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真的可行……
白晋骞几乎是用赶的,等他拿了咖啡到病房的时候,除了还躺在病床上的如意之外,他的父亲和兄长已经离开了。
“都走了?”
白晋骞喘着气,他刚刚几乎是等不到电梯到来,直接爬了楼梯跑上了八楼,身上腻出了一身的汗。
“走了。”如意拉着他坐了下来,从他的口袋里头掏出了手帕,他总是会在身上的口袋里头带着一方手帕。她对他印象最深的,就是那个时候他用一方手帕安抚了她的伤感和恐惧。
她拿着手帕,帮他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
“急什么,我又不会跑。”她轻声说着,她又不能跑,就算想跑,她也不知道能跑去哪里。
她还能去哪里呢?
“爸爸他没对你说些过分的话吧?”他紧张的是这个,他知道父亲最近心情不是很好,尤其是在如意伤人事件之后,父亲的心情简直就是低落到了极点。
他到最后都不敢接父亲的电话,接了烦躁的人只会多增加过他一个。
“没有。”如意摇头,哪些都不算是过分的话,不过是再现实不过的话罢了。
白晋骞是不大相信如意的话的,她不擅长诉说自己的委屈,哪怕父亲真的做了一些让她反感的事情,她也是不会说的,所以他猜多少是说了些的。
可说了之后,他也有些无奈的,父亲,妻子,他作为一个中间人就是一个夹心饼干的存在。
“没事了,没事,我都一直在的。”白晋骞看着如意,“等你出了院,我们就走,再也不停留。”
白晋骞现在后悔的事情是,没有在郝顺心找到她之前把她带到了国外去,徒增了眼下这些烦恼。
“在走之前,我想见见心理医生。”如意轻轻地说。
她就算要走,也要完全不带走哪些记忆再走,把那些个属于叶念琛的,通通还给他,她不要了,再也不要了。
哪些记忆太痛,痛到她想起来都是一种疼,那是她伤口上的腐肉,不去掉,她这辈子的伤口都不会好。
叶念琛这个人,她原以为不要他,是一件特别让她受不住特别疼痛的事情,但是现在想来,也不过如此了。
叶念琛,在她的心底已经不再重要了,不重要的人,不重要的事情忘记了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白晋骞看着她,如意的目光坚定,好像已经下定了某个决心去做某件事情,他没有阻止,也不想阻止。
“好。”他点了头。
叶念琛的伤势不算特别严重,一周左右,就已经拆了线,可以回去了。
这一周里头,白日里头都是郝顺心在照看他,但是也就只有看而已,她每天都会来陪他说说话,但是实际上真正照顾他的人还是请来的看护。
她总是穿着一身漂亮而又昂贵的套装,手指甲修剪的漂亮,绘着时下流行的彩绘,最多的就是偶尔用毛巾给他擦了擦脸,其余的,都是看护在完成。
叶念琛觉得有些不够。
他知道稍稍有钱的人大多也都会请了个看护把琐碎的事情都照顾得面面俱到,但是作为即将是他妻子的人,他却觉得她真的是太过于甩手掌柜了。
出院的时候,行李是家里面的佣人过来收拾的,顺心的手挽着叶念琛的臂弯,那装点着精致妆容的脸朝着他甜甜地笑着。
“终于出院了,念琛,你肯定是被那消毒水的味道给恶心坏了吧!”她一脸心疼地看着他,微微皱着眉地说着。
顺心对医院厌恶已久,就像是在家里面一样,稍稍有些不顺心的就后悔皱着眉头在那边颐指气使,以前叶念琛倒也觉得没什么,但是现在看到她皱着眉头的时候,他心底里头唯一想的却是那张由粉底和其他色彩堆积起来的脸,会不会出现龟裂的情况。
他默不作声地进了电梯,电梯里头有其他的人,到了八楼的时候,电梯门打开了,有人出门。
他看到电梯外,一个瘦巴巴却不失脂粉的女人在一个温润男人的搀扶下慢慢地走着,她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见到男人鼻尖上渗出的汗渍,她伸手进他的口袋摸了手帕,细细地为他擦去了。
叶念琛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直到电梯门缓缓地关上,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在胸膛里头慢慢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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