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未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跟着江砚白进入大床房的心情,他盯着江砚白的后脑勺,有那么瞬间想给人开瓢了。车上那令人坐立不安的感觉再次袭来,让许未不禁有种做贼的心虚感。明明都是江砚白主动的……许未的手揣在了裤兜里,却像是无处安放,他不由捏了捏自己的指尖。“去洗澡吗?”江砚白放下背包后,回身看了眼许未,眸光落在他潮湿的领口,低声开口。许未:“!!!”突兀的问话吓得许未没控制好力度,捏得指节骨头发出清脆的声响。许未瞪大了眼睛,不知道是震惊的还是疼的。他嘴巴微微张着,难以置信地望着江砚白,半天说不出话来。江砚白被许未的反应逗笑了,眼睛弯弯,像是魅人的狐狸。他故意靠近许未,用更低的嗓音“嗯?”了一声。“还是就这样?”许未眼睁睁看着江砚白凑到跟前,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当即匆忙后退,却被身后的床阻挡住去路,急退的身形不稳,仰倒进了柔软的床上。卧槽?江砚白什么意思???等等?老子怂什么?凭什么江砚白几句话就把老子推倒了???许未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手掌按着床垫,腰腹用力,正要起身,却听到江砚白笑了。这声笑从对方的唇齿间溢出,恍惚带着磁性,很是好听。许未动作一顿,江砚白接着开口道:“刚刚淋了雨,不洗澡吗?”“还是说你准备直接下去?楼下客厅空调温度开得低,这样容易感冒。”许未:“…………………”他真的这辈子都没如此无语过。江砚白绝对是他见过的最骚的oga。这他妈……江砚白还在看他,嘴角噙着温润的笑意,仿佛是个克制守礼的正人君子。许未暗暗骂了声狗东西。“真不去?”“你先。”许未终于坐起身,声音干巴巴的,气不起来,又软不下去。江砚白挑眉。“不是身体不舒服吗?”许未别开脸,不去看江砚白,声音依旧生硬。缓了两秒,他总算平静了情绪,再次看来时,报复性地用轻佻地视线在江砚白身上来回打量,唇角勾起,语气浪荡:“你怕是比我虚。”稀奇的是江砚白竟然没有反驳,还点了点头:“是的呢。”“多谢床伴儿体贴~”说着江砚白便转身进了浴室,丝毫不给许未扳回局面的机会。许未:……江砚白这狗东西真他妈能屈能伸!大概等了十分钟,许未听到了浴室门开的声音,窝在沙发里打手游的他抬头,就看到江砚白裹着条浴巾走了出来。他身上的水没有擦干,淋漓的水珠顺着肌肉的纹理从上蜿蜒而下,流过锁骨,划过胸腔,淌过腹肌……许未操作的手指晃了下,不小心把攻击技能打到了队友身上……他轻啧了声,确定了自己之前的判断,江砚白的的确确是他见过的最骚的oga。江砚白对于许未的视线毫不避讳,甚至从容地走到了许未身前,脸上还带着冲了热水澡后的舒爽满足,微笑道:“到你了。”许未干脆挂了机,朝着江砚白吹了声口哨:“小江,你也太不把我当外人了吧?”江砚白点头:“在你面前,我好像不用遮掩什么吧?”许未愣了,可对上江砚白的眼睛,他明白了对方说的是真的。他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索性不答,直到起身走进了浴室里,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江砚白的意思是他也是oga,oga和oga之间,确实不必怎么避讳。草。许未觉得今天自己多少有点儿毛病,估计真是淋雨淋得脑子不清醒了。他脱了衣服,拧开开关,热水自花洒倾泻而下,他仰起头,让热水冲刷他的脸。浴室外,江砚白惬意地窝在许未刚刚窝过的沙发上,浑然不在意那被洇湿的布料。他眉目舒展,像是一只餍足的狐狸,愉悦地把弄着手机。