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门被推开,陆陆续续走进来了四五个军汉,白鹤只看得见脚,只见挡在她眼前的纤纤玉足迈着步子站在了那些人眼前,再接着只看见上虞被按在地上光裸的身躯,朝她望来的眼神仍示意着她不要出来,白鹤顾及不上,只看清了那眼底的一抹绝望。“听说你以前是相府千金?老子这辈子能玩儿个大家闺秀也值当了。”“什么狗屁的大家闺秀,早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上过了,跟野鸡没差。”“还比不上野鸡呢,好歹野鸡够骚。”“不过像她这么紧的女人可不常见,真他娘的爽。”“这倒是,这嘴里也嫩的很。”白鹤被上虞扔过来垂在床沿的衣衫挡住,听着那些龌龊至极的污言秽语,白鹤紧咬着自己的手使自己不发出声音。虽看不见,可碰撞走动的声音仍传进耳中,其中夹杂着阿虞的痛呼。不知是谁扯下了床沿的那件衣衫,这一下她看清了上虞的处境,这些人分明不曾将她当人,肆意玩弄羞辱,连畜生都不如。又是一阵激烈的敲门声,外面人高呼“将军命尔等速速回营!”几个军汉顿时不尽兴的咒骂两句,报复一样将气撒在上虞身上,狠狠的撞击过后草草了事。几个军汉穿上衣服走了,而上虞本就禁受不住,又被四个男人撒气剧烈冲撞,人无力的蜷在地上阖着眼轻轻喘着气。一重“阿虞。”白鹤爬出来跌跌撞撞的爬过去抱起上虞,擦去她身上那些腥臭恶心的黏液。上虞睁开眼,冷冷的看着她,轻启唇道“滚!”白鹤不曾反应过来,对上上虞那冷冽的眼神,目光僵持几息后将上虞抱的更紧“不。”上虞别过脸不看她,皱起的眉昭示着她的厌恶“今日我救你一次正还你昨夜的侍候,日后你我各不相欠,我不喜欢女人!”白鹤才不管她说什么,仍温声问“我带你走可好?天涯海角总会有容身之处。”上虞自顾自的挣开白鹤的怀抱,发丝凌乱垂在如玉般皓质莹润的锁骨上,眼眸发红“我为何要跟你去亡命天涯,你快些滚!”她不想白鹤再看见她这副肮脏的模样,不想白鹤对她好。可不自觉的还是在被迫承欢之时将衣服扔在床侧挡住她。护她,是她刻入骨髓的执念。不论是魔界凡间还是小周天,她本能的护着这个貌美的女子。而白鹤向来是一条路走到黑的主,岂会被这三两句恶语击退,如曾经许多次床榻之上的委屈与倔强,像极了那平静的湖水,看着虽清澈柔和,可伸手一拂便可感知到那股不可忽视的阻力。她轻轻的为上虞披上薄衫,慢慢理顺那本就柔顺的长发,看着英气的眉眼缓和些许,她才轻声道“你明明难以忍受这个地方,为何非要留下,有什么要做的事我来帮你可好?”上虞斜眼睨着她,眼角红的厉害,好似开的最娇艳的海棠花上满含露水,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有一瞬间她当真想承了白鹤的情,随她走,即便是藏进深山那她便做她的妻,为她缝补衣衫,劈柴做饭。可她不能,既难得遇见一个肯对她好的人,她不能害她。她的仇还不曾报。她苟活至此唯报仇一事是她活着的意义。伸手猛的推开了白鹤,大骂道“你这女人真是莫名其妙!都说了让你滚,滚啊!”信手抄起一旁的茶杯朝她扔过去,正砸中那光洁白皙的额头,血不给面子的汩汩流下来。美人半面血,如同厉鬼修罗。上虞裹着衣衫走进了内室,而白鹤就这般脸上带血的走出了妓院,街上人看着她指指点点,却无人敢上前占半分便宜。看上虞情绪激动,她不好再待下去,只得先离开。这是为何……她上虞不肯说,她便只得自己去查。转眼一旬,她竟真的打探清了上虞的处境。她察觉与旁的军妓不同,去上虞房里的都是些军队里的小头目,若说她是为了攀上高枝以摆脱贱籍是绝无可能,毕竟军妓永无翻身之日,那究竟是为何?凭借自己那世间少有的好身手,她潜进了军营打探到驻守此地的将领正是当年害得上虞家破人亡之人。当年三皇子与五皇子相争,三皇子命此将陷害了丞相助五皇子谋反,随即还是他带人查抄了丞相府以及做了凌迟丞相的监刑官。那上虞执意留下无非就是为了……报仇。待那将军来妓院之时趁机杀了他。如此,上虞势必未曾想着再苟活,一命换一命。既是如此,那这个仇便由她来替她报,她再还她一个自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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