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会流血,会痛,椒椒不要痛。这一圈,椒椒为了晚点上楼,骑得特别慢。这给了连昭继续问林澈乔蔺事情的时间,他语气抱怨道:“所以你就一直看我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吗?”林澈清清嗓子地说:“你不能这么想,你确确实实在乔蔺那里学到了一些基础知识,你看你玩基金,虽然额数不大,但定投后,这么久以来,收益是正增长,还是挺好的不是吗?”“除此之外,你的英语也已经可以灵活运用到日常中,虽然这也有我让你背大量单词的作用,但他又巩固了你的语句。”所以,这不是挺好的?连昭被说服了,他微微颔首说:“你说的的确有几分道理。”“最重要的是,你用你的真诚感动了乔蔺,将他策反,他主动跟你坦白表明自己的来意,这不是挺好的一件事吗?”连昭彻底被说服,一点疑惑都没了,点着头说:“对对对,咱们没什么损失不说,还收获了一员大将。”是好事,没什么好纠结的。那就不纠结了。晚上把椒椒哄睡后,连昭和林澈坐在被窝里说:“林桥看乔蔺没给咱们搞散,估计还存着气想使坏呢。”“他那么小心眼,这是必然的。”“那乔蔺呢,你准备怎么处理这件事?”林澈说:“先让他在家里干着吧,过段时间再说,让林桥以为,乔蔺还是他的帮手,还有,就算乔蔺跟你摊牌了,你也不要因此对他深信不疑,万一是碟中谍也说不准。”连昭完全没往碟中谍方面想,可林澈还这么一说,他觉得太有道理了。“好家伙,你这么一说,真有可能是碟中谍,我都没往这方面想!”他发现自己老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只是一种可能,毕竟归根结底,你并不了解乔蔺,留个心眼没坏处。”“明白。”连昭表示自己今天又在林澈这里学到了不少心眼。论心眼,好像谁都比不过林澈,看起来温和大少爷,对谁都挺宽容,心里竟然这么多想法!他以前竟然觉得大少爷多正经多正直,多无害。林澈说:“你这么看我做什么。”说着把连昭每天睡前要吃的药拿给他。连昭连忙摆手说:“没没没,忽然觉得你好像变帅了。”接过药片和水杯,利索地仰头咽了,他必须一口气咽下去,不然这味太窜鼻子,会忍不住干呕。等连昭把药吃完后,林澈犹豫了下,对他说:“关于周家,其实有件事我还没和你说。”连昭一听周家,立即精神了,他一脸专注地看着林澈说:“怎么了,难道律师那边有什么新反馈,关不了多久还是怎么?”林澈摇头说:“不是,是在围剿周氏的时候,不仅我在打压周家,还有另外一个人”顿了顿说,“年前那段时间,除了我的人跟着你,另外一些人也在跟着你。”“啊?”连昭纳闷了。林澈又道:“不过能感觉到,那些人对你并没有恶意,更像是在暗中保护你。”连昭坐直一些,手放在被子上,皱着眉头说:“暗中保护我,难道是我爷爷奶奶那边的人?”“不是,你还记得另一个我帮你查的资料里,有一个叫傅冽的人吗,你父亲的大学好友。”连昭一听傅冽,立即想起来资料上那个人年轻时候的照片,然后是他回国时被记者拍到的中年模样。“记得,我怀疑他跟我爸搞过对象的那个。”“就是他的人在跟着你,打压周家的另一波力量,就是傅家。”“我爸的大学同学知道周家搞我这件事,和你一起给我出气?”其实看看他父亲以前的资料,傅冽是他大学唯一的好友,后面好像闹翻了,那人出国,连昭又不是傻子,又怎么可能感觉不出来,这里面肯定有猫腻,他自己还喜欢天马行空的各种脑补,猜测八九不离十,那人就是他另一个爸,尤其是对方还暗暗做了这么多事,又不敢在他面前出现。“估计他知道了些什么,但又不知道怎么面对我,所以暗暗做这么多事情。”“你是什么想法?”林澈说完看连昭挺平静,问他。