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防备,被白鹤扑到在宽大的木椅上,看身上人恶狠狠的磨着牙,上虞虽是调笑却满眼宠溺“此刻他们若见了定不会再那般说,只会说‘嫂子凶的像只斑斓虎’!”情人间难免有些情趣,白鹤故作凶恶的压着她“什么嫂子!你可一次都没睡过我,反倒是任我睡了两次。”白鹤一只手搭在上虞头枕的扶手上,另一只手扣着她的下巴。上虞宛如躺倒在月夜山坡红月季下的狼,被花香迷惑心智,看着状似张牙舞爪的刺甚是唬人,却并无怯意,反倒露出了柔软的肚腹,目光温柔。红月季掉落了一片娇艳花瓣在她头顶柔软的皮毛上。白鹤温软的唇比花瓣娇艳,上虞呆呆的看着目光比花露甜美真挚的人轻轻吻了自己的额头。不曾回过神来只听见帐帘‘啪’的一落下,随即常森难掩激动的嗓音传来,“穆离!将军竟是下面那个!”上虞脸色黑了黑,听见身上人一声轻笑“阿虞不是吗?”她哪里是在乎这些的人,只是笑笑“你说是那便是。”在下面又有何不好……刚刚落在她额上的那一吻,她心间好似古琴铮铮,心弦比琴弦颤的厉害。红月季般的极致诱惑,她是逃不过的,也压根未曾想逃。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牡丹太过雍容,海棠又太过风轻云淡,唯红月季层层叠叠的花瓣尽显贵气,甜香清丽,沁人心脾。那一抹鲜红比刀上血更来的让人眼红。白鹤便如同那娇艳的红月季,并无魅惑却满是风情性感,似冷酒,无厚重的浓郁沉香却清冽劲爽。想着想着心里不觉生了一团火,觉得就该把这个女人藏起来,手脚都拿铁链锁着,看她被欺凌的柔弱模样。果真美到极致的东西都会激起人的破坏欲,想窥探那难得的破碎美感。她哑声补了一句“等我在上面时鹤儿要乖一些。”白鹤觉得她不安好心,可思索后仍是点了点头。她想,或许阿虞也是有花样要用的,只是她不曾想到上虞心里那团火烧的那么烈。常森一回来,上虞更是轻松了许多,暗里将事情打点好后便带着白鹤前往大周。为了避免走漏风声,她与白鹤很是低调的乘了同一匹马,到了镇上才换的马车。军营内常森只道将军卧床称病。北上至周国王都需半月,白鹤很是兴奋与上虞独处,这里无人识她二人,有阿虞贴心照顾着伤口也已愈合,只是伤口有些深,疤痕下的皮肉还是会疼,行动极大的受限。到镇上时她拉着上虞为她买了几件衣服,并非她娇气,只是粗布的的确是不舒服。上虞本就有昭易给的钱财,征战沙场的封赏与缴获也不少,但凡白鹤看着顺眼的衣服就都豪气的为她买了。藕荷的直裾纱裙布料柔顺垂坠,一对金步摇流苏巍巍,黛眉红唇,明眸皓齿。宛然一笑,惹的路人频频回顾。“哪家的小娘子这般好看,也不怕被人惦记了。”听着路人的话,上虞瞥眼看着风情万种的人有些吃味“你就不能不打扮?”白鹤笑起来挽住她的胳膊“我天生丽质,不打扮也好看。”或许历经伤痛又重新笑出来万分迷人,上虞觉得她变了,不似以前那般干净的不带一丝杂质的纯澈,反倒如清幽的冰湖,面上是轻柔水波,却有些深沉藏在深深的湖底。变得成熟稳重,更添温柔细腻。上虞逗她“我不如你好看,走在一处我自卑了该如何?”白鹤嫌弃的皱眉瞥眼看向她,“鬼才信你自卑!”随即攀上故作淡然的人的肩头,轻佻道“阿虞若觉得亏,晚上我还你?”上虞早已习惯她的风骚,不理会作妖的人,率先上了马车,继续赶路。白鹤皱眉瘪嘴不情不愿的上了快将她骨头颠散架的马车。暗自试了下灵力,发觉很是微弱,也不知是否跟凤翼被砍下有关。雍容这一路山明水秀,清风快马。一进大周愈发繁华。大周与其它藩国不同,因是女皇在位,便少了女子不得出门这一条规矩,是以街上来来往往的女人极多,且服饰艳丽开放。白鹤所骑的白马足有八尺高,比健壮高大的男人还要高出一头,长长的雪白马鬃被编成一条条麻花辫子垂在健壮的脖颈下。上虞对她的风骚无话可说。这一路上因着白鹤这张脸惹的麻烦当真不少,她即便带着面纱却也总能惹的人注目。上虞也记不清拿横刀吓走了多少混混,远远的看见王都城墙巍巍,路上大周风情的车马来来往往,路人衣衫光鲜亮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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