催促下楼的消息弹出,被他果断划掉,界面停留在录音的设备淅淅沥沥的淋浴声仿佛世间最美妙的节奏,在屏幕上跳跃成起伏的音频线,就跟江砚白此时的心跳一样。那里面还残留他洗过的温度,现在是许未在里面……同一个浴室里,同一个花洒下,也许同样的角度……江砚白舔了舔唇,手指在屏幕上点动,将录好的音频命名为:春潮。只是淋了雨,冲澡不过是为了洗掉湿气,许未花的时间比江砚白更短,不过他到底没江砚白那么骚,穿好了衣服才走出了浴室。江砚白起身,将许未的手机递给他:“他们都在楼下了,催了我们几次。”许未接过,看了眼满屏的消息,啧了声:“你怎么不先下去?”“我怕。”江砚白没头没尾地说了句,声音还特别轻,跟蚊子嗡一样。许未只当他又在开玩笑逗他,他算是知道了,江砚白这人满口谎话,做人最大的乐趣就是骗他玩。然而等他下楼时,看到昏暗的客厅,差点儿以为自己一澡洗到了晚上。所有的窗户都被他们用遮光帘挡得严严实实,整个客厅只剩下偌大的投影映出的微弱的光。许未恍然。正要接着往沙发那走去,手腕却突然被微凉的手指攥住。那声熟悉的细小的声音再度在耳畔响起,他听到江砚白用难得颤抖的声线说:“我怕~”轰隆一声,立体环绕的音响骤然发力,投影里的场景也猛地震颤,所有人同时尖叫了起来,尖叫声混着逼真的音效,几乎要把民宿的天花板掀翻。许未只来得及瞥了眼投影里几乎要冲出画面的女鬼,就感觉到腰腹一紧。他被江砚白死死地环抱住了!对方的嘴唇几乎贴着他的脖子,在他腺体的边沿颤抖着:“许未,我怕。”作者有话要说:许未:终于抓住江砚白的弱点了,他怕鬼!江取名鬼才能屈能伸全世界最骚的oga砚白:呜呜我好怕~可恶,还是没写到,下章我一定粗长!!!争取晚上九点发出来(握拳鸡尾酒江砚白怕鬼?许未心头涌起一股古怪的感觉,实在是“怕”这个字眼和江砚白联系起来,多少有些违和。他诧异了一瞬,旋即想逗弄一下对方,只是他刚要动作,身后的人又发出一声细小的呜咽,像只柔弱的小猫,怯生生地喵了喵。许未迟疑了,放任了江砚白,虽然腰腹处被圈着的触感令他很不自在。他尽量忽略那丝仿佛浸透皮肤钻进骨髓的痒意。立体环绕的背景音持续阴森着,投影幕布上渗着森冷的蓝绿光芒,女鬼不知道已经跑到哪儿去了,但画面氛围依旧很阴间。“那我送你回去?”许未想着既然怕那不看就是了,等电影结束再下来也没什么。江砚白却摇头,环着许未的双手松开,只是脑袋还低垂着,呼吸吹在许未的脖颈上。许未睫毛颤动,耳边是江砚白梦中呢喃一般的声音:“不了,大家都在。”不愿意离开,又不敢凑到跟前去,许未叹了口气,右手反手向后伸去,掌心朝上。“牵着。”“然后闭眼,跟着我走。”“行吗?”隐晦暗沉的幽光里,江砚白的嘴角勾起。“可以吗?”声音却还是细弱蚊吟。“快点儿。”许未手掌扬了扬,催促道。“谢谢。”江砚白伸手握了上去,紧紧的。江砚白没有闭眼,更没有去看路,他的视线落在许未贴着信息素阻隔贴的腺体位置,镜片反射着银幕上幽绿的光。他们动作很轻,走到客厅的时候,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力。客厅很大,沙发环了一圈,五个女生抱团挤着,男生们在地毯上窝着,东一摊西一坨的,全都没个人形。投影的光线将他们的脸映得惨白,跟片子里的鬼一样毫无血色,也不知道是不是吓的。许未环顾了眼,没有找地毯空余的位置席地坐下,而是牵着江砚白在靠墙的角落处停下。他伸手扯了两个靠枕过来垫着,小声说:“坐吧。”“这里视线不好吧?”这一处在沙发侧边,并没有正对着幕布,旁边还有边几小柜,看电影不太合适,倒是适合悄悄摸摸做些什么。“哦?”许未闻言,像是听到了笑话一般,盯着江砚白打量的眼神有种轻佻的意味,“所以你还想好好看?”“那行。”许未下巴朝屏幕前正中央的位置指了指,“那里视野好,去吗?”江砚白乖巧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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