连昭耸耸肩,无所谓地说:“我能有什么想法,他们以前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虽然这人好像对我挺好,但不能因为别人对我示好,我就巴巴的认他吧,万一跟小说里演得那样,他用了什么手段对我爸强取豪夺,或者更卑劣的,比如说仗着有钱有势……那我接受不了,我爸知道了不得难受死,认贼作父啊这是!”说完不知道脑补了什么,皱着眉头。“……”林澈捏捏额角说:“虽然有点离谱,但也不无道理。”“所以走一步看一步吧,如果对方和我爸是和平分手,但并不知道有我的存在,造成了一些遗憾,我应该不会太抗拒,就多个亲戚呗,要是他们之间有什么触及原则问题的,我可能就……要多想想再说。”总体来说,他其实想的挺通透,没有太多复杂的想法,也没有什么多愁善感,比如说,原本可以过得跟个小王子似的,含着金汤勺出生,却因为父辈的一些事情,只是一个乡村小子。他并没有这种遗憾,归根结底,他以前虽然不富裕,但家庭给予的爱,他不少一丝一毫,如果不是母亲当年生病,造成了一些经济困难,他其实长这么大,一直都没什么烦恼,过得挺开心的。在h市的傅冽并不知道小两口正在聊他。他正在看助理最新查到的资料。上面显示,连昭几乎每个月都要去一次医院,而且根据观察发现,去的还是孕检相关的部门,做b超,去的妇产科……想到江宝宁当年的情况,傅冽脸上阴晴不定,对照片上陪着连昭旁边的林澈,忽然就有点不顺眼了。他放下照片,摘下眼镜,捏着眉心忍不住叹气。看样子,昭昭和宝宁一样,有可能是孕夫体质,他看得出来林澈和连昭关系不一般,可一想到昭昭已经怀了孩子,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不是滋味不说,什么也做不了,也没资格说什么。作者有话要说: 傅冽:难受。傅家别墅内,傅家老大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根雪茄,捏来捏去,并不点燃,对旁边默默不语头发花白的母亲说:“你自己看老二像不像话,天天东奔西跑,回国本来以为是去看爸,结果净忙他自己的事情,也不说在忙什么,问他几句就不冷不热的刺回来,我看他就是故意回来气你们的。”一提起弟弟,满腹牢骚。傅母手中转着佛珠,闻言无动于衷,眼皮都没耷拉一下。傅毅说半天,见母亲一句话都不说,有些不满地说:“妈,你好歹说句话啊,你看老二这样,你心里不气,他去看过几次父亲?”傅母顿了顿,停下转佛珠的动作,将手放在腿上,看向傅毅,叹口气说:“他都几岁的人了,你还管他做什么,你心里有你爸,你就多去看看,他不看就不看,既然不想看,何必做样子去医院,总比心中没有,却装作惦记去看强。”话里有话。傅毅听到这话,嘴角抽了抽,看母亲这样包容老二,放下雪茄说:“你从小就宠他,他这么大人,不结婚就罢了,谁也不放在眼里。”“你过你自己的日子就行了,管他做什么?”“妈,老二这样,爸跟律师立遗嘱,有没有说财产怎么分割。”说半天终于进入正题。傅母看向他,重新转着佛珠说:“你有什么想法?”“我爸都这个情况了,肯定要早点立遗嘱,这样清清楚楚,后期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倒不是说我在咒爸什么的,这点我得表明清楚,还有就是,你看老二一直孤家寡人的,也没个媳妇孩子,以后傅家还得我的孩子们顶立门户……”话没说全,但他知道,意思到了,母亲明白。傅母张张嘴,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傅毅这个时候倒挺有耐心,也没催着母亲给回个准话。久久后,傅母平静地说:“你说的挺对,但你父亲这么多年对老二不闻不问,他心中有愧,在立遗嘱方面,肯定也不会少老二什么,你要是想着全拿,那是不可能的。”