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等下!”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没有问,又把他叫住,“桔梗有什么寓意吗?”
乾元和坤泽的信香都是有讲究的,比如何释他爹,咸鱼味儿的,这不,年纪轻轻就让人给阉了。
不是腌黄瓜的腌,是阉割的阉。
再说城东头的老王,毛驴味儿的,在城西的磨坊当了二十年人力拉磨工了。不是压榨,他比驴子磨得还快!
赶巧儿九月楼的姑娘们都叫花的名字,所以楼里有本记录册,专记花。可我记不住,只能问伙计了。
伙计挠挠头,眼睛一瞪,是想起来了,“掌柜的,桔梗,是无望的爱。”他说完爱字,还挺害羞,觉得酸牙,嘿嘿笑着。
可我完全笑不出来了。这什么破寓意啊!
我想了想,何释想做别人的妻,嫁给乾元,现在自己成了乾元,只能含泪做上位。要是过不了心里的坎儿,说不定还会违背伦常去找个乾元棒打棒,还真是无望了。
我想把何释嫁出去怎么这么难啊!
不对,应该是娶出去。啧,也不是,那是娶回来?
更不对了!
我挥手让伙计出去,“你先忙活去吧,打水就行了,说媒的事先缓缓。”
水端过来,我打算给何释擦擦身,换身干净衣服,铺上干净被褥。
我一边解他的衣服一边腹诽,这么漂亮的脸怎么能是乾元,这么细长的脖子怎么能是乾元,这么白皙的胸膛怎么能是乾元,这么纤瘦的腰肢怎么能是乾元,这么巨大的——
呃
我的手顿住了,看到此处,好像也确认了,他确实该是个乾元,我先前的判断属实有点不准了。
脸、性格、言行,都不能作为判断第二性别的依据,真要判断,还是得看关键部位啊。
我拿了个干布巾,盖上他的阿牛,好像终于接受了他是个乾元。
给他擦干净,换上中衣,抱起来。伙计帮忙换了被褥,我又把他放下,盖好,这才有空去给自己洗洗。
“你是中庸没错吧?”我点点伙计的肩膀,他点头,我放心,“看着点,有事及时请大夫,我尽量快去快回。”
分化这样重要的事情,将近一个上午了,我也没见到柴房伙计和老花魁的半根头发,老花魁管生不管养,柴房伙计管认不管教,我的宝贝何释,只有哥哥疼了。
哥哥这一生也不知道娶不娶得到妻,就把银两都攒着,等我们心肝儿想通了,愿意娶坤泽了,全给他拿出去置宅安家。
沐浴完出来,我正在门口甩头发。
我懒得擦,一般就是弯腰,脖颈与后背持平,然后以头顶为原点旋转,企图甩干。
我甩得正起劲。
“孟老板孟老板!停!哎哟停!”
闻声,我停下,何释的武术先生被我甩了浑身满脑的水,我赔笑,“见谅见谅,没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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