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皇名唤武时月,这世上敢唤她阿月的也就迟皎一人了。明月皎皎,还剩几人知迟皎姓武非迟。武时月毫不怜惜的捏着迟皎的肩颈,将她扯在地上,如同扔一块令人厌嫌的破布。她手上金质的黄金护甲锋利,在迟皎丰润的香肩上划出一道血痕。鲜血沁出,染红了一小片衣衫,她顿了顿随即玩味的笑了起来。撕扯着倒在地上全然不是她对手的迟皎的衣衫,“穿的衣服也这么骚,是想留着勾引谁来撕的?”精细的锦缎华服轻易的被撕成破布,迟皎发丝凌乱的挣扎着,眼底尽是绝望。她刚赤裸着爬出一步便被威严的女皇握住脚腕扯回来。她眼里含着泪,祈求的回头看着身边恼怒的女人“阿月,我们会遭天谴的!”天下谁人知大周堂堂济德王会是女皇陛下的玩物。又有谁知尊贵的异姓王迟皎会是当今女皇一母同胞的亲姐姐。武时月笑的阴冷,不紧不慢的拿她扯落的迟皎的腰带绑紧了她的双手,冰冷的金护甲轻轻划过迟皎白嫩丰腴的胸口。四十多岁的女人正是风韵十足。武时月毫不留情的掳掠折磨这个看起来没一丝脾气的女人,听见她呜咽,她就更用力的想使她的声音更大。看见她难受的泛起泪水,她就更用力的故意要她疼。且不解气的讽刺着“好啊,那就让寡人看看是怎样的天谴。”“不肯入后宫,还敢逃往民间七载!我把你绑回来还封你做异姓王,也算是顾念旧情。你倒好,跟寡人赌咒不入宫门一步!”越说越气的她眼眸猩红,看着迟皎紧皱着眉哭着瑟缩的模样,她恨得咬牙切齿。“七年,你可知我是如何过来的?!”生死不知,下落不明。她派人找了整整七年!她茶饭不思对着满墙画像看了七年。天知道她已习惯回来的人禀报“并无踪迹。”后听到那一个黄昏来人的一句“找到。”时的欣喜若狂,喜极而泣。悲哀的冷笑的看着地上绽放过后的女人,她怜悯自己怎会喜欢上这么一个人。小时候被哪宫娘娘的狗追着咬,回来只会哭鼻子,书背不会又要哭鼻子,被自己骂了仍是去哭鼻子。就这么没出息的一个人,且还是她的同胞姐姐,却让她爱了十九年。大理石板寒凉,迟皎就躺在自己碎烂的衣服上看着单膝跪在自己身旁的武时月,眼底晦暗。“单凭你后宫男女三十六位妃子,数百的美人,我就不会入你那恶心的后宫。”闻言,武时月笑了,笑的得意又不屑,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来裹在迟皎身上,轻轻吐出一句“由不得你!”随即抱起丰满却不算很重的迟皎,出了济德王府,她是女皇,开路的是皇宫禁军,有谁敢拦她。迟皎也不曾想过她会强逼自己,毕竟三年前她立下毒誓绝不进皇宫半步,从民间来的三年里武时月也不曾逼她进宫。都是她偶来王府找她,泄愤一般的欺负她。腿间的疼痛不曾消散,她扭过头不看身边戾气深重的女皇陛下,十九年前武时月破了她的处子之身,十年前她登基,后宫佳丽无数。她作为一个没出息的姐姐,即便是幼时数年间对她有了莫名的情愫,可她也没立场去指责成为了皇帝的武时月的不是。她除了走,再无它选。时至今日武时月都不肯为她散去后宫,这份爱来的太浅薄,她消受不起。她即便被武时月破身也因对她疼爱不曾心生怨怼,她本以为为她悖逆纲常伦理是因爱,可那一夜她寝宫内交叠的人影让她觉得自己像个笑话。自己付出了一切却比不得她起高楼、宴宾客,怪就怪自己太蠢、太平庸,所有的一切于武时月而言不过是比尘土还微不足道的事情。上虞与白鹤用过午饭躺在床榻之上小憩,白鹤躺在她怀里像只小狗一样蹭着她的胸口索吻。上虞怎会忍心不理她,笑着亲她。--------------------骨科一把。奴隶白鹤不满的磨牙咬她的脖子,报复性的留下了一个牙印,随即又满眼八卦的看着上虞问“你说这女皇跟迟皎是何关系?”那般隐秘不堪的情愫,饶是上虞也摸不着头脑,她只能说这个女皇看起来对迟皎不甚友善,迟皎那种夭邪的女人宜室宜家,一见女皇倒成了雨打的凌落海棠。轻轻笑着捏了捏白鹤高挺的鼻子“你啊,还真是八卦。”闻言,白鹤皱眉不依不饶的揉搓着上虞那张俏丽的脸庞,“竟然敢说我,今夜休想跟我一起睡!”颇有几分娇妻耍小脾气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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