傅毅一听这话,手放在膝盖上,忍不住说:“父亲糊涂,你也跟着糊涂吗,这事儿你肯定得劝劝,不然以后老二……他手里的东西,要是有什么变故怎么办,到时候平白便宜了外人,而且他跟我关系不好,没准为了气我,故意把财产都捐出去,或者随便指个人送给对方,那也不是没可能。”“你想到的,你父亲肯定也想到,他说老二最像他的脾气,不过呢,如果财产分完后,给老二的那一部分,你父亲肯定是做好了,随便他怎么处理的想法。”傅毅这次回来,就是为了打听关于财产分割,立遗嘱的事情,没想到从母亲嘴里听到这中回复,气血上涌,险些想发脾气。可想想自己都是当爷爷的人了,对他妈说什么重话,那不是混蛋吗?在心里各中安抚,情绪才平静下来。他好说歹说。“妈,爸真就这么不把傅氏的未来当回事吗,他如果把傅氏的股份分一部分给老二,这很可能给傅氏带来危机啊,而且老二在国外的事业做的也很大,肯定不在意傅家这点东西。”“傅氏是你的吗,怎么分轮得到你说三道四,就算以后傅氏没了,那也是你父亲的选择,他做任何决定,都想好会有什么结果,什么可能,既然他愿意,我无所谓。”傅毅还想再劝,母亲站起来说:“我累了,你自己想坐就再坐一会儿。”径直转身往楼上走。“妈”“你要是觉得我的回答让你不满意,可以亲自去医院和你父亲聊一聊,他醒了。”一听要去见父亲,跟父亲提这个事儿,傅毅再怎么样也收起了脾气。父亲的性子他是最清楚的,倔起来,有可能傅氏都不让他管。傅毅想了想,起身离开。为了立遗嘱的事儿,他心情别提多烦躁了。一开始他还挺稳,直到弟弟回来,虽然只去看过父亲一次,后面他都没怎么出现,连过年吃年夜饭,也只是在老宅住了一晚就回自己的住所,不和他们说什么,可时间一久,傅毅越来越担心关于立遗嘱方面的事情。尤其是弟弟这个态度,让他很不爽。就傅冽这个样子,没为傅家做任何贡献不说,谁他都不放在眼里,也配分一杯羹?他的确很不服气,也很不情愿。可如何分,他说的不算。由傅氏投资的私立医院高级病房内,傅老爷子靠坐在病床上,喝两口炖汤后把汤品放回桌子上,对护工摆摆手,示意桌子上的东西都拿走。护工安静地把东西都收走,旁边傅老爷子的助理拿着平板,交代最近的公司情况,以及傅家老二的动向。“二少给a市下面的一家县医院捐了不少钱,还有医疗器械等东西,还去祭拜了一个大学同学,前段时间,抽调了一些人手,给一个小公司使绊子,那家公司弄的没客户,差不多快破产了,而且这个小公司的老板已经被送到了拘留所,听说教唆他人吸毒……”傅老爷子冷哼一声说:“回来这么久,他倒是过的挺充实。”助理没敢吱声。这父子俩,脾气一个比一个冷硬,他说什么都容易出错,只能在一旁噤声。“还有呢?”“他对那个好友的儿子挺关注,一直派人在那边守着”说到这里,语气有些迟疑,“就是……”“直说。”“江宝宁的儿子,和少爷年轻时候颇有些相似,不知道的会以为是二少的孩子,但有些地方又和当年的江宝宁像,仿佛两人的结合体。”傅老爷子听到这里,神情也有些稀奇。“难不成这孩子是老二的?”“没准只是碰巧?”“我不相信世界上有这么巧的事情,那你查出来江宝宁的孩子是从哪里来的吗,孩子的妈妈是谁,在哪个医院出生?”“打听过,说是县城医院出生的,后来江宝宁生病,把孩子托付给了邻村的一对夫妻,还有,江宝宁是h市宋家被拐走的儿子,去年已经迁坟,被宋家人接回了h市。”宋家人,傅老爷子知道,都是业界大拿,领着国家津贴的存在,和他们这中铜臭味的商人不一样,圈子要更有层次一些。“倒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曲折的事情。”当初他也没想到儿子能这么倔。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执着于从前事,甚至还想帮故人养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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