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奇走到胡同口犹豫一下,还是决定走过去看个究竟。围观的人们大多穿着睡衣。
因有众人围着,他看不到里边发生什么事情。
&ldo;出了什么事儿?&rdo;
他问一句站在外围看热闹的一个人。
&ldo;有人死在那里。&rdo;一个男人答道。
吴大赖又问:&ldo;怎么死的?&rdo;
&ldo;不清楚。&rdo;有个男人回一句。
&ldo;是打架的?&rdo;
&ldo;谁知道呢。&rdo;
这一下,有个女人兴奋地讲述事情的原由来。
&ldo;是啊,没想到半夜飞来一个石头块儿,是这么大的石头块儿!&rdo;
&ldo;石头块儿?&rdo;有人问道。
&ldo;是。就是这个石头块儿!&rdo;女人用脚踢了一下地上的一块石头。
&ldo;这个石头块儿突然打在我家的玻璃窗户上,我们全家在睡梦中都被惊醒了。好在这个石头块儿飞进空屋里。若是打入里屋落到孩子头上可怎么得了。想起来都有点儿后怕。我们惊醒以后跑出来一看,地上却躺着一个人。&rdo;女人在惊恐万状地讲述着。
&ldo;那时已经死了吗?&rdo;
&ldo;是啊,当时已经不动弹了。&rdo;
&ldo;后来怎么样了?&rdo;
&ldo;还能怎么样?马上报警了呗。&rdo;
&ldo;可警察怎么还不来呢?&rdo;
&ldo;谁知道呢。&rdo;
&ldo;尸体在哪儿?&rdo;吴大赖问了一句。
&ldo;还在那里。&rdo;女人指着黑暗处。
&ldo;在这儿呢。&rdo;一名围观者划上火柴往尸体上照去。
吴大赖往尸体靠了过去。火光照亮的那一刹那,他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火柴棍儿的光亮熄灭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掏出打火机点上火,重新照亮了尸体。
这次他彻底看清楚了。千真万确是狗头。
天啊,这怎么会呢!他差一点儿没喊出声来。
&ldo;确实死了吗?&rdo;有人问道。
他伸手摸了一下尸体的脖颈。脉搏已停止。
&ldo;什么时候断了气?&rdo;
&ldo;我刚出来的时候。大约十分钟了。&rdo;
&ldo;见过凶犯了吗?&rdo;
&ldo;什么?&rdo;
&ldo;见到过没有杀死这个人的凶犯?&rdo;
&ldo;没,没有。我刚出来时,好像有个黑影消失在那里,可我没有看清楚。&rdo;女人指了一下胡同外。
&ldo;都愣在这里干嘛,还不快报警?&rdo;
&ldo;我说过已经报警了。&rdo;
这时,远处传来警车的呼叫声。警笛划破寂静的夜幕由远而近。
不一会儿,警车出现在人们的眼前。警车疾驰而来,到了人们聚集的胡同口来个急刹车。从警车上跳下几个身着制服的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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