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暂时要和他拉开些距离,否则许未怀疑自己有天真的会控制不住犯罪。“许未。”“嘶”下巴传来尖锐的痛感,将许未的思绪从兵荒马乱的记忆里拉回现实,而现实令他丢盔弃甲。江砚白咬住了他的下巴。“别走神。”犬齿故意|磨了|磨,江砚白的声音低低的,带着笑意,胸腔震颤,“回答我。”“既然不讨厌我,那为什么躲呢?”“还是说……你喜欢我?”江砚白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许未的表情,将一丝一毫的细节都烙印在眼底许未迷离的眼眸、许未扑朔的睫毛、许未朝红的脸颊、许未微张的嘴唇……一些因为愤怒、焦躁、不安而忽略的线索忽然明晰了起来,江砚白终于意识到了许未别扭的原因。抵在对方背部的手挪开,转而前移,卷着许未耳边已经有些长的碎发,时不时擦过对方烧灼的耳尖。江砚白轻笑着问:“许未,你在害羞吗?”作者有话要说:许未:我觉得我好像多少有点大病……江砚白:这病挺好:)戒色吧若即若离的触碰,若有似无的体温,惹得细细密密的痒在耳尖泛滥,绵绵不绝地顺着耳蜗往体内钻,一直钻到心尖上,痒得许未浑身发麻。这股痒意成了埋进血肉里的蛊,又被滚烫的体温融成了蜜糖毒药,恨不得将他全身硬骨噬成红粉,将满腔热血化作春水。春潮涨起,弥漫上脖颈,连带着后脖处的腺体也蠢蠢欲动起来,似乎某种意念的种子在叫嚣着要破土,要发芽,要开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许未侧过脸,视线避开了江砚白的目光,在那样直白的目光下他有种赤身裸体的错觉,连反驳都没有了底气。“不唔……”江砚白却比许未预想的还要肆无忌惮,在许未出声否认的瞬间,低头含|住了许未的耳垂。小小的、圆润的、红艳欲滴的耳垂陷入了shi热的包|裹里,对方用缱绻的舌尖撩拨了几下,温柔过后图穷匕见,蛰伏已久的犬齿咬上耳垂,还恶劣地碾磨,泄出一声低哑的笑。许未最后的力气在这声笑里消磨殆尽,一时月退软,江砚白及时揽住许未的月要,稍稍一提就将他完完整整地搁在了自己顺势丁页起的月退上,月夸紧贴着许未分开的间隙,而许未的双手,从始至终都被江砚白扣在头顶上,动弹不得。“江砚白!”许未难以置信,连声音都颤抖了起来。这样的姿势太亲密了,亲密得到了羞耻的地步,要不是感知过于真实,他差点儿以为自己还在梦里。“你他妈疯了?”许未挣扎,然而越是挣扎,江砚白就挤得越紧,到最后许未突然就不敢动了。江砚白的强势让他终于认知到某个可能如果他不点头承认,江砚白也许会丧心病狂地就在这里上了他。“未未。”耳垂第一个感受到了江砚白黏着的吐息,声音痴缠。“告诉我,你是在害羞吗?”“嗯?”伴随最后一个质问的尾音,他再次恶劣地丁页了丁页胯。“变态!”“江砚白你他妈就是个变态!”许未脸涨得通红,暴露在球衣外大片的肌肤都晕着晚霞般的粉色。像是急了眼的兔子,他的眼眶也浸了点红,有种豁出去的架势。“老子害羞个p!”“老子顶天立地钢铁直a会因为你个小白脸害羞?”“你有本意放开手跟老子打一架,打完老子告诉你老子害不害羞!”“嗯。”江砚白闻言松口,上身距离退开了些,像是回应着许未的挑衅。但他并没有放开许未,而是垂眸看向两人仿若相连的下月复,低笑着说:“是挺顶的。”许未:“……”强弩之末、虚张声势、负隅顽抗全都不足以形容此刻的许未,本来就红透了的脸颊此时已经恨不得滴出血来。许未直愣愣盯着下面,原地变成了一枚哑炮。江砚白:“需要我帮你吗?”拉闸了,哑炮变烟花了,许未脑子里噼里啪啦炸了个稀巴烂。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江砚白这个狗东西刚刚都说了什么?他说他要干啥?扣在月要上的手指按了按,带着某种心照不宣的暗示,江砚白又问了声:“未未,需要吗?”