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中用,只好带他下来。陆以后在军统当特务时,我还问过他,为什么那次那么胆
小?他说他一生中也没有见到过那么可畏的人。
华尔敦虽没有任何证据与供词,但租界还是同意把他引渡到武汉市去归案。因
为他骂了陆海防一声&ot;叛徒&ot;,凭这两个字就可以证实他是共产党员了。在押解途
中,特务们都非常好奇地看待他,究竟讲不讲话。可是他一上轮船便和懂英语的特
务随便扯讲起来。有人就问他,审讯时为什么不讲话?他的回答的确是使人不能忘
怀的。他说:&ot;共产党在敌人审讯时去作解释,便是一种祈求饶恕的懦弱表现。如
果对自己任何问题向敌人作交代,哪怕是自己的姓名或住址,都是最可耻的叛徒行
为,因为这些事是不能向敌人去谈的。&ot;当然,他在轮船上和特务们谈的也只是吃
饭喝水等生活方面的问题。特务们想进一步了解一点有关他的情况,往往遭到他的
呵斥。这位怪西人,直到解放后,我看到别人提供的材料,才知道他的真名叫罗伦
斯。
我受到的惩罚
我在写述这些过去自己的反共罪恶历史资料时,我也没有忘记我在和共产党员
作斗争时所受到的几次惩罚。好几回我都差点被打死,因为公开和秘密去逮捕一个
共产党员时,总不是那么容易的。他们是用尽一切力量进行反抗,极个别的才肯束
手就擒。在这种生与死的斗争中,我多次遭到过失败。事隔多年,我对那些英勇反
击的先烈们至今犹有余悸。他们不到完全无力反抗时是从不肯停止还击的,我领受
过不少拳头和脚尖。老实说,我到最后是越来越胆小和谨慎,每听到去抓共产党,
我的心情总是非常紧张,一直到平安回来才松一口气。至今我身上存在的几处最不
光采的伤痕,便是我受到正义惩罚的痕迹。过去我在军统许多特训班讲课举例时,
也从不肯把自己这些&ot;丑事&ot;拿出来作教材,而专爱谈一些自己认为最得意的&ot;成
绩&ot;。
一九年夏天的一个傍晚,我奉命带着十多个特务到江湾去搜捕几个正在开
会的共产党员。我们刚要接近时便被发觉,他们立刻分头跑开。一个担任掩护工作
的党员,却守在通路的要口没走,掩护其余的人离开。当我带着两个特务冲上去时,
突然一声枪响,我左胸上像挨了一拳一样。我知道我已负伤了,但由于是小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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