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把咖啡的醇苦度拉满。
程诺的每一杯手冲都是独一无二的。
她不管去到哪里,想要喝她手冲的人,都会大排长龙。
这个世界上,除了宣适,再也没有人,能随时随地喝到程诺的手冲。
就和约好了似的,争先恐后地在宣适婚礼的这一天,过来给他添堵。
“婚礼这就要开始了,你怎么还在做咖啡啊?”宣适走过来,拉着程诺的手给她按摩。
“不好意思啊,阿适。”程诺对着宣适,绽放出比极光还要绚烂的笑容,“司仪知道我是咖啡师,就说把敬茶的环节改成敬咖啡,一堆人都在起哄,让我做几杯像茶一样的咖啡。”
“这个要求……”宣适不知道怎么形容。
“也不算过分是吧?”程诺的每一个笑容,都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看着程诺笑,不管什么样的心情都会变好。
本来就心情极好的情况下,宣适也觉得自己拥有了全世界。
他本来也不需要【觉得】,程诺本来就是他的全世界。
……
新郎新娘忙着咖啡代茶,无事可做的伴郎和伴娘,很自然地就被晾到了一起。
聂广义直到这会儿还没搞明白,昨天浴房里面的人,到底是谁。
他当然是很想找宣适问问清楚——【小适子,你到底是有多着急?】
却也并不是真的完全不通人情世故,赶着这种时间过去给人家添堵。
于是乎,聂大少只能一边感叹,一边装模作样地和伴娘聊天。
“梦姑娘昨天休息地还好吗?”聂广义摆出自认为最有亲和力又不失朝气的笑意。
介于他平日里不太经常会笑,事出反常必有妖。
梦心之不禁开始怀疑,聂广义是不是已经知道昨天晚上在淋浴房里面的人是她了。
“挺,挺好的呀。”
“好吗?我怎么感觉姑娘今天有点黑眼圈?”
聂广义说话的那个语气,让梦心之觉得他是在等一个道歉。
刚想开口,就听聂广义喃喃自语地来了一句:“姑娘昨天应该很早就睡了才对啊……”
“聂先生为什么这么说?”
聂广义本来想说【因为浴室都让两个大男人给占了】,话到嘴边,又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合适。
“左右也没什么事。”聂广义改口道,“我一直到现在,也没有被安排什么和伴郎有关的活计。”
“是这样……”梦心之稍稍安了一点心。
她今天明明是化了妆的,理论上,聂广义没有理由能看出来她昨天晚上休息得好还是不好。
虽然她确实辗转难眠了一个晚上。
道歉也不是,不道歉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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