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说你爷爷,又怕这孩子觉得奇怪,便止住了。
林迟皱了皱小眉头,小心翼翼问道:“一天一块钱?”
他在家每天的零用,也就是一块钱。孩子觉得这是个公道的价格。但见阮令皱了眉,林迟有点紧张,低着头问:“阮爷爷,贵了吗?”
阮令揉了揉孩子柔软的头发,轻声道:“并没有,就这么着。”
身居重位、高高在上的俞立,却似乎亏欠这孩子太多。
正如,他亏欠了自己孙女儿很多。
阮宁看到林迟似乎并不惊讶,她坐在床上吃零食、看港剧,看到好笑的地方手舞足蹈。
林迟微微拧着秀气的眉毛,她拍了拍床,示意林迟坐过来,哈哈笑着,薯片碎屑撒了一地。
林迟瞧她模样与前几天低沉的样子全然不同,并不像生了病,摸了摸她的头,依旧烧着。
她热情地招呼他:“林迟林迟,你吃喜之郎吗?我有橙子味的都给你。我在看这个电影,叫什么来着,我忘了。”
林迟诧异地看着她,来之前预想过同桌气呼呼的样子、不搭理他的样子、踹他两脚的样子,哪一种样子都有,唯独没想过这样。他看着她,认真地鞠躬道歉:“对不起,同桌。”
阮宁笑得像个嘎嘎叫的鸭子:“没啥没啥,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左一刀右一刀,谁让咱是酷大佬……”
林迟狐疑地、小心地坐下,拾起果冻、薯片,跟她一起吃吃吃。
然后哈哈哈。
无论华安还是如花还是石榴姐,都是一阵哈哈哈。
楼下的老太太、二婶娘被笑得一阵鸡皮疙瘩,老太太瞪着眼儿说:“这是病了吗,她咋病了也跟拖拉机一样烦人?”
二婶娘说:“我去三楼探探风。”因此送了两回水果、三回巧克力,才确定小玩意儿一定是为了逃学装病,还骗了仨红心火龙果、一盒法国巧克力,病历本也一定是假的,老爷子是不是有啥别的阴谋?
二婶娘和二叔一分析,两口子一琢磨一拍大腿,老爷子这是把小玩意儿当障眼法,稳住大家,老大一定已经确定出事了!
于是楼上哈哈哈,楼下骂爸爸。
哈哈了一天,林迟笑得腮帮子疼,去厨房做了两碗番茄鸡蛋细面条,细面是他自己擀的,阮致闻见香味儿一个猫步溜了上来,一见俩人就骂娘:“这开茶话会也不叫上老子,你咋还学会吃独食了阮三宁?”
他喊阮宁“阮三宁”,阮宁喊他“阮二致”。
她也特委屈:“你妈说我病了,这不不让我跟你玩,怕我传染你。”
阮致抢了一碗面条,吸溜着含混不清:“甭唧唧,你这样儿叫病?我情愿病一百年!”
林迟摸了摸阮宁早就笑出了汗退了烧的额头,补充道:“这会儿已经不病了。”
阮宁推开他的手,咬了口几乎爆浆的鸡蛋,叫道:“病着呢病着呢!”
阮致翻白眼:“啥病?一上学就心梗?”
阮宁站在床上,激动地拿着自己的病历本炫耀:“神经病,可重了!”
室内的气氛一阵和谐,阮致和林迟笑得其乐融融,相继骂着你个神经病。
阮致泡在阮宁屋里,又吃又喝又玩游戏又看电影,乐不思蜀,他妈揪耳朵都揪不走,梗着脖说:“你就不能见我过上共产主义好日子!”
他学他爹的语气,差点被他妈用红指甲抓个资本主义血口子。
就这样无忧无虑地过了两天,林迟有点犯愁。
这烧也退了,人也精神了,他是不是该回家了?
想起之前在阮爷爷面前立的悲愤沉重的flag,只觉得春风中,旗扇脸。
正在他犹豫是回家还是装死再玩两天的时候,阮宁很给力地又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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