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可沉声说:&ldo;和小镇上发生的事一样。&rdo;
伟德点头:&ldo;但有一点说不通,即便兰栖是这些伤人案的凶手,她并没有表现出杀人倾向。&rdo;
&ldo;你的意思是,杀托因的不是兰栖?&rdo;
伟德挠了挠后脑勺:&ldo;我把兰栖的情况和相熟的心理医生聊过,心理医生说兰栖听起来存在反社会人格,但并没有暴力倾向。她看过那些受害者的照片,指出兰栖似乎觉得这只是在玩游戏,对下手的轻重没有任何度的把握。&rdo;
妮可脑海里浮现出兰栖的模样,实在想象不出这样一个柔弱美丽的少女伤害别人时会有什么表情。
&ldo;所以我们现在要改换调查方向吗?杀人凶手另有其人?&rdo;
&ldo;不排除有这种可能性。&rdo;随着调查的深入,伟德不确信凭兰栖自己的力量,能将托因杀死。
要么她还有同伙,要么凶手是别人。甚至凶手很狡猾的把矛头推向兰栖,转移了警方的注意力。
如果是这样,那么凶手一定是兰栖身边的人,并且了解她的人际关系。
会是谁呢?
伟德咬着笔头,脑海里闪过数张脸,但都被他一一否认。最后定格在程忘寒的脸上,他神色一凛。
&ldo;妮可,你试试单独约程出来。&rdo;
&ldo;怎么了?&rdo;
&ldo;你试探一下,看看程到底知不知道兰栖的过去。&rdo;
在妮可要离开警局时,伟德忽然说:&ldo;你最好提醒一下她,兰栖很危险。&rdo;
……
妮可原以为要把程忘寒约出来不是件容易的事,没想到对方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
看到她独自一人前来,妮可略微放心。她不着痕迹地朝四处张望了下,没有见到可疑的身影才松了口气。
&ldo;程,先坐。&rdo;
妮可招来服务员,点了一块蛋糕给她。
常小渝开门见山:&ldo;妮可警官,您找我有什么事吗?&rdo;
妮可尝试委婉一点,但考虑到程忘寒和兰栖的关系,旁敲侧击实在没必要。
&ldo;程,你了解兰栖吗?&rdo;妮可干脆采取直截了当的方式:&ldo;你和她在一起,很危险。&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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