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即刻转身离去,清瘦纤长的身影又进了老夫人的院子,见那厨子正诉着苦。白鹤当即道“你日后不必再来做工了!”老夫人闻言,怒火中烧“你是个什么东西!这家如今还是我管的,谁走谁留是我说的算!他拿的又非是你发的月钱!”厨子在一旁小人得志的睨着白鹤。--------------------好久没更了……这七重天真的好难写,但是必经之路,没办法。抚琴老夫人所言不假,钱握在老夫人手里,她白鹤说的话就是个屁。白鹤看着这些无赖烂人气的笑了,她迈着步子走近厨子,优雅的像只被贵妃宠溺长大的猫。只是这些人看不清她眼底的杀气,直到她把刀架在那厨子脖子上的那一刻。“滚不滚!”话说的慢,一字一字的咬牙吐出来,刀锋冰凉,刀背闪着寒光。那厨子顿时怂了。“滚、滚……我这就滚,夫人息怒。”目光瞥向一旁愣住的老夫人,老夫人颤颤巍巍的掏出了银子扔给厨子,催他快走。她被这样的白鹤吓住了。厨子连滚带爬的出了门,白鹤站直了身子,收了刀。白鹤离去前瞥了老夫人一眼,老夫人吓得发丝炸起,出了一身的冷汗。待白鹤离开后,老夫人才朝着一旁的丫鬟哭喊着“你瞧见了罢,这贱人方才活像匹母狼啊,恨不得一口吞了我这把老骨头,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相爱的人终究会染上彼此的气息,跟狼在一处久了,理所应当的嗜血。白鹤回去后,见上虞站在院门外张望着,眼巴巴的等着自己回来,一副小媳妇的模样。原本的肃杀之气如冰雪笑容,唇角微勾,如沐春风。“就站在此一直等我?”上虞乖巧的如天真稚子一般点着头,看向白鹤的眼神清澈如许,满含仰慕。白鹤受不了她这眼神,再多看一刻她怕自己忍不住溺进去,心甘情愿的为她去死。金屋藏娇,小院亦可。白鹤丈夫不常在家,只她与上虞二人,也是乐得自在。白鹤忙碌归来桌上总有杯清香的热茶,轻抿进口,解渴暖身,熨帖舒爽。再看一旁站着的上虞怯怯的,却又无比忠诚,像极了刚从旁人家要来的奶狗。夜渐渐深了,白鹤独自在房中寂寞,随手抚琴,琴音清婉。论起棋艺她远不及上虞,上虞这数万年只钻研过棋艺,恐怕六界之内都少有人能在她面前取胜。可若论音律,上虞是比不过她的。虽说她也非是登峰造极,那上虞也是比不过她的。善音律之人大多情深,以乐寄情,乐随情喜亦随情哀。声声愁思引人心烦意乱。在一旁小屋内的上虞听见后,心跳的快了些,本想一探究竟。可又觉得不妥。她一个下人……可那琴声太过勾人,看了眼另一张床上早已沉睡的细柳,她终还是起身披衣到了院中。一曲终了,白鹤听觉外间有响动,起身推开门察看,正看见树下那单薄的身影迎着屋内的灯火,眼里是闪烁的光。惊慌与局促再也掩盖不住痴迷与渴慕。白鹤轻轻的笑了,抬手召她进前来。夜总是给予人掩盖狼狈不堪的黑暗,幼时怕黑会将自己淹没,可长大后却发觉潜行在黑暗中才给了自己莫大的勇气。门又关上,院落寂静悄然。屋内白鹤与上虞坐在书案之后,白鹤慵懒妩媚的撑手倚靠在案上,眯眼望着正襟危坐的上虞。“在听我抚琴?”上虞点点头,面带绯色。白鹤好笑的拉住了她的手,笑容又慢慢散去,这双手上的长着厚茧,粗糙丑陋,一点都不像她的阿虞。她不免又想知晓她的阿虞有何等过往。她问了。上虞眸中几息明灭,给了她回答。二十年前,她出生在一个偏远的山村,那里穷且蛮横。生男传宗接代是毋庸置疑的,可那村子太过穷困,连饭都吃不饱,是以倘若生下来女孩就直接塞进草把子里扔到村后一里地的沟里。沟里满是草把子,这已是村民心照不宣的事,没人好奇那沟里草把子里是何等光景,只是一个又一个的扔了新的进去。上虞便在其中。可她命运比之前扔下去的那些女婴曲折了一些,她没等着饿死、腐烂,就被野狗叼了走,脚也是在那时被野狗咬的落下了残疾。她被相隔甚远的村子里一个好心的屠户捡了去,屠户年近四十,与夫人成亲快二十年了却未生下一儿半女,村里人都说是屠户杀生太多,亏损了阴德。屠户将她带回去当女儿养,直到她五岁那年,刚刚懂事便听闻养母有了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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