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愿意跟我走?”许未笑得更狂了:“怕你不成?”许未迷路的狂傲回来了,甚至不需要江砚白搀扶,自己就走到了床前,吧唧摔进柔软的床垫里,姿势霸道无比,像是要把整张床霸占了。好一会儿他才翻身仰躺着,t恤的领口歪斜,露出了小半个肩膀。江砚白静静地站在原地,只是看他。许未忽然朝江砚白勾了勾手指头。江砚白:“?”许未:“过来。”江砚白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床上的许未。因为醉酒的关系,漂亮的男生皮肤泛着粉色,眸光潋滟,软得一塌糊涂。“我好热。”许未直白开口,没头没尾。“空调温度不能再调低了,否则会”感冒两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许未忽然伸出手,拽着江砚白的手腕将人带倒,砸在了床上。他似乎是蓄谋已久,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手掌扣住江砚白的手腕,膝盖抵着江砚白的腿根。“我真的好热。”许未目光幽幽,仿佛睡醒了的狮子,企盼狩猎。江砚白没有抗拒,只由他继续。“这不正常。”许未的神色愈发严肃,像是遇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片刻后,他犹疑道:“老子这是发情了?”几乎是瞬间,他就确信了,自问自答:“对,我发情了。”江砚白眉心一跳。他大概猜到了许未的思路,喝了一晚上的酒,浑身发热也正常。信息素的百分百匹配让他能敏锐而准确地感知到许未的状况,他想了想,还是开口:“你没有”“嘶”他根本没机会把话说完。许未猝不及防低头,张嘴咬住了江砚白的喉结,报复一般,还用犬齿磨了磨。江砚白脑子轰的炸开,不知道要作何反应,全身上下的观感都集中在了喉结处。又疼又痒。更多的是痒,痒得他四肢百骸都像被蚂蚁爬过一样。半晌后,他听到埋首在他脖颈间的狼狗一样的男生抬头,用带着杀气的眼神盯着自己,恶狠狠地威胁一般质问道:“江砚白,你凭什么还不标记老子?”作者有话要说:我们未未就是喜欢霸王硬上弓哈~做示范中央空调控制面板显示的室内温度是22度,已经很低了,可江砚白觉得热,他像是被一团炽烈的火包裹住了。滚烫,躁热,连带着血脉也跟着偾张。他的眼前恍惚被红色浸染,隔着冶丽的色彩,看到了一朵等待采撷的糜艳的花。花朵还有尖锐的刺,赤裸裸地威胁着,逼人就范。江砚白没被控制的另一只手付上许未的后月要,掌心贴着凹陷的弧度,严丝合缝。身上的男生睫毛一颤,原本恶狠狠的杀气蓦地收敛了几分。江砚白嘴角扬起,喉咙里溢出愉悦的轻笑声,他的目光更是化作了剔骨刀,轻飘飘地撩着许未红透的脸颊。许未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本能让他想要起来,可后窝处仿佛被打上了烙印一般,根本撼动不了。他没有退路。熟悉的微凉安住了他的尾追骨。紧接着,他听到江砚白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响起,像是从深渊里传来的蛊惑人心的魔音,他说:“未未。”隔着薄薄的t恤,冰凉的角虫感沿着脊柱骨,往上攀了一节,依旧是按着的。许未呼吸一滞,魔音却没有丝毫阻隔地q袭而来“你就这么希望……我标记你吗?”逼问的同时,那点微凉还在顺着脊索一节一节地往上安,每安一节,都将猎物往坏里贴近了一点。明明是他吖着江砚白,明明是他占据着主动的位置,可许未忽然觉得好像自己才是被困住的那个,想逃都逃不掉。凶猛的狮子被锁住了爪子,困在了逼仄的笼子里。似乎他所有的力气都被这节节攀升的凉意一点点地封印住了。“唔……”属于江砚白的旨尖渐渐不再同往常一般冰凉,一寸一寸地像是狩猎的猫在优雅地朝前迈着步子,最后猛地扑住了猎物他按住了许未后脖处的那一点脆弱。许未终于彻底脱力,此时此刻,江砚白成了他唯一可以依仗的堤岸。他甚至连抬起月孛子的力气都没有了,脑袋垂在江砚白的颈边,两个人看上去恍若浪潮中随波逐流的交颈的天鹅。