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掐得难受的少女涨红着小脸,“爹爹,我是您的女儿,益国公主卫如华。”“官家!”皇帝的举动惊吓住了入内的内侍,他急忙上前劝阻,同时朝屋外大喊道:“快宣太医到福宁殿,速去请圣人来。”感受到被人侵犯,金海棠将益国公主推开,随后打伤了内侍,从榻上惊慌爬起。可刚一下床她便倒在了地上,好像双腿不听使唤,连身子也变得虚弱了许多,她看着自己老皱的手,发疯似的爬起,强撑着残弱的身体跑到一旁,抽出案上的宝剑走到少女身前,持剑指道:“说,我是谁?”内侍不明白为何会变成这样,便跪在一旁扯着皇帝衣角阻止道:“官家,这是益国公主,是您最疼爱的女儿,您是大宋的官家啊。”皇帝瞪大双眼,满脸的不信,随后踉踉跄跄的跑到铜镜前,已摘下面具的她,是如此的苍老,满头白发,脸上也布满了皱纹,“不!”她拚命的抓着自己的脸,“这不是我。”“不是!”“官家。”有人从门外赶来,一众宫人纷纷俯首。内侍与少女不约而同的向其行礼,“娘娘。”“圣人,公主适才喂官家进药,可刚躺下,官家就突然变成这样了。”内侍解释道。“娘娘,爹爹他…”被父亲弄疼的少女瘫倒在地上抽泣道。来的是皇帝的元妻,母仪天下的皇后,“祁都知,你先扶公主出去。”皇后吩咐道,“速请孙太医入内。”“喏。”内侍叉手,便扶起益国公主从寝殿离去。面对皇帝如此自虐的行为与扶桌痛苦的神情,皇后心疼极了,她挑起眉头缓缓走向皇帝。“官家。”先是温柔的卸下了皇帝手中的剑将之丢在了一旁。本平静下来了的皇帝却发了疯似的转过身想要做什么,可见到皇后容颜时又顿住了。皇后含着泪眼,心疼的问道:“我是幼清啊,是你的妻,阿潜不记得了吗?”皇帝摇头后退,撑着摆放铜镜的桌案拚命的摇头,“不,不是,我不是,我不是的,你们搞错了…”面对皇帝的躲闪,皇后拉起她的手,“如果,你连我也不记得了,那么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金海棠大瞪着眼睛,这一句话,似将她点醒,她闭上眼,再次睁开时,发现自己仍身处墓中,且在精神错乱时还误伤了人。萧念慈捂着被她弄痛的手,埋怨的看着她,“你突然发什么疯啊?”金海棠看着地上的匕首以及萧念慈脖子上还未处理的血迹,才知道她陷入了幻境,她并未当即道歉,只是弯腰捡起了自己的匕首,态度一如既往的蛮横。见此举动,萧念慈警惕的后退了几步,拿起从金海棠身上夺来的手铳对准她说道:“你别过来。”金海棠却没有理会萧念慈,“你要是真想杀我,适才我伤你之时,你早开枪了。”随后背起行囊再次走到那片溪流处。仔细环顾了一下四周,“原来并没有复原整座艮岳,而只是建造了这片养鸟的园子。”“什么?”萧念慈见她独自一人嘀咕不免好奇的跟了上去。金海棠看着几个石雕,再一次伸手,不同的是,她只是轻轻抚摸,且没有再出现任何异样,“你倾注的全部情感,墓主人岂会感知不到呢。”“我找到答案了。”金海棠说道,随后搬起一块石头将那石雕砸烂。石雕竟是泥和成的,里面还藏着一个铁盒子,金海棠拾起盒子,打开后发现了一块玉璧。萧念慈对她突然的举动,还找到了一个铁盒子与感到很是疑惑,“你是怎么知道的。”“她。”金海棠指向一处。----------------------------------——河南府·巩县——成熙九年春,为宪宗更圣祖庙号后永兴陵走水,魏王上奏天子请求修陵加固,获允。是月,由户部调拨银两,另,魏王与太皇太后曹氏捐赠私银修永兴陵,文武百官纷纷效仿,皇帝遂旨,在永兴陵原有基础上扩建增修外陵,由魏王但任修陵使,督造陵墓修建。为防止永兴陵遭窃,魏王遍访天下名匠,请修奇门相术,于外陵修建时添设防御。工部领旨奉旨至河南府巩县开山造陵,征召数万名工匠动工永兴陵,魏王亲临督造。永兴陵走水,遂拆墓室外围,抬高梓宫之位,开挖沟渠引水,未久,又于地下河流相汇,形成墓河,魏王以为奇观,下令保留,并命工匠开挖南侧沟渠穿墓而过,是为仿制东京汴河,企图在永兴陵地底仿建东京城。墓室弃土改用巨石,以防坍塌,墓室之门遂变,使盗贼入永兴陵,无钥则止于墓室外,此门人力不能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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