那样蛊惑人心的眼眸,那样惹人犯罪的声音,许未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江砚白真是个妖精,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他。许未嘴唇张了张,不成句的话语在嗓子眼里游移不定。他忽然觉得口渴,从球赛下半场开始到现在,他还没喝过一滴水,许未觉得渴急了。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喉结滚动。“我……”“啪啪啪!”猝不及防地拍门声响起,吓得许未心跳直接漏了一拍,差点儿咬到舌头,他惊慌地朝门那边看,可他被抵在储物柜上,视线被挡得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到。“啪啪啪!啪啪啪!”拍门声一下接一下,紧促强烈得跟疯了似的。“啪啪啪啪!里面的人给我听着,你们现在除了开门没有别的选择!快束手就擒!”是体育老师的声音。被“束手就擒”的许未:“……”“江砚白!你给我开门!”这次是教导主任的声音。“许未!我知道你在里面!你们想干什么?不许乱来知道吗!快给我开门!”还没来得及乱来的许未和江砚白:“……”“快放开我!”许未急了,因为他好像听到了一串钥匙的声响。江砚白却依旧淡定着,神情甚至有种隐秘的愉悦,他含笑着欣赏许未着急的样子。“他们要进来了!”“嗯。”“江,砚,白!”许未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威胁。“咔嚓。”钥匙插进了门锁。“放手!”“咔嚓。”钥匙在门锁中转动。“快啊!”“咔嚓。”门开了。“砰”在门开的瞬间,江砚白松开了对许未的钳制,退开距离。他并不怕老师进来,因为他们进来后也不会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然而他错估了许未。教导主任、体育老师,以及掌管着钥匙的老师在进门的瞬间就看到了无比粗暴的一幕,只见许未抬起脚,一脚踹上江砚白,将人踹得跌撞在长凳上,连凳子带人撞出去老远,划出尖锐的刺啦声。“住手!许未你给我住手!”许未本来也打算只踹一脚,踹完后身心舒畅,乖乖地站在原地,像是知道错了不敢造次。他转身对着冷硬的储物柜,仿佛面壁思过。场面一度混乱,老师们连忙跑去看江砚白有没有被踹出伤,一时也没有注意到许未的状况。更衣室外挤满了朝里望的学生,围在前面的窥到了一点里面的情形,忍不住发出最纯粹的感叹:“卧槽。”“你没事吧?踹到哪了?”教导主任一脸担忧,恨不得要掀起江砚白的衣服检查。江砚白却摇头笑着说:“没事。”“是我自己不小心撞到的。”亲眼目睹了暴力全过程的几位老师:“……”五分钟后,一行人出了更衣室,许未和江砚白跟在老师们后面,目的地是政教处,为了写情况说明、认知错误,以及检讨。两人并肩走着,距离很近,偶尔肩擦着肩,完全看不出像是之前翻脸打过架的样子。不少人观望着窃窃私语,嘈杂声中,许未情不自禁怀疑大家是不是看出了什么。他加快了脚步,江砚白也快步跟上。“离我远点。”许未小声警告。“不要。”江砚白笑意盈盈,听在许未耳里格外欠打,“刚刚你踹得我好痛哦。”“你得负责。”“……”许未闻言差点儿同手同脚,“我负责个p。”晚自习下课时许未终于拿到了快递,他迫不及待地跑回宿舍,关上门开始拜读这些心理书籍,可是没看几分钟,许未就看不下去了,不是看不懂,而是他完全没办法静下心来。那些铅印的字体一个个都像是长了腿一样在他的脑海里乱跑,跑着跑着就跑出去了,最后脑海里空空荡荡,只剩下“江砚白”三个大字。许未向来进入学习状态的速度很快,投入时堪比无我境界,然而这次破了戒,他的脑子里不停翻滚播放小电影,来来回回全是下午更衣室里的细节。但凡那个时候老师们没有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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