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严秋:“嗯。”等到柳絮出了门,左严秋对医生说:“她见不得伤口。麻烦您快些,至少在她回来前,把伤口盖住。”医生听后抬头看了眼左严秋,本来想说这没法加快,怕就不要看。但是见左严秋凝眸注视着胳膊,眼里的担心根本不是针对自己的伤口,而是刚出去的女孩儿后,想要说的话咽下,低头嗯了声。左严秋惨白的唇微张,“谢谢。”卫生间里。柳絮站在镜子前,洗完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衣服上染着血,头发凌乱,眼睛还因为哭布满了红血丝。上次这么狼狈,也是在医院。只是那时是为她的病,而这次是因为左严秋。衣服上的斑点近看能看出是血,但远看,又很像是专门晕染上去的。看着没那么吓人。整理了一下衣装和头发,柳絮对着镜子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精神起来。她虽狼狈,但不会展现在外人面前。从洗手间出来,柳絮往左严秋在的诊疗室走。结果在路过一个诊疗室前,她余光无意间瞥见一个中长发女人倚靠着墙,无所事事地玩着手机。女人斜长的眼中漫着不经意的神色,穿着肥大的白色脱袖背心,下身是迷彩工装裤,肩膀耷着,整个人懒洋洋的。柳絮站住。盯着女人看了十多秒,最后诧异上前,有些不确定地喊:“聂闻姐?”聂闻循声抬头。突然有人喊她姐,聂闻愣了愣,看着柳絮,脑海里思索这人是谁。之前太久没回深市,加上前几年记忆不好,有些人早就忘了。上次有人去店里修车,对方一眼就认出了她,而她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是谁,问了一句才知道是以前骑车的骑友。不过那人没什么接触,所以聂闻才会想半天。但眼前的人不同,她们联系算深的。所以没出三秒,聂闻就想起了对方身份。她略惊讶地喊:“小柳絮?”视线上下扫视着,再次惊讶:“长这么大了?我差点认不出来你。”见聂闻认出了自己,柳絮眸中扬起惊喜,笑着说:“八年不见,聂闻姐你却一点都没变。”聂闻抬眉:“有八年了吗?”“嗯,祝霜姐…出事那年,我十三岁。”提到故人,聂闻失然笑着:“原来过去这么久了。”柳絮问:“聂闻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那年祝霜姐出事,聂闻突然离开,她家和聂家都要炸锅了。虽然有听妈妈说过聂闻回来了,但她一直不知道聂闻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有三年了。”聂闻说:“上次去你家做客,你没在家。我还问燕姨你的情况呢,她说你去做交换生了。”柳声和聂元青是战友,两家一直都有来往。柳絮出生那年,聂闻跟着聂楼一起到柳家去看了,还抱过小时候的柳絮。当时的小奶团子,变得如此亭亭玉立。聂闻抬手拍了拍柳絮肩膀,“不错嘛小柳絮,姐姐为你骄傲。”柳絮哼笑:“你现在夸我啦,之前是不是你说我拉得难听,跟锯木头一样?!”“啧,我有这么说过?”聂闻摸了摸鼻子,“那我为以前不懂艺术的我道歉。真的是,妹妹明明这么棒。”“我开玩笑的啦。”柳絮说完,又问道,“聂闻姐,你怎么在医院?是伯父伯母生病了吗?还是你来看病?”“不是。”聂闻笑着,语气中充满浓浓爱意:“我来接我老婆下班。”关于聂闻结婚,柳絮有所听闻。但那时她在国外,具体的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对方学医,学习还很好。听到聂闻这么说,柳絮眨眼:“嫂子在这家医院工作啊”聂闻:“嗯。她正在接待病人,等一会儿闲下来我介绍你们认识。”柳絮笑:“好呀。”两人又继续聊着最近的状况。左严秋从诊疗室出来,就看见柳絮仰头和一个穿着很酷的女人聊着天。女人或许幽默,交谈间柳絮笑容满面,一点都不像刚才在车里,被她话弄得哭唧唧,眼尾泛红的人。左严秋心口莫敏发颤,被包扎好的伤处隐隐发着痒。她该做什么?是返回诊疗室,等着柳絮聊完来找她?还是站在门口,看着柳絮和那人聊天?没等左严秋想明白,身体已经替她做了决定。左严秋朝两人走了过去。没几步,就听见那个陌生女人问:“你衣服上这是血?哪受伤了?”“不是我,是我……”柳絮顿了顿,说:“我朋友。”聂闻正好瞥见了朝她们走来的负伤的人,朝柳絮靠了靠,小声问:“是你身后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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