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教授就算揍你,也不会揍我。”宣适偷换了一下概念。
“是,你是他亲儿子,我是表的。”
“那我是不是应该改口叫爸爸啊?”
“嗯,儿子乖。”
聂广义总想着占一些莫名其妙的小便宜。
幼稚起来,连幼稚鬼见了都会自叹弗如。
“小适子,关于游牧咖啡,如果你有什么事情要找我的话,你还有十天,不对,现在是还剩下九天零两个小时。”
“什么意思?”
“就是我这次回来意大利,只会待十天的时间。现在已经过去了22个小时。”
“你这人都还在机场,怎么就22个小时了?”
“22个小时,是我和梦姑娘通话到现在过去的时间。”
“什么意思?有情况?”
“能有什么情况啊?我一个完全没有进度条的。”聂广义拿宣适的话噎他。
“没有那就是有,快说说。”
“不就是和姑娘约了去博物馆吗?又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
“啊?真的假的,你走了之后,还给伴娘打电话了,是这个意思吧?”
“怎么,你老婆没告诉你啊?你俩之前不是号称没有秘密吗?”
“我俩之间是没有秘密,问题是我支完招之后,她也没有体力再去给伴娘打电话了解情况啊。”
聂广义看着宣适不说话。
他太了解自己的兄弟了。
用一脸无奈和无辜的样子,说着人世间最恶毒的话。
只怪他高中的时候眼瞎,才会把宣适这个转校生,当成是自己的好兄弟。
嗯,还好眼瞎得早。
……
聂广义罗马事务所的员工,一个个都乌漆墨黑,哪怕是白人,也早就已经变成了古铜色。
任谁在海岛上度假一个月,都会黑好几个度,更何况是喜欢涂美黑霜的那一大波欧洲白领。
聂广义认人脸的本事,和他的记忆力不太成正比,好几个员工,都是看了半天才看出个所以然。
整容也顶多是五官上的调整,他的员工只不过是放了个假,就直接换了一个人种。
事实证明,聂广义记脸的本事很差。
梦心之除外。
忽然冒出来的这个想法,让聂广义的心里很是有些别扭。
不就是个女的吗?
一个鼻子一张嘴的,怎么就要除外了呢?
凭什么?
就凭容颜像春日的花朵,让人为之倾倒?
就凭眼眸像夏日的星空,让人沉迷其中?
就凭身姿像秋日的枫叶,让人过目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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