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你有伤在身,我该多多照顾。”祝南收到了祝修的传音喊他过去一趟,不好多留,只好边往外走边叮嘱,“师弟安生养伤,师兄去去就回。”“好……”顾笒煊将祝南的话当作耳旁风,根本不放在心上,祝南一走他就赶紧扒开衣服查看胸口的玉佩。血红的玉安静地贴着胸口,除了偶尔闪过一道红光外根本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但顾笒煊就是宝贝的紧。正欲取下细细观赏一番,忽听门吱呀一声响,似有人来探望。他做贼心虚似地慌忙拿起被褥将自己盖上,假装仍在昏睡。那脚步声绕过屏风行至床边,在床侧驻足许久。最终来人叹息一声,上前两步,将手放在额前探灵查伤。熟悉的草药香入鼻,顾笒煊骤然睁眼,撞入一双璀璨瞳眸之中。“师尊?”--------------------24心软一次被抓个正着,容尘尴尬地掩唇咳嗽,暗叹师兄这破主意压根不靠谱。什么偷偷探望一眼神不知鬼不觉,结果一来就和对方来了个面对面。三月来的闭门不见全成了笑话,白费一场。容尘:“你既醒来,我也便不多打扰。”他脚底抹油想开溜,却不想下一刻就被对方抓住了袖子。少年眼中盛着无尽悲凄,字句之中亦饱含心酸:“师尊又要走了吗?多留一刻可好?陪陪弟子……弟子已经好久好久都没和师尊说过话了……”望着这样一双眼眸,昨日梦魇仿若再现眼前。少年魔气缠绕无人敢靠近,捂着脑袋痛苦哀嚎,不住地向自己寻求解救:“师尊,救救弟子……弟子难受,好难受。弟子不要修魔,师尊帮帮我,我好疼啊……”毕竟曾真心相待过,虽是误会一场,但那份感情却是做不得假。虽是梦中也令容尘不忍,想试着靠近,却总被无形屏障阻挡与他相隔数里,只能远远看着他痛不欲生,无力救治。如今少年尚在眼前,周身灵气充沛……容尘轻叹一声,放下芥蒂走至床侧坐下。顾笒煊愣愣看着他撩起衣袍坐下,有些不敢相信师尊竟愿意靠近他。心下一喜,仗着自己是伤患扑到对方怀中,抱着腰身死命咳嗽。容尘果然心软没有推开他。将手放至对方头顶,渡灵替他舒缓,容尘道:“明知不敌,为何死扛?”他没有在场,不知徒弟是一招直接击倒。听师兄转述他如何坚强爬起,如何不屈抵抗,下意识便以为他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如打不死的小强,最后力竭支撑不住才倒。顾笒煊低着头,好一会儿才开口,声音闷闷的:“弟子听说表现优异者可以择师拜入门下。”他握住容尘的手始终不曾放开,语毕半撑起身仰头与他对视,眼中倒映着他师尊的清俊面容:“师尊,徒儿重新拜您为师可好?”容尘面上闪过不自然,撇开头不与他对视,扯了扯袖子,没扯开。顾笒煊感受到手下动作,手指忽的一紧,死死握着手中布料,倒回容尘怀中双手将他圈的极牢。容尘被勒的差点没一口气背过去:“作甚?”少年窝在怀中,活像无家可归的小可怜,说出口的声音都带着哽咽:“抱紧紧,牵牢牢,不放手了。”一如三月前南海幻境中的模样。容尘忍住暴跳青筋,拎着他后颈衣服将他拎出来:“你不提还好,一提本座便想起那档子事。今日正好与你细算一番。”“你实话告诉我,你是如何横跨千里到的妖界?幻妖内丹与幻境本为一体不受其影响是不错,那千里之遥总不该也是它带你飞过。莫把为师当傻子。”却不想顾笒煊听到“为师”二字陡然抬头,眼神发亮:“师尊还认弟子?”容尘方才是口不择言,如今见他这幅模样心中更气,忍着怒意下最后通牒:“休要顾左右而言他,本座耐心有限。”“你如实招来,本座或许会心软一次。”顾笒煊一听这话,哪还敢有所隐瞒,忙如实招来:“是湮灭带弟子去的。”“湮灭?那把剑?”“是的师尊。”顾笒煊点头,“弟子那日认出文字之后回去日夜呢喃,忽某日抱剑而卧之时梦到它载着弟子落于一座山头。待睁眼便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到了妖界一山,而正前方便是妖兽守着的雀鸣妖草。”“当时弟子亦是十分恍惚不知为何,这才未曾事先知会师尊一声。”容尘瞧着对方一无所知的困惑模样,已是信了□□成。只是他不解这剑竟还有此用处,千里传送无视界别,就连魔剑血戮都未有此奇用。想来当初那魔身份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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