。其中一位似乎是见应无识过来救自己,激动得晕了过去。而另一位稍微高挑点的女生,却在危难时刻仍旧泰然自若地轻轻拍着同伴的手,给予对方希望。直到她见到应无识来的那一刻,才显见地松了口气。应无识直冲而入,眼底的憎恶就要溢出,却不想红裙女子突然一横挡在中间,并道:“你要想加入……也不是不行。”应无识嗤笑一声,“加入?是跟着你们进监狱坐穿牢底吗?”“牢底坐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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