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人问:“阮爹,我以后真得改口叫你妈了吗?”“绿茶味信息素,怎么觉着不适合你呢?”更有离谱者问:“阮哥,你是不是被仉哥拉去做变性了,你要是被绑架了就眨眨眼。”……阮芳雨:“……”转头望向仉星航。“他们诋毁你,你不管管。”仉星航被这一群活宝逗笑,无所谓歪了下头,完全没有要帮忙的意思。“我不计较。”阮芳雨鄙视他看热闹,各种问题铺天盖地砸来,他感觉自己戳了马蜂窝,脑子被吵得嗡嗡作响,这要是一个人,他就把对方摁在墙上捶,可面对一群人完全没辙,只好缴械投降,破罐子破摔吼。“二次分化,oga,我自己也刚知道。都给我滚!”人墙纹丝不动,大家的八卦心依旧没有得到满足。“我今天闻你信息素感觉受压制。”这么多人在场,黄洋也不憷了,明目张胆试探。“阮哥你该不会是优质吧。”阮芳雨在全班“哇偶”声中,干咳了下,强行转移话题。“差不多得了啊,都退开,去吃饭。”“吃什么吃啊。”黄洋眼睛明亮搓手,阮芳雨不否认就是变相的承认,雀跃欢呼。“这么大的好事,我爸不得请大家搓一顿庆祝庆祝!”“是啊,仉哥,男朋友突然变成优质oga,你赚翻了,请客请客!”“请客请客!”全班炮火霎时间调转向仉星航,争相吵嚷起哄。阮芳雨一怔,无奈又极轻笑了下,他们今早路上随口提过黄洋会说请吃饭,那时只顾嘴瘾,一时忘了。在这个班里,从不会有人宰他请客。有道是风水轮流转,阮芳雨晦涩不明看了眼仉星航,表示自己爱莫能助,转头加入邪教,混在人群里跟着喊:“请客请客!”“好啊。”仉星航倒也认。“今晚你们选地方,我请客。”暑期补课最好的一点就是没有晚自习,学校托管七点半结束。这时候天还没黑透,白天热死人的气温终于下降。一群人放学后前呼后拥出了校门,交错踏过路灯投下的斑驳树影,吵嚷着直奔上次的烤串店。黄洋不知道什么时候跟老板混熟,提前打电话在街边留了两张大桌。这条街和上次来时一样,从两边扯向对面的小灯泡拉成天幕,里边烟火喧嚣,人声吵嚷,烧烤和麻辣小龙虾独占半壁江山。扎小辫的老板正在热火朝天的招呼着报单上菜,像个乐队指挥一样忙的不可开交,抽空回头在开啤酒的嘣嘣声中冲大家喊:“照顾不到,需要什么自取。”黄洋带着几个力气大的男生去搬了两箱啤酒和消毒餐具,边分边招呼。“众说周知,我爸有钱,都使劲点啊,别客气。咱们今晚敞开了吃,烤串自由。”他说着,给仉星航开了瓶啤酒跺在眼前,冲他瑟扬了下眉。仉星航微微一笑,用老父亲的语调揶揄。“看见儿子这么能干,我很欣慰。”他们“一家三口”的事儿早就成了班里八卦料子,仉星航这么一提众人又开始涮黄洋。--------------------明天请假,休息~巧合华灯初上,小吃一条街烟熏火燎,兔崽子们啤酒瓶碰的叮当响。黄洋见仉星航两瓶酒灌下去,喝饮料一样,面色没有任何变化,还能摆弄签子,给刚来的冒热油烤串二次撒辣椒面。班里虽然整天嚷嚷着喝,但都是学生,普遍的量就是一瓶倒。黄洋看仉星航一直带学霸滤镜,眼见酒量不见底,就想试试深浅。“可以啊爸。”黄洋搂住他肩膀,将整个人重量都压在肩上。仉星航被他压得略歪了一点,把人推开。黄洋说:“上次聚会你就没醉,这次我们要把你灌醉不行。来,老黄,一起,我就不信喝不倒他。”他无耻的拉上黄雷跃准备进行车轮战。仉星航把经过“辣处理”的烤串放在小碟里端到阮芳雨眼前,用卫生纸擦了擦指尖,抬头淡定冲黄洋伸出三根手指。黄洋:“???”仉星航:“我给你们透个底,我的极限是三瓶北京二锅头。”黄洋:“小瓶?”仉星航:“常规。”场面一度安静,闻声过来凑热闹的人意识到没法一起耍了,都不在一个段位,怎么喝?他们把自己绑在一起也只是人家添头。“算了算了。”黄雷跃给自己找台阶,挤眉弄眼拍黄洋后背。“把仉哥喝倒了你结账啊。”他弯腰将刚开瓶的啤酒怼到阮芳雨眼前。“阮哥,要不你替了仉哥?”枪口再次调转,其他同学瞬间反应,紧接起哄。“阮哥喝一个呗,喝一个!”“喝一个,你男朋友不喝你喝!”“喝一个!喝一个!”“阮爸爸!喝一个!”……“你们别乱喊!”平时在班里就算了,大庭广众的这群人真的不知道尴尬怎么写。阮芳雨被热闹拥簇其中,感觉又燥又热又力不从心,身体使劲往桌子下低,要不是仉星航挤在旁边挪不开,真要钻到底下去。