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的。然后我一个人进了房间,给那个餐馆打了电话。&rdo;
&ldo;那时,你丈夫说什么了?&rdo;
&ldo;他说事情已经办完了,现在就到旅馆去。&rdo;
&ldo;事情办得很快呀。&rdo;
小村观察着秋子的神情说。但是她脸上的表情却没有变化,只说了句&ldo;说的也是呀&rdo;。
&ldo;接着你丈夫很快就到房间了吗?&rdo;
&ldo;大约十分钟后就到了。&rdo;
&ldo;然后呢?&rdo;
&ldo;他问我阿部先生他们住哪个房间,我问过前台,知道是在212,我丈夫说他要过去看看就出去了。&rdo;
&ldo;你丈夫是一个人去的吗?&rdo;
&ldo;是的。当时我也要去,可他说只去打个招呼就回来……&rdo;
小村双手抱在胸前,又感到了有什么不对劲。
秋子继续说:&ldo;过了一会儿房间的电话响了,我拿起了话筒,是我丈夫打来的。他说正在阿部他们的房间里,要在那里坐一会儿,让我也过去。于是我就去了。进去后看到我丈夫一个人在那里喝啤酒,阿部先生躺在床上睡着,芙美子不在房间里。&rdo;
&ldo;请等一下,你到那个房间去的时候,阿部佐智男已经在床上躺着了?&rdo;
秋子像是咽了一口唾液。&ldo;是的。当时我还问了丈夫,他说阿部先生有些累了就先睡会儿。我又问芙美子去哪儿了,他告诉我说去买东西了。&rdo;
&ldo;此外再没有什么变化吗?&rdo;
&ldo;没有,可我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rdo;
接着她像突然感到寒冷似的搓着两手。
&ldo;当时你丈夫已经在喝啤酒了吗?&rdo;
&ldo;是的,并且还让我也喝一点儿。&rdo;
&ldo;然后拿出杯子给你倒了啤酒吗?&rdo;
&ldo;嗯。&rdo;秋子点点下颌。
&ldo;你喝了吗?&rdo;
&ldo;没有,这个……&rdo;
她闭上嘴低下头,拿起放在膝盖上的手帕,擦了一下眼角。&ldo;我正想喝,可就在这时,我丈夫他突然叫起来,一脸痛苦的表情。我问他怎么了,他没有回答只是痛苦地挣扎着……然后就一动也不动了。就这样他就死了。&rdo;
她把手帕打开,擦着眼睛。
&ldo;接着你就给服务台打了电话吗?&rdo;
她点点头。
&ldo;夫人,请你再仔细想想。&rdo;小村低下头看着她的脸说,&ldo;在你丈夫出现痛苦表情以前,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吗?或者你丈夫有什么异常的表现吗?&rdo;
秋子把手帕从脸上拿开。双眼全都红了,连鼻子也是红的。她就这样歪着头。
&ldo;噢,我想他只是在喝啤酒。&rdo;
&ldo;那杯啤酒是你丈夫自己倒的吗?&rdo;
&ldo;是的……&rdo;
这样说了后,秋子突然抬起眼睛,朝远处看。&ldo;怎么了?&rdo;小村问道。她目光呆板地转向他。
&ldo;当时,我看杯子里的啤酒太多了……我就……就往他的杯子里倒了一些。那时他正从冰箱里往外拿小菜。&rdo;
一丝疑问在小村的脑海里闪过,但这从另一方面,也让他感到案件的核心虽然朦胧却可以看清了。
他控制着这种情绪又接着问:&ldo;喝了那杯啤酒后,你丈夫就出现了痛苦的表情吗?&rdo;
&ldo;嗯……那个啤酒里面有什么东西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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