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咽下一口唾沫,舌头还在发麻,脸上的红晕更甚,她盯着祁岸:&ldo;我喜欢你。&rdo;
祁岸眼睛里还带着意乱的情动,用手指捻了捻喻霈的唇,把血丝擦去,说:&ldo;我允许你喜欢我了。&rdo;
喻霈怔愣片刻,忽然扑向祁岸,紧紧地抱住他的腰,像拥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声音断断续续:&ldo;你……不,不走了吗?&rdo;
&ldo;走。&rdo;祁岸的声音从胸膛传入她的耳朵,震的她耳朵发麻,&ldo;但是走之前先告诉你,我也喜欢你。&rdo;
喻霈浑身一震,眼泪浸湿了祁岸的衣服,被他按住脑袋,一顿揉搓。
&ldo;你……你再说一遍。&rdo;
充满了怀疑和恐惧,喻霈不敢置信地问。
&ldo;我喜欢你。&rdo;
&ldo;……真的?&rdo;
&ldo;嗯。&rdo;
&ldo;……&rdo;
&ldo;没骗你。&rdo;
&ldo;……&rdo;
&ldo;哎。&rdo;
喻霈心底还残留着刚才痛哭的奔溃,心脏一抽一抽,身体微微发抖,把祁岸越抱越紧,生怕稍微松开一点,这个幻想就要消失。
祁岸感受到她的颤抖,轻轻吻了吻她的发旋,小声说:&ldo;对不起。&rdo;
喻霈忽然抬起头:&ldo;……能不走吗?&rdo;
祁岸低下头看她:&ldo;我不工作,靠你养我吗?&rdo;
&ldo;你要去哪?&rdo;喻霈说,&ldo;我考到你的城市。&rdo;
&ldo;我的城市没有清华。&rdo;
喻霈毫不犹豫:&ldo;不考了。&rdo;
祁岸一巴掌拍在喻霈后脑:&ldo;放屁!&rdo;
&ldo;我不考了,你在哪我在哪。&rdo;
祁岸冷下脸,把她从自己怀里扯出来,转身要去开门:&ldo;那你当我什么都没说,你接着哭吧。&rdo;
喻霈慌了,拽住祁岸的衣角,赶忙道:&ldo;我考!我考我考!我考清华!你别走……&rdo;
祁岸拍掉她的手,在手垂下之前拉住牵在手里,另一只手拧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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