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上齐后,我一直提着的心也咽回了肚子里,抒恩讨好似的夹菜给岑瑞。
“爸爸,生日快乐。”
岑瑞的手一顿,放下手中的筷子,握住了抒恩的小手,外表虽然依旧平静,但是目光却带着一点慌乱,甚至惊喜,“你,你说什么?”
抒恩双眸亮晶晶的,笑起来的像是星星在一眨一眨的,“爸爸,生日快乐。爸爸忘了自己的生日吗?”
“快忘了。”岑瑞目光一转看向了我。
“那我以后都给你过生日,你就不会忘记了。”抒恩特别乖巧的拍了拍岑瑞的手背,“别难过。我给你唱生日歌,我会唱。”
抒恩张嘴就要唱歌,我还没来得及回魂,蒋鸽和宋一立即拦住他。
“抒恩,咱们不唱歌,换别的才艺行不行?”宋一吸气,笑得有些肚子难受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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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素蒋鸽也扶了扶脑袋,“岑瑞,这个也随你,百分之百的纯正遗传,一丝一毫都不掺假,如尘的天赋异禀算是断了。”
岑瑞知道蒋鸽是嘲笑他唱歌难听,也不生气,凑近抒恩,“回去让你妈妈唱给我听。”
“好。”抒恩立即倒戈。
“我不唱。”我觉得到处都是岑瑞给我准备的坑。
宋一叹气,“别眉来眼去的,咱们先说说眼下该怎么办吧?岑瑞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总不能一把火烧到如尘身上吧?”
原本好一点的气氛,因为宋一这句过于真实的话,那些冒起的欢乐泡泡瞬间都涣散了。
蒋鸽看着我,“如尘,我也不是为了岑瑞说话,但是现在为了你和抒恩好,你们两个暂且还是只能在暗处,等岑瑞完全把岑氏从岑如雄手里夺下后,什么事都不需要你担心了。”
“现在也不需要她担心。”岑瑞双眸微眯,带着不易察觉的冷冽,“黎明前的黑暗不会持续太久的。”
我看他们都挺严肃的,便笑了笑,“我真的不想再掺和到过去的事情去,我只想安稳的生活,所以明处暗处对我没有什么区别,你们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我会照顾好自己和抒恩的。”
宋一和蒋鸽看向岑瑞,像是想从岑瑞眼中得到答案。
岑瑞点点头。
终于在缓和的气氛下吃完了这顿饭,起身后蒋鸽和宋一叮嘱一番就离开了。
岑瑞拢好抒恩的衣服,又替我拉好衣领,牵着我离开了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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