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梦微讶,怎么会追溯到那么久远?
金梦不解地看向老厂长,“古叔,你知道当年的事情吗?”
久远的记忆被拉开,老厂长拨开眼前的迷雾,浑厚低沉的嗓音,徐徐拉开当年的序幕,“当年我虽然不在现场。但和远江对赌的人好像叫方大富,难道你爸改了名字?”
“没错,我爸就是方大富,”他拉了张椅子坐下,眼神阴暗复杂,“几十年前,他从村里出来后,给自己改了方大富这个名字,但这个名字没有让他大富大贵,反而穷困潦倒,导致我妈没钱做手术耽误病情走了。临死前,都没能见到他最后一面。”
他话锋一转,盯着金梦的眼神嫉恨渗出了毒汁,“造成这一切的都是因为金远江,如果当年他没有骗我爸,我爸就不会把所有的积蓄输光,就不会赶不及看我妈最后一面,就不会为了一块烂石头赔上了性命!”
他走到金梦跟前。面容盖下彻骨的寒霜,“你们坐享荣华富贵时,还记得当年有个被你们害得一无所有的人吗?他为了赌石拼上了所有积蓄,却听信你父亲的话错失了一切。金时代还有这块烂石头,都应该属于我爸。”
他嘶吼的嗓音,犹如困兽,在积蓄已久后,奋力倾诉着自己的愤懑不甘。
金梦一时无力反驳,她不知道当年的事情,不清楚具体情况,事情会像他所说吗?还是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呢?
老厂长在旁怒喝,“胡说!当年明明是方庆技不如人。没有选对毛料原石,输给了远江。都说一刀穷一刀富,当年在荆阳市有场对赌,从1块石头里选出唯一一块翡翠原石,原石外观和普通石头毫无区别,需要眼力、经验、深谙翡翠构造,并不是单看色、看皮料结晶那么简单。当年那次对赌,多少人被行家和翡翠赌石玩家忽悠得一无所有。你爸的确选过那块翡翠原石,但他只是选过,最后是他自己改变了主意,做了别的选择。”
他缓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方毅,我不知道你爸是怎么跟你说的,但当年的事,并不是像他说的那样。”
方毅不相信,因为老厂长的辩解,变得尤为激动:“你没去现场,又怎么知道实况?”
“我是没去。但金远江从未对我提起,我知道的这些,都是从傅老口中得知的。傅老也是经验老到的赌石专家,但那场对赌中,他只是旁观,身为局外人的他。看得更清楚。”
方毅却不予认同他的话,眼中的执拗,犹如顽强挣扎的火苗,燃烧着星星之火,但又带着燎原之势。
“再者,哪怕你父亲赢了。得到的只是1万奖金和这块陨石。但如今的金时代,价值早已不止1万,是金远江利用那1万创业,一步一步经营起来。他在创业中也有过失败,在扩大经营模式后,由于企业尚未成熟,资金无法周转,在资金链断裂的情况下,他四处奔波,寻找帮助,同时又重组企业结构,整合产业链,这个过程如果没有他个人的实力,能做到吗?”
人一旦坚信了一个方向,就偏执的不会轻易改变。正如方毅,他从小在方庆的耳濡目染下,已经坚信了父亲的话。
他把仇恨移植到金梦身上,掐住她的下巴,那把匕首又被他玩弄于鼓掌,锋利的刀刃,贴合她滑嫩的肌肤,如鱼儿贪婪水,一点点地啃噬。
“你们金家的人,都该死!”
他的憎恨、执念已经演变成病态。在魔化他的内心。
金梦冷眼相对,毫无畏惧地对上他黑阒的眸仁,“如果你认为是我害死你父亲,你大可以杀了我。”
“杀你?”方毅唇角拉开诡谲的笑意,“不急,人还没到齐!”
“三天后,是我爸的生忌,到时人齐了,我要你们一起给我爸陪葬!”他的语气,带了狂狷,“你,白漾。还有你哥金涵宇,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灯下的方毅,犹如恶魔,阴蒙蒙的光成了他的羽翼,扑腾在黑暗中,卷动着危险的气息。
金梦凝视着他,“你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
“对,所以我才拉着你们一起死!”他阴恻恻地笑着,对上她愤怒的美目,“不过你放心,在这之前,我不会动你,我要亲眼看着大火烧毁你这张脸,燃烧你的身体,让你们也感受一下我爸当时的痛苦!”
他长指摩挲着她的脸,轻轻的触感,如一条可怕地蜈蚣,爬沿着她的脸蛋,“他的脸、他的身体,都被烧得体无完肤,连嘴都是仪容师帮他画上去的。这些,都是拜你们金家所赐!”
金梦甩掉他的手:“这是我们两家的矛盾,与古叔无关,你放了他。”
“他?”方毅阴暗一笑,“他是金远江的走狗,一样该死!”
“不过……你说得对,这件事和他无关,我会给他留个全尸,让他死得没那么痛苦!”方毅说完,仰头大笑。
老厂长无奈摇头,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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