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又被推地动了动,太害怕的她根本听不清外面到底在说什么,她脑中嗡嗡作响,一时间后悔袭上心头。她就不该守着自己那点子尊严才对,她应该向娘娘求助的,不过就是没了三次拒绝机会,就算从了又如何。娘娘总比二皇子好。她吸着鼻子,眼里的泪水冲提而下,悔意愈发汹涌,在她绝望的目光下,她看见门闩被从外拨动了。嗯?!不可以!她起身想按住门闩,却忽略了酸软的腿,站立不稳“啪”地摔在了地上。门后的人也听到了声响,撬门的动作更加迅速凶猛。她撑在地上,艰难向后移动,想逃离这里。门被推开了,一袭红袍映入她蓄满泪水的眸底,她撑在地上的手,一下没劲儿地摔了下去。“典正?”红袍垂地,她看着他身上的革带轻轻触碰她的马面裙,看见悬在空中的牙牌上有熟悉的名字。她咬住下唇,泪意汹涌,缓缓抬眸看去。裹挟着满身风雪凉气的凌凤宴,像是根本感觉不到冷,他并未披斗篷,肩头落雪渐渐融化,清冷疏离的容颜上,有着可以被她看透的担忧。她猛地偏过头去,为他来而感到欣喜,又为自己的狼狈而耻于见人。“你,你怎么来了,我们凌秉笔,不是这段日子,都在躲着我。”“典正,是我来晚了,可还好?”凌凤宴伸出想要搀扶她的手指颤了颤,一滴泪坠落,砸在了他的指尖上。半趴在地上的沐雨慕,眸中带泪,双颊上又满是忍耐的汗水,此时暗暗瞪着他,柔弱的让人心疼。他猛地站起,先将房门关上,平复了下心绪,后才重新折回,半跪在地,问道:“典正可还能走?”沐雨慕摇头,她何止不能走,她现在全身上下都酸软的不成样子了。“那……我来扶典正。”他向她伸出了手臂,想让她搭上去。她却神思恍惚,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掌,极致的寒凉与滚热相交握,两人彼此都是一颤。他清冷的容颜,出现一条裂痕,似不可置信她会主动相握,但手中触感真实,潮湿的又灼热的手正牢牢握住他的手。手指微颤,却是不敢握回去。低头望她,再粘不回去刚刚的冷静。“典正?”沐雨慕如梦初醒,身体异样上涌,她眸子微微睁大,同样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的感觉,猛地甩开他的手。混乱的大脑竭力想要冷静下来,她问道:“宴会,进行,到什么时候了?”“过半。”她闭眼喃喃道:“我还需,送贵妇离宫。”“你也需,返回宴会上。”外还有二皇子虎视眈眈,她如今完全走不了。身体的热意在碰触到他的手掌后,更家无法控制,她握紧了自己的手,余光瞥着他修长的手指,做下决定。“锁上门。”“凌凤宴,把你的手给我。”借你手用未点?烛光的屋内,一片昏暗,不知哪里来的冷风,吹拂起屋内的猩红纱帘。视线范围内仿佛都?是红色的,纱帘发出沙沙声?响,沐雨慕已经撑着自己坐了起来。看见一向冷静自持的凌凤宴脸上,竟然少见的露出了愣然,笑了。她如一朵被雨水打湿的海棠花,艳丽又?勾人,说:“去,把门闩落下。”凌凤宴未动,眸中满是不解,她索性连手中的蚱蜢金簪都?扔下了,以表示自己的决心?。金簪磕到地上发出“叮当”一声?,也在他的心?头响了一下。什么情况下,她会一直将金簪抓在手中。是他没保护好她,他不该因自己的自卑而疏忽了有?关她的消息。沐雨慕道:“凌秉笔,本典正,命你?,去将门锁上。”凌凤宴本就愧疚,下意识起身,手指一碰,门闩落下,他尚且未明白,“典正?”身子微侧瞥见她红晕爬脸,整个人如同水里捞出来一般,娇软无力,便目光躲闪,将视线定在了地面。沐雨慕在地上撑着自己,看他眼?眸低垂,连看都?不敢看她一眼?,突升一种,是他也好的荒诞感。毕竟她还能安慰自己,他是个阉人。纵使羞耻,话还是要说的,她道:“你?应知道我这是怎么了,我已?经?避过了药酒,可还是莫名其妙中招了,现下……身体简直无法自控。”“没办法走出这个门,回到宫宴中。”一句话让她说得磕磕巴巴,字与字之间的换气声?,在狭小的房间内袭击着他的耳,直到她道:“所?以,借你?手一用?。”凌凤宴猛地将手指合拢蜷缩,终敢用?眸子将她纳入眼?底,只?见她勉强维护自己的羞耻,向他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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