十七八岁的年纪,不知愁,爱热闹,班里两个人谈了恋爱,其余人也跟着瞎开心,大庭广众,肆无忌惮的喧嚷吵嚷……黄雷跃给他面前喝水杯子倒满,雪白啤酒花顺杯沿溢出,他端着剩下的半瓶自觉碰了下。“阮哥,这么多年来,你一直稳压我一头,说实话,刚开始特讨厌你。我很努力的在学了,上课学、课间学、凌晨学,周六周天学,但就是比不上你。”天赋与努力之间,就是隔着一条起早贪黑都逾越不了的鸿沟。黄雷跃之前跟同桌喝了半瓶,状态微醺,深吸了口气。“但这次考试,你们一中双壁赢得我是心悦诚服。阮哥,这么多年来,我就服你,现在又多了一个你男朋友!”“不多说,这一杯,我祝你们勇攀高峰,永远恩爱!”阮芳雨想拒绝,他的酒量在班里属于垫底,可听着黄雷跃祝词他想要这样的日子,即便只是一句空空的祝福。阮芳雨端起酒杯,在一片起哄和热闹中仰头闷了。“该我了该我了。”黄洋从人头攒动中挤进来,如法炮制黄雷跃的做法又给满上。“我祝我爸妈白头到老,永结同心。”这话一出,大排档里一大半人都被逗笑好土啊。阮芳雨也笑,黄洋当真是学渣中的典范。他被轮番灌了一圈,最后仉星航看不下去了,出面给他挡酒,众人不敢和他喝,这才作罢。阮芳雨喝的太急,脸颊烧红,呼吸间都是酒气。他拄着酒瓶趴在桌上,朦胧看黄洋和黄雷跃去女生那边要酸奶喝。阮芳雨眼睛蒙了层雾,落在里边的光缱绻温柔,朦胧看着眼前跟灯影混在一起的仉星航,问:“你真的那么能喝吗?”“没有,骗他们的。”仉星航摸了摸他脸,酒劲上来,有点烫。黄洋他们还在跟女生闹腾,央求半天战绩为零。仉星航看那群不争气的“儿子”,说:“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给你买个酸奶。”阮芳雨目光追随仉星航背影,直到对方进了旁边小卖部。他酒劲上来了,想吐,站起来跑向后边巷子里的厕所。阮芳雨吐完,洗了手和脸从厕所出来,正要去前边找仉星航,朦胧听到身后有声音传来。“呦,优质oga,少见啊,看你穿的这么好也不差钱,要不借我们几个花花?”阮芳雨以为是说自己,回头才发现身后胡同里有人在打劫。这是条老街,当初不知道规划局谁的设计,门头背靠背。巷子夹在两栋楼之间,不知道谁在尽头堆了杂物,就成了死胡同。宽度不到一米,路灯勉强能照进去。有三个猫尿管多了的流氓围住人正在勒索,还时不时上手。阮芳雨心说是什么样的傻逼会挑在大排档厕所门口勒索?什么样的软包竟然没踹死这三个脑满肠肥的傻逼?巷子内昏暗,挡在眼前那人背影一晃,露出被围住倒霉蛋的脸。好巧不巧,这人阮芳雨认识,竟然是仉星航的亲哥仉南星。他心说:这个世界魔幻了。“你看你细皮嫩肉的。”为首的那个推搡了两下,把人逼到巷子尽头。掏出弹簧刀在仉南星眼前比划,威胁说:“要是弄伤就不好了,赶紧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仉南星解开表扣摘下手表,往人群里一扔,冷脸说:“滚。”流氓们南星哥哥仉南星平日里一直用笑脸迎人,除了在商业场上日常潇洒又有点懒散。他在潮水一样的揣测和嘲笑声目光阴冷从小到大,他听得太多,这些话就像是诅咒,掐着他脖子,引领着他,最终成为了众人所描述的样子。从小时候开始,仉家夫妇就言传身教为他诠释,他将来会成为一个什么样子的oga。“去你妈的!”最靠近巷子的人被人从后踹起一脚,踉跄着扑向对面,两个小脑不发达的流氓撞在一起,共同糊在墙上。阮芳雨抬起的脚收回,紧接上前又是一脚踹在胸口。“你们老师没教你们尊重人吗?oga怎么了?优质oga又怎么了?吃你家饭了?要你管了!”没有任何法律规定,oga需因为与生俱来的天性就被恶意揣测指指点点。“哪来的小兔崽子多管闲事!”前边拿刀胁迫仉南星的流氓看见同伴被踹,掉头冲到巷口挥刀。“他妈的,奶味都没退干净,学着别人逞英雄!”阮芳雨打架狠,也并没有非要必须等对方说完话才动手的恶习,从身后掏出刚才从后门口捡的空酒瓶,迎上去砸想那人手腕,弹簧刀被打掉,他抻住胳膊接上一脚踹在肋骨。这几下猝不及防下手又猛,转瞬间就把三个人都放倒了。仉南星眨了下眼,有点懵。这个oga猛的有点反性别。他刚这么想,就见阮芳雨头一歪,脚下踉跄额头差点撞在墙上。仉南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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