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知道了这个原因,是不是就有了从这不堪的牢笼脱逃的可能?
“很好,很好,卿总是会给朕带来惊喜。”景帝怒到了极点,倒是平静了下来,有些事,别说卫衍想不明白,他自己更想不明白呢,种种疑问,他都反复思量过,可惜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找到答案,不过这不妨碍他运用言语这项利器,来报复卫衍刚才的挑衅,“到了该厌倦的时候,朕自然会厌倦的。卿放心,到了那个时候,就算卿哭着求朕临幸,朕也提不起那个兴致。”
“陛下这么说臣就放心了。臣希望陛下到时候能说到做到。”卫衍从来不是伶牙俐齿的人,但是此时此刻,他根本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明知道这么说会让他今夜更加凄惨,这些话还是不住地从他的嘴巴里面冒出来。
“朕从来不知道,卿也会逞口舌之利。”对于这些火上浇油的言语,景帝自然也会反击,“卿知道吗?每次朕看着卿那口是心非的模样,朕的兴致就特别高昂。”
“臣没有口是心非。”卫衍不解,他什么时候口是心非过?他明明一直心口如一地抗拒着此事,怎么到了皇帝嘴里,他就成了一个口是心非的小人?
“还说没有‘口是心非’?记性这么不好?”景帝笑着反问,伸出手指点了点卫衍的心口,又往下移,“这里说着不要,这里整夜缠着朕不放,这么口是心非的卿,朕真的一时半会儿还厌倦不了。”
卫衍看着皇帝嘴角促狭的笑容,看着他的动作,才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慢慢红了眼眶。
接下来的事情,变成了一场较量。
景帝虽然扬言要好好惩罚卫衍,让他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却没有打算真的伤到他,依然为他细致地做好了承恩前的准备,才开始宠幸他。
这些日子以来,景帝翻来覆去地幸过卫衍,早就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知道怎么做,能让他早早得到舒服,也知道怎么做,会让他舒服得哭着求了又求。
不过,卫衍这人,惯会言不由衷,明明身体舒服得很,心里却还要闹别扭,嘴里更是动不动就哭求他罢手,若是不知情的人听到他那些话,恐怕会误以为他真的很难受,才会这么哭求。
只有抱着他的景帝,只要稍微动一下,就能听到他发出甜腻的喘息声,才心知他不是真的难受,而是舒服到整个人都不知所措了,再加上他那点心口不一的小心思,才会一边求饶,一边缠着他不放。
卫衍在榻上这般行事,每每都让景帝兴致大发,想方设法要让他更无措,时不时要把他幸到水汪汪软绵绵地瘫倒在他的怀里,才会歇了云雨,搂着他安寝。
不过这世上的很多事,只能做,不能说。就算他刚才反击卫衍的那些话,大部分不是虚言,也只能做,不能说。
因为卫衍这个笨蛋,被他说破了那点小心思,开始和他较劲起来了。
“乖,不要忍着……出来了就舒服了……”景帝心里暗暗骂着卫衍这个自讨苦吃的笨蛋,嘴里说出来的话,却不由自主地带上了哄骗的味道。
本来应该是他威逼着卫衍哀求认错,才能让他得到舒服,但是现在情况完全倒了个,卫衍在自虐,而他这个刚才说了要惩罚他的人,却在哄骗他不要这么做。
这种感觉非常不爽,景帝对自己到现在还能保持冷静,还能用这种近乎诱哄的语气说话,表示十二万分的敬佩,不过,他相信,卫衍再敢继续执拗下去,他勉强按捺下的那些怒气,很快就会全面爆发。
“臣没有错。”卫衍喃喃轻语,手掌死死攥紧,用掌心里面传来的刺痛,让自己的脑袋保持一丝清明,不肯就此陷入欲望的深渊,从此万劫不复。
他为了少吃些苦头,曾经在这榻上屈服过一次又一次,他为了追逐身体的快乐,曾在皇帝的面前无数次低头哀求。但是,唯有这一次不行。若他低头屈服,就是承认了那些莫须有的罪责,若他任身体沉湎于欲望,就是证实了他就是皇帝口中那个“口是心非”的小人。
“卫衍!”当景帝掰开他的手指,看到布满红印的掌心,终于还是爆发了,“你到底还想不想明日出发去幽州?再继续犟下去,不要提什么幽州,朕直接让你躺上十天半月。”
“幽州?”卫衍茫然地重复了一次这两个字,似乎有汗滴滑进了他的眼角,让他的视线一片模糊,唯有皇帝震怒的神情,依稀可见,“臣没有错。”
说完这话,他就决绝地闭上了眼睛。
景帝看着他这副模样,一时被他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只要他下得了手,他的确可以如自己宣称的那般,让卫衍直接躺上十天半月,一次真正惨烈的教训,绝对可以让卫衍再也不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问题是看着卫衍这么自己折腾自己,他都觉得心里很不爽,哪会真的下得了狠手,让他吃尽苦头。所以他这话,也就是威胁一下卫衍,哄他乖乖听话罢了。
现在,卫衍摆出了这副任他处置的模样,摆明了就是不怕他的威胁,一时半会儿,景帝倒真的不知道要拿他怎么办才好了。
“算了,朕不和醉酒的笨蛋计较。”好不容易,景帝终于为自己找了个台阶下去,再继续和卫衍折腾下去,这天都要亮了,“朕不要你认错了,你也不要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臣没有错。”卫衍睁开眼睛,一字一句地重复。
“好,你没有错。”卫衍湿漉漉的眼睛中,依然是执拗和坚定,不过景帝既然已经给自己找到了台阶,自然不愿再为此生气,顺着他的话头哄他。
“臣没有口是心非。”
“好,你没有。”
“臣……”
卫衍还想说点什么,景帝却凑上去,用唇舌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再后来……最后是些呢喃之语,很快消散在夜色里,终不可闻。
如此这般,又是折腾了半晌,他们才躺下歇息,不过景帝在朦朦胧胧之中,隐约觉得身边的人睡得极不安稳。
卫衍向来睡得很沉,特别是被他要得狠了,一沾枕就会睡死过去,并且睡相老实,睡下的时候若是抱在他的怀里,醒来时肯定依然乖乖待在他的怀里,从不会翻来覆去地闹腾人。
但是今夜,他一开始是嫌热,景帝抱着他睡了一会儿,他就挣开了要一个人睡。一个人睡也就罢了,没过多久,他就开始不停地翻身,脑袋也移来挪去,似乎放在哪里都觉得不舒服。
景帝在他不停翻身的时候就醒了,伸手探了下他的额头,确定他没有发热,才安下心来,然后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他的动静,看他像只耗子一般,窸窸窣窣了半天,还是找不到自己的窝,好笑之余估摸着他可能是喝多了要起夜,就伸手推醒了他。
等他醒了后才发现不妥。卫衍先是懵懵懂懂坐起身来,半天没有动静,肯定是刚醒来还摸不着头脑,后来跌跌撞撞地踩着他的手向外爬,大概是还没有清醒,但是这一头往榻下栽去又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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