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从白望着他沉默,不表示明白,也没有不明白。
司越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对话,回到房间躺上床,大字排开,忽然感觉床有点空。
他盯着天花板上的灯,这一刻才直正地回神来,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做了一个什么决定。
从今以后,他要养一个孩子。
司越珩胸口的心跳忽然变得明显起来,他说不出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但是他就是无法平静下越跳越重的心跳,还有充盈在脑中的一半不安,一半喜悦。
他连澡都没洗,就这样睡着了。
到了深夜,房间的门又被穆从白悄悄打开,穆从白以为司越珩会锁门,连钥匙都找出来了,司越珩却没有。
天气可能要下雨,今天没有月光。
他轻车熟路地爬上床上,但今天的光线太暗,他要努力集中视线才能看清司越珩的轮廓。
之前的名字在胸口被发现,他决定写在司越珩看不见的地方。
可司越珩睡觉习惯平躺,他不敢动司越珩,只能拿着笔坐在旁边等司越珩翻身。
然而,他等到打起瞌睡司越珩都没有翻身,最后他倒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司越珩睁开眼就发现床上多了一个人,和他枕着同一个枕头,手里还握着一支笔。
他立即猜到了这小崽子准备做什么,首先看了眼胸口,并没有小狗的标记。
所以小崽子为什么又没写了?
穆从白被司越珩的动作吵醒,睁开眼脱口而出,“糟了。”
司越珩难道看到穆从白脸上有这么明显的表情,抽走了他手里的笔说:“你是糟了,穆小狗。”
穆从白不知道司越珩要做什么,但被司越珩一只手按住了脑袋他一点不反抗,像是任凭司越珩处置。
司越珩的处置就是以牙还牙,穆从白现在穿的是他之前买的睡衣,粉蓝色的,印满了小熊图案,称着细白的胳膊显得格外的瘦小。
他把衣服撩起来,露出了穆从白的白肚皮,随手在上面签了手掌大的三个字。
——司越珩。
“这样才公平。”
司越珩很满意他的杰作,把笔丢还给穆从白,伸着懒腰出去上厕所,顺便洗了个澡。
穆从白从床上坐起来,用力低头去看肚皮上面倒着的字,司越珩用右手写的,但有两根手指不太灵活,写得有点歪歪扭扭。
他轻轻一摸,刚写的字迹被抹花了,嘴角露了个诡异的笑,脸刷地红了。
然后,他捂着肚皮倒下床去,在上面来回地滚圈。
司越珩洗完澡回来,穆从白还在他床上滚圈,他过去给小崽子刹住了车,小崽子露出脸来,一脸傻笑。
他不明白穆从白在笑什么,只觉得心情不错,狠狠地撸了一遍穆从白的脸,把他有些白的脸色搓红了,显得更好撸了。
“叔叔,脸疼了。下次再来。”
司越珩又被逗笑了,他觉得穆从白最原始的性格是定是个又乖又贴心的小宝贝,最近开始露出他任人搓扁捏圆的一面。
还下次再来,他教导地说:“只能在家里这样,在外面不能让别人这么欺负你,知道吗?”
穆从白歪了歪脑袋,保证地说:“知道了,只有叔叔能欺负我。”
“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司越珩说着又撸了一遍穆从白的脸蛋子,小崽子乖乖地把脸伸出来,忍着疼给他撸,还真是好欺负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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