耳畔江砚白的声音依旧沉缓,隐隐有种杏奋的yu悦,他说:“那会很疼的。”“wu……”抑制不住地又一声,许未只觉得脊索上恍惚攀附着菟丝花一样,菟丝花在一点一点向上生长,每一次向上,就在骨节处落下新的种子,又生根发芽,最后一粒种子落在了后脖处的那一点珍贵的土壤,根系直达脑海,以至于他的思维都陷入了短暂而空茫的混沌。这是许未第一次被人涉足空中的花园,还是以这样的方式。指尖成了舞者从容而优雅的步伐,绕着花园踱着步子,温柔中又蕴着不容抗拒的强势,足迹一圈盖过一圈,仿若循环往复无休无止的涟漪。花园唯一的玫瑰终于绽放,甜腻的属于信息素的香气渐渐溢散了出来,和空气里蠢蠢欲动的白兰地的味道缭绕在一起。“现在还想吗?”江砚白侧过脸,嘴纯擦着许未的耳尖,吐息像是跗骨的小虫子,密密麻麻的,又像是夏夜里骤然下了一场细密的小雨,以至于对方接下来的话,许未都没能听明白“即便是想发q,我也可以帮你。”“许未,你想yao吗?”许未根本丧失了听觉,他所有的感知好像都一股脑地挤在了信息素腺处。空中小花园被人征服了,这是他唯一的认知。源自本能的恐惧让他下意识想要挣扎,然而后月孛处的钳制让他无力抵抗,他的shen体在臣服。没来由的许未忽然有点儿委屈。凭什么?他不就是想要江砚白帮个忙吗?好兄弟帮个忙很正常的啊,可是江砚白凭什么欺负老子?他越想越委屈,尤其是空气中的白兰地味道的信息素张牙舞爪,像是伺机而动随时要将他拆吃入肚的野兽。嘣的一声,许未脑子里的某根弦断了。他猝不及防地偏过脑袋,张嘴吆住江砚白的颈侧,舍尖抵着对方跳动的脉搏。要你欺负老子,老子咬死你!江砚白倒吸一口凉气,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他是真的把许未逼急了。兔子急了都咬人,许未可不是兔子,他是一头随时可以反扑的狮子。颈侧传来的痛感对他来说是一种难得的次级,原本还算服贴的信息素瞬间叫嚣了起来,就连他的双眼,也攀上了猩红的颜色。暗夜蛰伏的兽终于露出了獠牙,江砚白情不自禁伸出舍头,在许未的耳廓上,轻轻地添了一下。!!!许未浑身上下都仿佛阈值爆表般僵住了,甚至忘记了撕咬。脑海里警报声轰鸣了一阵又一阵,好一会儿,许未才意识回笼,难以置信地说:“江砚白,你他妈竟敢添我?”“老子是让你咬!”“咬你不会吗?”“就这样!你不会吗!”许未不委屈了,他混沌的脑海里只剩下一种情绪在呼风唤雨,那就是愤怒。他发誓一定要让江砚白这个傻比见识一下什么才是正确的标记行为。怒气加持之下,他似乎找回了力气,一手按住江砚白的肩膀,脑袋拱着对方的脖子,在对方略微抬头的时候,一口吆上了江砚白的腺体。“这样才是咬,你懂吗?”似乎还嫌不够,许未开始激清示范,嘴巴在江砚白的腺体上挤挤挨挨、亲qg碰碰,发出啵啵的声响。江砚白瞳孔骤然放大,脑海成了绝佳的斗兽场舞台,理智与本能在这宏大的舞台上拉扯争斗,像是两头野兽在进行一场你死我活的厮杀。那样脆弱的月孛颈此刻正在他的手掌之下,但他什么都不敢干了。血脉成了沸腾的河流,信息素开始暴动,理智在被疯狂啃噬。可偏偏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浑然不觉。腺体处似氤氲着朦胧的雾霭,又像是陷入了漂泊不定的海。手臂上青筋虬结,额头上也沁出了汗,江砚白犬齿发痒,片刻,他一把揽住许未天地互换后,许未一脸满足地看着江砚白,得意地笑着道:“现在学会了吧?”江砚白:“……”“你再自己练练。”“老子累了,先睡了。”“练好了再叫我。”不等江砚白反应,许未闭上了双眼,疲倦的困意顿时席卷而来,几乎是瞬息之间,他便睡着了。月光下少年睡颜宁静美好,独留江砚白一个人狼狈不堪。良久,江砚白叹了口气。他将许未轻轻抱起,掀开被子,将人安稳地放进被窝里,再仔细盖好被子。细细看了眼许未的脸,江砚白起身,走到阳台外,默默抽了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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