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ldo;这一桌坐不得?&rdo;
伙计笑呵呵道:&ldo;他人坐不得,您坐得。少主前日就来叮嘱过,说您到了平州,这桌就能起用了。&rdo;
听伙计的口气,似乎对我很是熟识,这么想着,我就问了。
伙计说:&ldo;绿蚁醅的每个人都熟识您。&rdo;我再问详细,伙计就不肯说了,推说生意繁忙,匆匆地走了。但其实不问,那些不便明说的事情,我自己也明白。殷希声真是我与人间最好的交集。
我甫一落座,就看到对面桌上那人也在看我。我前脚托了殷恒光帮我找人,后脚自己出个门就遇上要找的人,这算什么孽缘?
我盯着人看了一会儿,他就很自觉地站起来,换到我面前坐下。我能闻到他身上还有血腥和药香混合的气味,一个被追杀的人,不躲不避不伪装,还能大大方方坐在酒馆里喝酒,也不知是心大还是艺高人胆大。
我敲敲桌子:&ldo;你什么时候还我刀啊?&rdo;
他抬起一双黑沉沉的眼睛看我:&ldo;你和殷家有什么关系?&rdo;
我说:&ldo;正当关系。&rdo;
他丝毫没有还刀的意思,伙计过来上酒,我才翻起一个杯子,他就准备走。
我在他身后闲闲道:&ldo;俊容要分享大家欣赏没错,但性命难保的情况下,还是遮一遮的好。&rdo;
他似乎笑了一声,但声音太小,我没有听清。他说:&ldo;绿蚁醅内不兴刀兵,不生江湖事。&rdo;
我&ldo;哦&rdo;了一声,明白自己又多管了闲事。
他要往外走,有人先一步绕过柱子,走进这块颇为密封的空间:&ldo;哥哥出门喝酒,怎么不叫上我?&rdo;
我刚要说话,余光瞥见要走的那人脚步一顿,全身紧绷起来,是一个万分戒备的姿态。我心下奇怪,惊鹊已经走了过来,看见他,也是一愣:&ldo;你?&rdo;就这一个字,语气里又是轻蔑又是敌对,感情无比丰富,就是没有半点友好。
我一看这气氛不对,一边还分心想了一下:这两个人一个拿着云中君的刀,一个拿着云中君的鞘,本来刀与鞘应当是最密不可分的,但这两人却好像有深仇大恨,等下万一打起来,大家武器一亮发现哎呀居然是配套,那不是尴尬?
我拉了惊鹊一把:&ldo;鹊啊,算了算了。&rdo;
他和惊鹊同时转头看我,两双四只黑黝黝的眼睛盯着我,我有点头皮发麻。
我拍拍惊鹊的手:&ldo;绿蚁醅是自家产业,闹大了归明不好收拾。&rdo;
惊鹊唇角一勾,一双剪水秋瞳笑着看向我,开口语气阴森冷淡向着另外一个人:&ldo;既是武林人,就要遵守武林规矩。今日相逢绿蚁醅,便赠这一杯酒;明日再见,生死罢休。&rdo;
惊鹊抄起桌上我斟满的一杯酒向对方飞过去,他稳稳接住杯盏,酒水没有洒出半点。他仰头一干,空杯倒扣在桌上&ldo;砰&rdo;地一声响,然后大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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