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这个人救过我……你杀了他!&rdo;烈天并不解气,一把抓住了羽非零的衣领,高高扬起拳头。
&ldo;如果你要杀了我给他偿命,我不会还手。&rdo;羽非零平静地看着他,他知道对方没有说假话。那个家伙的眼神里写着‐‐就算你马上用剑刺穿我的心脏我也不会躲闪。
可是……他怎么可能做得到……
烈天盯着羽非零,拳头几次捏紧又松开。就算把那家伙打得满地找牙又怎么样,这已经不是小孩子的游戏了,他们在真正经历着生和死。死去的人不会再复活,这是一场真实游戏。
他看着羽非零,不,颜行歌。面前的人熟悉又陌生,他究竟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ldo;你到底想怎么样?&rdo;他的拳头最终没有落下去,他甚至松开了羽非零的衣襟。喊出这句话几乎用尽他全身的力量。
&ldo;跟我走吧。&rdo;低沉的生意依然温柔悦耳,微凉的手指轻轻落在他的脸颊上,沾满鲜血的双手竟然不带一丝血腥气,甚至散发着淡淡甘香。
&ldo;不!&rdo;烈天用力摇头。
&ldo;那我就把这里人都杀光。&rdo;对面的人笑了,依然是那种温柔的眼神,仿佛谈论的不是收割生命,而仅仅是摘取一朵犹带着露珠的玫瑰。他说着背后的巨大黑翼缓缓展开,巨大的威压以他为中心向四周延展开来。
冰冷、黑暗,犹如置身看不到水面的深潭。恐惧、绝望、疯狂……一系列情绪如跗骨之蛆般从身体的各个fèng隙涌入,冲击着神经。那是死亡的感觉,犹如地狱,不,那就是地狱。
而在此时烈天忽然由心地升起一丝无望,这种无望使他几乎失去了周身的气力。战意、决心、希望,一切光明都几乎从心中消褪。他感觉他的意识在黑色深潭中央挣扎,几乎要沉下去的时候,一丝暖流忽然流入心中。他猛然从幻觉中醒来,发现羽非零握着他的手,他们感觉得到彼此的体温。在失事的电梯里、在虚妄甬道无边的黑暗中,那个人也是这样握着他的手,十指相扣,暖流暗涌。
他看到在羽非零巨大的威压下,周围的人痛不欲生。巨大的绝望和恐惧让有些意志薄弱的人开始用头撞地。
人群中只有一个人和他们一样保持着站姿,那是寂寞月影。他以长剑为支撑,勉强地站着,尽管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汗珠,他依然坚定地和羽非零对视。
&ldo;够了。&rdo;烈天哑声道。
&ldo;什么?&rdo;羽非零笑盈盈地望着他。
&ldo;够了,我跟你走,住手吧。&rdo;烈天低声哀求。
就在那一瞬间,那死亡的威压消失了。
&ldo;那我们走吧。&rdo;羽非零并没有松开紧扣烈天的手指,他转向烈天,温声说道。
烈天苦涩地点头。
&ldo;等等,&rdo;两人身后有一个声音响起来,寂寞月影开口。
&ldo;哦?&rdo;羽非零回头,微笑挑眉。
&ldo;黑色魔导师,我们终会有一战的。&rdo;寂寞月影的神色没有办法畏惧,甚至带了几分豪迈。
&ldo;好,我等着那一天。&rdo;羽非零点头。
那是一片人迹罕至的雪原,满目苍茫的白色中,有两个小黑点缓慢地向着一个方向移动着,那是两个人。前面的是一个穿着黑色盔甲的战士,连面孔都隐藏在头盔里面。在他身后几步远,一个桃红色法袍的女人踉踉跄跄地跟着他。
&ldo;你跟着我做什么?&rdo;血族末裔停住了脚步,他没有回头。
&ldo;你救了我不是吗?&rdo;女人说道,那个女人的嗓音很好听,带着微微的清新和甜腻,让人想到午后冰激凌店里的奶茶。
&ldo;我只是要&ldo;进食&rdo;,而那两个倒霉蛋刚好撞上了刀口罢了。&rdo;血族末裔淡淡地回答道。
&ldo;那你为什么不连我一起呢?&rdo;女人说。
&ldo;你的能量太弱,我没兴趣。&rdo;血族末裔的回答里充满了冷淡的意味。他以为女人会就此离开,不过那个女人却不依不饶:&ldo;带上我,你没有坏处。&rdo;
&ldo;也没有好处。&rdo;血族末裔冷哼一声。
&ldo;我知道怎么去圣地。&rdo;女人提高了音调。
&ldo;圣地?&rdo;血族末裔挑眉。
&ldo;传说圣地有一扇门,通过它可以回到原来的世界。&rdo;女人的语调里带了几分诱惑,&ldo;难道你不想回去?&rdo;
&ldo;暂时不想。&rdo;血族末裔的目光望向远方。在他回去之前,他要找到端木修才行。
&ldo;请你带上我吧……就当是把我作为&ldo;储备粮&rdo;也行。这里再走上几天也难得碰到几个人,如果那个时候能量珠告罄了,你可以杀了我。&rdo;女人的语调再次软了下来,有些哀求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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