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没确定关系。”习松炀知道瞿清言之后想说什么,于是接住了话。瞿清言不在多说什么而是安静准备着接下来的晚餐。不多时,从楼上传来一阵脚步。正要炒菜的习松炀一猜就知道是姐姐起来了,于是立马丢下手中的东西飞速冲上楼,只是上去转了几圈也没见习南枝的身影,又往上找了几层。霎时,他心里出不好的想法,以为姐姐想不开的他随即想到楼顶,于是刻不容缓地冲上楼顶,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好在最终松口气。习南枝正在楼顶悠闲地浇花。习松炀按压着眉心,迈着无奈的步伐走过去接过习南枝手中的洒水壶,语气带有埋怨地说:“姐,你现在就应该好好休息,楼顶风大,你身体又不好。”谁知习南枝却又抢过洒水壶,继续浇着花。她并不觉得自己身体有什么不妥,于是漫不经心说:“你不用担心我,我很正常。”习松炀说:“这不是正不正常的问题,是你的身体,你前几天着凉感冒今天都还没好!”习南枝看了眼弟弟败下阵来,宠溺地摸了摸习松炀的头,笑着说:“但我也总不可能整天在床上度过,而且今天天气不错,没什么事你放心吧。”习松炀说不过姐姐,只能强行把姐姐拉下楼,按在椅子上坐好,指着眼前黑乎乎的一碗东西说:“把这个喝了垫一口,你今天整天都没吃东西。”习南枝揉揉眼睛,指着眼前的黑暗料理,欲言又止:“这……什么?”“粥。”习松炀回答:“皮蛋瘦肉粥。”习南枝看着眼前的东西属实下不来嘴,只好说:“其实姐姐可以自己照顾好自己,我都好多了。”虽然习南枝的乐观表现让人看不出丝毫破绽,但习松炀毕竟是她的亲弟弟,总会知道姐姐对他强撑的目的是什么。习松炀语气放低了点,说:“姐,我知道,但我就是想照顾你,像小时候你照顾我一样。”蜡烛习南枝听到这句话,败下阵来。她岔开话题问习松炀道:“对了,小应那件事怎么样了?”习松炀摇了摇头回答:“不知道,他没跟我说。”习南枝说:“会跟你说的,我看齐虚对这件事很上心,我想这件事对你两人肯定是相对的重要。”“嗯。”此时已经炒完菜端着菜盘过来的瞿清言听到他们的对话,不禁询问:“是哪件事?”习松炀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口说道:“你应该不知道。”“嗯?”瞿清言扬了扬眉,接着说:“是吗?”说罢又装作一副真的不知道的模样,坐到椅子上摆弄着菜盘。不过,瞿清言的语气跟动作,习松炀都没有对此产生任何的怀疑,甚至听出瞿清言那少得可怜的好奇。“不管了。”习松炀摆摆手,给姐姐拿来了碗筷说道:“先吃饭。”这餐饭下来,习松炀倒是没什么胃口吃,反倒习南枝狼吞虎咽地吃着,又或许是瞿清言炒的菜真的很合习南枝的胃口。习松炀记起来,好像上次跟应无识打过去电话时,听他的语气的确好像没什么劲,甚至问什么都些许犹豫。仔细想下去,习松炀发觉应无识是真的有事情瞒着他。正思考着,习松炀猛然想到自己行李箱里的东西,压箱底是他怎么想都想不到的话语。就像是,谁同他说的情话?习松炀打开行李箱,正要翻出那信封,却不想身后的门被敲响。来人是瞿清言。瞿清言在门口微点了个头,浅然一笑。“我可以进来吗?”习松炀见是瞿清言过来找他,把已经翻出来的信封又塞了回去站起来回应:“当然了。”瞿清言进来坐到沙发上。他头微微歪着,好像正看着习松炀刚刚翻乱的行李箱,然后收回神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浮林,习兄?”习松炀将行李箱胡乱盖上,回答着瞿清言的话。他说:“还不清楚,估计还有个几天。”“原来是这样子。”瞿清言似乎话中有话,习松炀也听出来了,也看出了今天的瞿清言与以往的不太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见得原因,总感觉这回的关系变得生疏了些。然而瞿清言好像看出了习松炀对他的顾虑,于是又接着解释道:“我辞了幼儿园的工作,是想来你这里寻一份差事的。”“啊?怎么这么突然?”习松炀略微吃惊。他记得瞿清言很喜欢这份工作。“没有之前的感觉了。”瞿清言平静地述着。他只是认为这其中缺少了一种感觉,也并不是感觉的缺少让他想要离开这里,他只是觉得这份莫名的缺少,似乎是想指名他寻找另一条道路。习松炀也没接着问下去,而是说:“我这里也没什么事干,无非就是……”无非就是什么,他也不知道。好像来这里这么久,他发觉自己真的没干多少事,无非就是吃了睡睡了吃,然后看一些鬼的热闹。因为鬼魂鬼怪都是夜间爱闹腾,而他又禁不住熬夜,时而心里烦躁就会去管束管束它们。仅此而已。“没事你来吧,”习松炀坐上一旁的椅子,“反正俞未也在那,你要是觉得无聊可以找他就行,最好帮我整整他,谁让他抛下这个破酒店几年影子都不见。”瞿清言“噗嗤”一声,然后抬头有意思索一番。“时间过得真快啊!”他说。习松炀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这样,就也跟着附和:“是啊,物是人非了。”瞿清言顿了顿,然后扭头看着坐姿板正的习松炀,又噗嗤地笑出来。他说:“还记得我跟你们第一次相遇是被绑来的,被当作女生。”习松炀回想当时。那是他跟应无识还互看不顺眼,并且被应无识当成同谋的初篇,没想到一切过的都这么快。本来以为会与应无识争个你死我活的,没曾想两人却走到了这一步;以为后面会再也没有交集,却没想到因为自己的一句“应无识,就住酒店吧”,从而导致这一切开始转变。果然缘分真的妙不可言。“其实……”到这里,瞿清言打破了片刻的安静开口:“我有件事瞒着你们,我想我也没有必要再瞒下去。”“什么事?”习松炀问。瞿清言:“你或许不知道,或许只有应兄和俞未。”习松炀转眼就开起了八卦模式:“你瞒着他们多久了?”之后见瞿清言有几秒还没开口,补充了句:“你放心,只要你未跟他们表明,我不会告诉他们。放心,我的嘴很严的。”瞿清言其实不是在意习松炀说不说出去,而是在思考自己到底瞒着他们多久了。好像他自己都不明白到底多久了,只是因为那次的事情,导致他没有精力去对付什么。就像现在,他也不明白要不要澄清。只是总让一个人背负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属实不道德。瞿清言两只手的指尖相互触碰着,不在状态地回应:“年少时的黑历史罢了。”习松炀打了个哈切,翘着腿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去那酒店。”瞿清言:“我订好了票,明天飞,不过那边大雪太强烈的话多半会延迟飞行时间。”习松炀:“等你到了帮我看看应无识在做什么,他已经好久没给我发消息了。”说罢,习松炀掏出手机打开了与应无识的对话框,两人聊天的时间停留在前天。虽然习松炀表面看起来很平淡,说的非常轻松没有丝毫的在意,可是心里早就已经急坏了。他这几日到处翻阅各种博主所发的恋爱笔记,一条一条的对照,他怕应无识真的跟网络上那群人说的一样,两人已经处于冷淡期了。更何况两人现在还是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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