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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2页）

听刘凯这样问，秦方童突然乐了：&ldo;你怀疑我是肇事者?警官，四点到六点我正在单位开中层干部会。这你可以去调查。&rdo;

&ldo;我只是随便问问。&rdo;

秦方童脸色陡变，不满地说：&ldo;你们绕的弯太大了。我是来求你们帮助寻找陆雪的，可你们却向我问一些不着边际的问题……&rdo;

&ldo;我可不认为这不着边际。&rdo;刘凯说，&ldo;秦记者，阿丽遭遇车祸的前一个小时，曾打来电话向我求助，在电话里，她谈到了你，还提到了陆雪。&rdo;

&ldo;阿丽谈到了我?可我真的不认识她。&rdo;秦方童一脸茫然地说。

&ldo;这么说，你在鲜花舞厅的暗访一无所获?&rdo;刘凯问。

秦方童犹豫了一下，点头道：&ldo;目前是这样。&rdo;

&ldo;你不够诚实，秦记者。&rdo;刘凯板起了面孔，&ldo;你也许真的不认识阿丽，但你总该认识阿云吧?你不是已经答应出钱买阿云手里的&lso;料&rso;吗?&rdo;

秦方童的脸上有瞬间的慌乱，但很快就平静下来：&ldo;阿云?是被大火烧死的那个女孩吗?我的确见过她，但也是在她去世之后的火灾现场。不瞒你说，为了调查吴建失踪案，我在鲜花舞厅向多名女孩问过话，却没记下她们任何人的名字。至于买&lso;料&rso;什么的，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她一个小女孩，手里能有什么有价值的新闻!&rdo;

&ldo;秦记者，有一件事你大概还不知道。就在鲜花舞厅员工宿舍起火那晚，陆雪去了那里，还向人四处打听阿云……&rdo;

&ldo;陆雪可以去任何地方打听任何人，这与我有什么关系?&rdo;

&ldo;事后，陆雪在刑侦大队坦承，她是从你这里得到消息才去找阿云的。&rdo;刘凯干脆向他摊牌。

秦方童冷笑了一声：&ldo;你也在说假话，警官。我不相信陆雪会信口雌黄。&rdo;

刘凯将语气缓和下来：&ldo;没关系的，在这件事上我们俩谁说谎，找到陆雪就会一清二楚。现在，还是静下心来谈谈陆雪的事。&rdo;

&ldo;刚才我在想，她有没有可能就在家里，在家中发生了意外?&rdo;马森在一旁说。

刘凯一言不发地看着秦方童。

&ldo;这不大可能。除非有人撬门破锁，可她家的房门没有丁点儿破损。要不，你们再去楼上看看。&rdo;秦方童说。

刘凯这才说道：&ldo;对了，你问过大门口的保安吗?他们应该知道陆雪是否在家。&rdo;

&ldo;问了，那个保安说他不认识陆雪。傍晚下着大雨，大门口来往的人连男女都很难分清。&rdo;

&ldo;她熟悉的人你全问遍了?包括她部门的领导?&rdo;刘凯又说。

&ldo;她单位的领导我没敢惊动。万一只是个误会，像她那样有着强烈自尊心的女人，在同事面前会很没面子。&rdo;

&ldo;为了弄清陆雪的情况，我们必须向她的单位领导调查。&rdo;刘凯用商量的口吻说，&ldo;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以读者的身份跟她的部门主任取得联系，探探情况。&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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